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神飛哥的事情,我們先不管了,今天咱們收獲比他更大”;
“沒事你可以看看他的頭條,這個人,不簡單”;
“能在今天這種情況下高拋,并且果斷低吸,絕不是一般人”;
“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只要他不和咱們唱對臺戲就好”。
boss已經默認了股神飛哥的能力;
再者,股神飛哥以后都不發持倉截圖了,他能怎么辦?
指望用小號的截圖來判斷對方的持倉,就不擔心對方給他們挖坑嗎?
“對了,你再安排幾個基金經理去王府井調研調研,做做樣子”;
“雖說研報沒啥用,但有的散戶,就愛看這種大餅”。
……
“瑤瑤,你把楚云飛拿下了嗎?”
劉天現在激動得很,看到股神飛哥的頭條,尤其是今天賺了七百多萬,就好像自己賺的一樣。
“天哥,哪有那么容易,人家現在有的是錢,什么樣的女孩沒有”;
“據我對楚云飛的了解,他喜歡那種比較清純婉轉的女生,我們不能太主動,太主動的話,會適得其反”;
劉天著急,黃瑤瑤更急;
眼看楚云飛一天比一天有錢,但那些錢,和她黃瑤瑤沒關系,能不著急嗎?
男人有錢就變壞;
更何況是楚云飛這種單身王老五,更是稀缺;
不趁著先發優勢攻略到,以后想要再攻略,難上加難;
因為楚云飛未來遇到的女孩子,將會越來越優秀。
“瑤瑤,不是我催你,主要是咱們現在經濟拮據,沒辦法持久戰”;
“楚云飛既然炒股這么厲害,你問問能不能給咱們說一只股票,咱們也賺點零花錢”;
“咱們不僅能賺到錢,還能有金錢持久的攻略楚云飛”;
“等拿下楚云飛,你就想辦法讓對方用你的賬號操作,到時候前不久跑到咱們這邊來了嗎?”
不愧是優質大學畢業的大學生,腦袋瓜子就是聰明;
正事上不行,但這種陰人的事情,可謂是信手拈來。
……
“小貴,你這幾天去哪里了,都不見你回來?”
“爸,以后我就先住在云飛家里,工廠的事情,我就先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
張興聽到張貴這么說,氣得吹胡子瞪眼;
前段時間,張貴給他建議賣掉家里工廠,自己不同意,兒子就撂挑子?
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張興信奉的是棍棒出孝子,張貴從小到大,挨過的打就不少;
看到自己父親這個模樣,就知道不好,連忙賠笑:“爸,你看看,咱們家這個工廠,現在要我干嘛?”
“額、嗯”;
張興一時間說不出來,因為工廠現在還是半封閉狀態,每天就只有三分之一不到一半的員工上班;
這種情況,今年別說賺錢了,能不虧就不錯了;
貌似,自己兒子另謀出路,也沒有什么問題;
但是,張興總感覺不對勁;
給兒子留的這個工廠,貌似兒子現在不打算要啊。
“爸,我現在跟著小飛在炒股,賺錢可比咱們做工廠強多了”;
“如果我是你的話,趁著現在還有人出價,感覺把工廠賣了,有了錢,干啥不行?”
“炒股?”
一輩子在實業摸爬滾打的張興,最看不起的就是這幫不干正事還賺錢多的家伙;
自家兒子,現在也去炒股;
這不是打他老張家的臉嗎?
“不行,絕對不行”;
“炒股沒啥社會意義,風險又大,我就沒聽說過身邊有誰炒股賺錢了的”;
“算了,你把上次的100萬給我,這些錢還能應急,總比你打水漂強很多”
沒有錢,張興知道自己兒子就沒招了;
炒股,是用錢賺錢;
都沒本金了,怎么炒股?
“爸,你這話說的,只能說你沒見識”;
“去,給我倒杯水,我給你普及普及”。
“你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張興聽到兒子讓他去接水,雙眼一瞪,袖子一挽,準備讓張貴知道,誰才是父親。
“嘿嘿,爸,我開玩笑的”;
“來,我給您打水,消消火”;
拿著茶杯,張興嘴角輕微上揚;
自己雖說沒有太大成就,但培養的這個兒子,不僅能屈能伸,還比較孝順,當然,腦袋瓜子靈活。
“爸,你說炒股沒啥實際作用,那只能證明您的學識還有待提高”;
“別,您先別吹胡子瞪眼,聽我細細道來”;
“股市的四大作用:籌集資金、轉換機制、優化資源配置、分散風險”;
“如果咱們工廠和富士康一樣上市了,你覺得股市有沒有作用?”
“只不過這些距離咱們比較遠罷了”;
“炒股風險大,這是事實”;
“高風險高收益,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多人炒股呢?”
“小飛不一樣,那可是真正的行家,跟著他,鐵定賺錢”;
“小飛也給我說了,準備成立一個公司,讓我和他一起干,等他姐從國外回來了,估計也會一起”;
“你不相信我,不相信云飛,難道還不相信楚云佳嗎?”
張貴一股亂吹,讓張興都有些凌亂。
“你別被小飛那個孩子給帶偏了,他或許想要炒股賺錢,但他能說服他姐姐?”
“對了,還忘記問你,上次拿的100萬,現在還剩下多少?”
“你猜”!
看到張興舉起手來,張貴連忙道:“爸,別動不動就動手”;
“也幸虧你是我爸爸,不然你這種性格,早都被我收拾好多次了”;
看到張興真的要發火了,張貴拿出自己手機。
“爸,你看,100萬的本金”。
張興被兒子的這頓操作整蒙了,怒氣立馬不見了;
不過,雙眼還是瞪得老大:“163萬?”
呼吸都有些急促,一臉不敢置信;
這才多久啊,這收入都趕上他們家快一年的利潤了。
“對,就是163萬,兩周時間,賺了63萬”。
張貴有些興奮,而此時的張興則是有些落寞;
自己辛辛苦苦大半輩子,和自家兒子比起來,差得太遠了;
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你說你跟著老楚家小飛在炒股,他不是在銀行工作嗎?”
“爸,你這多久和楚叔叔沒有走動過了?”
“小飛已經辭職了,聽說楚叔叔也要高升了”;
“你覺得我賺得多,那我給你說,我賺的還沒有小飛零頭多”。
之后,張貴把楚云飛最開始做空原油期貨,再到購買王府井說完,張興的嘴巴就沒有合攏過。
“哎,老了,那你跟著老楚家兒子好好干吧”;
“這段時間,如果出價合適,我就把工廠賣了吧”。
……
“爸,你不是說不讓我炒股嗎?不是說風險大嗎?”
“你個兔崽子”。
張貴飛奔似的離開,留下已經脫離傷感的張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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