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醫本色:廢柴丑女要逆天 > 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 上臺,領懲罰
    他們心里這么想,面上卻大氣凜然:“領懲罰肯定會領的,只是我師妹傷得這般重,始作俑者的桑葉先生,是不是要多給是么一點時間?我們各人退一步,讓師妹醒來,再親自來找你領罰,也親自因為領罰延誤跟你道歉?”

    “可以。”

    桑葉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冷清依的幾個師兄看他這模樣,幾乎要松了一口氣。

    只是,這一口氣還沒落下,桑葉卻加了一句:“不過,冷小姐身上的傷如何,我 這個出手的人最了解,我相信,即便是病入膏肓的人,下午也能醒來了。”

    端木雅望聽得一笑。

    這個桑葉,還真是聰明,知道冷清依其實是裝的,也知道冷清依他們以為裝病不醒就可以拖延懲罰。

    所以,他直接將懲罰定了時間。

    如果過了下午,冷清依還不來找他領懲罰,那么冷清依就坐實了不愿領懲罰之事了。

    談話到這里,冷清依的幾個師兄也知道,再不答應下來,是不可能的了。

    起碼,現在也要先應承下來。

    所以,他們點點頭,“好,我們也覺得師妹下午能醒來了,下午我師妹一醒,定然讓她來領罰,絕不拖延!”

    “好,就這么說定了。”桑葉淡笑,“我相信諸位都是信守諾言的人。”

    “那是當然。”

    冷清依的幾個師兄心里氣得厲害,臉上卻要跟桑葉擠出一抹笑,嘴上客客氣氣道:“我們師妹走不動,我們抬著人走路慢,怕會耽擱了下一街的測試,就先走一步了。”

    桑葉也很禮貌,“好的,小心點。”

    冷清依的幾個師兄應都沒應一聲,抬著轎子,匆匆忙忙的走了。

    大家見事情發展成大家能和和諧諧的談話,也是心滿意足,不再關注這一件事,將事情放回到臺上來了。

    桑葉也回歸原原地。

    采擷噘嘴抱怨,“他們罵我和雅望耶,你居然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們了。”

    “不然還能怎么樣?”桑葉無奈的,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半是安慰半是解釋的道:“人家裝病在轎子里不愿意出來,難道我一個大男人還進轎子里將人拖出來搖醒她不成?如果我這樣做了,我自己也要看不起自己了。”

    “她真的是裝作不醒啊?”采擷愕然,“確定么?”

    “人是我打的,打多重,我再清楚不過了。”桑葉冷冷淡淡道:“剛贏的時候想她受傷暈厥過去,將懲罰拖延,沒想到她會用這樣的手段拖延領罰。”

    “是么?”采擷歪著腦袋蹙眉:“但是我看她被扶著上臺的模樣,真的不像裝的啊。”

    “就只有你看不出來罷了。”

    端木雅望用手指戳戳她腦袋瓜,“她其實精神有些緊繃著,造成肌肉經絡等不過軟綿無力,然后顯得四肢僵硬,頭歪著的弧度也略顯僵硬,看著就不像真的是渾身無力的模樣。”

    其實,她覺得冷清依是有些嫌棄她幾個師兄,被幾個師兄扶著上去的時候,一直刻意想跟他們減少身體接觸。

    但裝暈躲不掉,所以四肢就顯得僵硬。

    “是么?”

    采擷還是沒頭緒,但是聽端木雅望分析得這么仔細,她睜大眼睛,好奇道:“雅望,你觀察得好仔細啊,也說得好復雜的樣子,還經脈經絡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懂醫呢!”

