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別再亂想。再亂想耳朵給你薅掉。”
顧修景被擰了耳朵,但臉上的笑容越擴越大。
“小柔,我很喜歡你這樣對我。讓我感覺到了你的在乎。”
蘇柔又一個白眼翻到了天上去,這個男人是有病嗎?
“行,那等我晚上回來,我再給你多掐幾下,讓你高興高興。”
說完蘇柔拎起包就離開了蘇宅。
她接到了一條線索,找到了白熙澤的公寓住址,她決定去白熙澤家看看。
警察已經來過,沒在里面找到什么線索。
蘇柔只想碰碰運氣,萬一他回來了呢?
進門后蘇柔發現房間里已經落了薄薄一層灰,看來他還是沒有回來。
失望之余,蘇柔在房間里轉了轉。
“這是什么?”
她從桌上拿起一個相框,相框里是白熙澤和另一個人的合影。
但是另一個人的臉被摳下去了,只是一片空白。
蘇柔覺得很奇怪,如果這個人不重要,他沒必要放到自己的桌上。
如果這個人很重要,他也沒必要把臉摳下去。
這到底是愛還是恨?看身形還是一個男人,到底是誰讓他這么牽腸掛肚,會不會他的失蹤跟這個照片里的男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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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熙澤,你看看你現在,還跟以前那么賤。”
穿著白大褂的白熙澤身體一抖,手里的滴管差點偏離。
他不滿回頭怒瞪了龍興言一眼。
“你能不能不要在一邊搗亂?你的藥還要不要?”
“要要,你給的我都要。”
龍興言痞里痞氣地說道。
“你能不能閉嘴?你再說幾句話,藥效肯定消失一半。”
白熙澤真受不了龍興言,以前他到底是什么眼光,竟然覺得龍興言溫潤如玉,斯文儒雅。
現在看來,這家伙就是個混蛋。
“還是藥重要,那我出去等你。”
說了這么一句,龍興言開門離開了實驗室。
趁著龍興言離開,白熙澤轉了一個方向,用自己的身體遮擋著攝像頭,把手里的藥粉多加了一勺。
他狠狠磨咬著后槽牙,恨不得立刻殺了龍興言。
這個混蛋背叛他還不說,還把他囚禁在這里,逼他做這種藥,還時不時對他非打即罵。
敢惹大夫,看我不弄死你。
白熙澤咬牙切齒,心里默默發誓。
沒一會,白熙澤拿著藥片出來,遞給了在外面看球賽的龍興言。
“吃藥吧,一次兩片。”
龍興言手指捏過藥片,在自己臉前不斷端詳。
“這藥片看起來跟別的也沒什么區別,你確定有效?我能順利要一個孩子嗎?”
白熙澤懶得應付他,點了點頭。
“是,有效。”
“哦?萬一你騙我怎么辦?你現在對我應該恨多于愛吧?”
龍興言帶著探究地看著白熙澤。
“不,你想多了,我對你只有恨,沒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