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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九十章 真的惡心吐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不等端木雅望開口,落九塵便目如寒波生煙的冷冷盯著那個手下,“你是懷疑我們特意害你們宗主?”

    “屬,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個手下諾諾兩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只是,我,我們宗主從來都未曾試過這個模樣,以前心臟驟停最多不過片刻,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的。”

    落九塵還要說話,端木雅望伸手阻攔住,轉眸看向那個手下,“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宗主的心臟停止跳動的次數應該是一天比一天對吧?”

    手下一聽,點頭:“是的。”

    “心臟停止跳動的時間也一次比一次長對吧?”

    “……是。”

    那手下牙一咬,爭辯道:“但以往最多多一丁點時間,從里不會像今天這樣多出如此長時間的!”

    端木雅望冷笑:“你的意思是,就是我的藥的緣故了?”

    “屬下不敢。”

    “敢于不敢,這個暫且不做定論。”端木雅望淡淡的說完,不等那個手下開口,轉眸看向嘴唇都青紫了的鐘旗山,“還是你現在確實要繼續跟我爭論,而不是搶救你家宗主?”

    “宗主……還有救?”

    “為何沒有?”

    那個一聽,當即跪下,“屬下錯了,還請端木小姐莫要計較,救救我們宗主吧!”

    端木雅望沒回答,伸手過去在鐘旗山的心臟處按了一下,不知感覺到了什么,微微蹙眉,然后摘下自己腰間的乾坤袋,從里面拿出了了三包長短不一的銀針出來。

    “落先生,我需要三個盆子。”

    “沒問題。”

    落九塵應一聲,立刻出去拿盆子了。

    端木雅望將銀針拿出去,又從乾坤袋里不斷的掏出各種藥水。

    她在做這些的時候,鐘旗山的手下就在一側盯著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端木雅望似笑非笑,“盯得這么緊作甚,怕我當場弄死你們宗主?”

    “沒有沒有。”

    “哼!”

    端木雅望輕哼了一聲,有從乾坤袋里拿出一根長長的塑膠管子,她對其中一個手下道:“幫我捏住你們宗主的下頜。”

    幾人雖然不知道她這是要作甚,但見端木雅望方才被他們惹惱了,怕她真的生氣,還是乖乖的照做。

    那個手下捏住鐘旗山的下頜之后,鐘旗山的嘴巴微張,端木雅望便將手中的管子的一端插到他喉嚨去,另一端則遞給鐘旗山的另外一個手下,“拿著,往里面小口小口的吹起。”

    “啊?”

    那人看著鐘旗山喉嚨的管子,再看看鐘旗山的臉,差點想吐出來。

    “方才不還很關心你們宗主么,現在不過是讓你吹一下管子,有沒有叫你嘴對嘴的人工呼吸,你惡心個什么勁兒?”

    “是。”

    那個手下不敢有異議,屏住呼吸,皺著臉一副上刑似的對著管子吹氣。

    他吹的時候,端木雅望就在一側觀察鐘旗山的喉嚨和胸腔情況,“氣兒太大了,再小口些,氣不能吹太急,慢慢來。” ”

    “嘔~”

    如果說鐘旗山的身體臟臭,那么,他體內只比外面更臭,那個手下每吹一口氣,鐘旗山喉嚨就會回饋他一口比體外膿液臭上十倍多的濁氣。

    他忍了幾下,終究忍不住,扔了手中的管子,捂住嘴巴,反胃的吐了出來!

    端木雅望睨他一眼,看著另外一個手下:“下一個繼續吹。”

    “是。”

    站在一旁看著的另外幾個手下不敢違抗端木雅望的話,過去捏著管子吹氣。

    這樣的惡臭,沒有多少人能忍住,第二個吹了幾口也范圍的出門口去吐了,只能借著第三個人上來。

    鐘旗山的所有手下,幾乎吹過那個管子,有的甚至還輪了第二次。

    那些手下痛苦難言,不過他們知道他們不得不做,暫且的痛苦算不得什么,他們更怕鐘旗山死了,他死了,他們沒有金烏宗的庇護日后肯定不會好過。

    如此這般吹氣,莫約過了一刻鐘,落九塵早就將三個盆子拿來了,端木雅望將三種銀針道道盆子里,然后注意調配藥水泡浸銀針。

    泡浸銀針的過程中一邊觀察鐘旗山的喉嚨和心臟,她不知看到鐘旗山的喉結咽動了一下,她道:“好了,停!”

    她這句話對鐘旗山幾個手下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幾個人虛脫的坐在地上連動都不想動了。

    不過,他們還是很想知道:“端木小姐,宗主心臟開始跳了?”

    “我什么時候說他心臟開始跳了?”

    “那……”

    “別吵我。”

    端木雅望看著盆子里的銀針,看著三種銀針都染上了不同的顏色,似乎在估算著什么,不耐煩的開口道。

    鐘旗山的手下見此只能乖乖的閉嘴了。

    端木雅望再等了一會,見三種銀針的顏色差不多了,便從盆子里先撈出最短的那一種銀針,直接從皮肉出插進了鐘旗山的心臟位置!

    短的銀針在心臟四周插了十多根。

    然后,她又拿出最長的哪一種銀針,直接在心臟皮肉的上方插了進去。

    這一插,密密麻麻的二十多根。

    長短兩種銀針插完之后,她伸手在鐘旗山的動脈處按了兩下,又伸出兩根手指在他人中出感受了一下,這才動手拿出中長那一種銀針。

    殷徽音眼尖,看到端木雅望手指在鐘旗山人中上探測一下之后好像松了一口氣,問:“小雅望,情況已經有好轉了?”

    “嗯。”

    端木雅望點點頭,“能出一點氣了。”

    話罷,她便動手開始插那一種中長的銀針。

    不過,這一種銀針她并非插在鐘旗山的心臟處,她輕輕的將兩根旋進了鐘旗山的額頭,再在喉嚨邊上插了好幾針,然后將剩下的全部插進了他的腹部。

    這些銀針剛插進去,鐘旗山的眉頭便皺了一下,然后,臉部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

    端木雅望見此,當即將插在他額頭上和喉嚨上的銀針都摘了下來,剛在下,鐘旗山的呼吸便開始急促起來,喉嚨散發出嘶啞的低鳴。

    聽起來極其痛苦。

    不過,并沒有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