    “因為我就是懂醫啊。”

    端木雅望聳聳肩,笑瞇瞇的道。

    “騙人。”

    采擷輕哼道:“醫術可難了,而且據說要記很多藥名和藥理,你比我還小呢,怎么可能懂?”話罷,她想到什么,兀自嘆息,“在七十街我就沒聽過有誰真正懂醫的,有人病了,幾乎都沒法醫治,要是醫術容易一些,七十街也有人懂醫就好了。”

    端木雅望一怔,想說什么,終究還是沒說。


    倒是桑葉,在端木雅望說懂醫的時候,多看了她兩眼,也沒有像采擷那般出口反駁。

    測試,很快就輪到他們了。

    他們他們還是無預兆的通過了。

    他們等到了最后,端木雅望三人也有留意著,卻一直沒看到梁柏河。

    采擷:“該不會真的是怕你給的懲罰太重,跑了吧?”

    “我總覺得不太可能。”端木雅望蹙眉想了一下,“會不會是我們去跟冷清依幾個師兄爭論的時候,他趁機去測試了,然后趕緊跑了?”

    “啊!有可能的!”

    采擷又生氣又愧疚,“那個時候的我太沖動了,自己挨罵就罷了,還連累你挨罵和漏看了梁柏河。”

    “小事罷了 ,何必愧疚。”

    端木雅望道:“下一次,我們認真的找一下,一定能留意到的。”

    他們去往六十七街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他們留意到,冷清依依舊沒有醒來,而梁柏河,他們測試之前,也沒有看到他。

    這一次,端木雅望覺得不能就這樣放棄機會,她測試完下臺之后,在剩下的要測試的隊伍,每一個人都仔細盯著看。

    最終,在最后一條隊伍,她看到了梁柏河。

    看到梁柏河的那一瞬間,端木雅望才知道,自己之前漏看他,也不是沒原因的。

    因為,梁柏河喬裝了。

    他很豁的出去,他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身軀佝僂,臉色蠟黃,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老人一般,這模樣的他跟之前簡直判若二人!

    端木雅望冷笑了一下,“不錯,偽裝得真好啊。”

    采擷還在探頭探腦的,她正想說梁柏河還是不見人,聽她這么說,愣了一下,“啊?什么偽裝?”

    “梁柏河。”

    端木雅望說時,見梁柏河閃閃躲躲的要從臺子上下來,然后想從側邊溜走,她一個快速掠身,一舉攔在了他跟前,“梁公子,如此 急作甚,領了懲罰再走吧?”

    梁柏河差點被端木雅望嚇得一個踉蹌,堪堪穩住,看到端木雅望的時候涂成蠟黃的臉頓時更加 難看了,咬牙道:“我不知道你說什么,尊老懂不懂,你讓開!”

    “你不是梁柏河?”

    端木雅望見他還在死鴨子嘴硬,手一伸,趁他不備,從他衣兜里將他的布條抽出來,展開讓他看:“難道,你不叫梁柏河?”

    “你……”

    梁柏河原本還要狡辯,見布條都被人拿了,干脆破罐子摔破,“沒錯,就是我,你想怎么樣!”

    端木雅望將布條 扔回去給他,意簡言賅道:“上臺,領懲罰。”

    “我不要……不,你放過我吧。”梁柏河原本一臉強硬,這個時候,軟下來苦苦哀求,“我好不容易湊夠錢來參加,之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是我的錯,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不好,現在上臺。”

    人都是健忘的,也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疼。

    端木雅望偏生記憶力甚好,梁柏河的所作所為她記得一清二楚,如果當初他贏了,她不給錢,他給出的懲罰,肯定是讓她五年內都不得參加爭斗!

    梁柏河見端木雅望這么難說話,眼底閃過一抹陰鷙,面上卻還是苦苦哀求,“我真的錯了,我也不是不想找你領懲罰的,只是你之前說我輸了,就讓我再也不能參加爭斗,我只是太害怕了,才不敢來找你的啊,我錯了……”

    臺下很多人也還沒走,聽他這么一說,大家都一驚,“梁柏河輸了,她給的懲罰居然讓他再也不能參加爭斗?她好毒的心啊,難道不知道參加爭斗對我們放逐街的人有多重要么?”

    “對啊,真的狠毒啊。”

    大家議論紛紛,“再說了,大家不是說,她不是憑本事贏的,是使用作弊贏的么,她也有臉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