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宛白沖上來阻攔,李然卻一把甩開她的手,宮悠素又哀嚎了一聲,整個人癱到了地上!

    “你憑什么這么對我們!”

    “我又沒有撞到人!”

    “你不覺得你有點太過分了嗎?”

    “我告訴你,我可是童家的大小姐,她的身份也不低!”

    “你,你敢這么對我們,你就不怕報復嗎?”

    童宛白眸色猩紅,氣的說話都有點啰嗦了。

    李然冷笑一聲,“童小姐真是雙標的厲害,如果不是她過分在先,我也犯不著跟她動手!”

    “可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惹你!”

    李然面無表情的站直身子,不動聲色的遠離了兩人幾步,拍了拍自己的手,嫌惡之意很是明顯。

    “她自然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李然板著一張臉,只有嘴唇在動。

    不該惹的人?

    童宛白皺眉,視線不由地看向停在一旁的威龍上。

    眸中怒意橫生。

    難道是這個人?

    再看郁苒苒,怎么看怎么討厭。

    怎么可能?

    郁苒苒不是窮鬼嗎?

    怎么可能認識這樣的人?

    李然冷然,“你們應該慶幸,今天是我動手,如果不是我,相信我,你們會更慘。”

    就他們幾個,還不至于到了讓總裁親自動手的地步。

    但是,很顯然他們也是有本事,讓自家總裁鮮少地動了怒。

    等到一切都臨近結束,李然走到威車旁,后車座的車窗緩緩降下來一些。

    遠遠看去,男人如神祗般俊美的側臉緩緩露出些許。

    鼻梁高挺,薄唇鋒利,傍晚夕陽的微光打在上面,勾勒出他舉世無雙的完美輪廓。

    只是眉宇之間縈著一團寒氣,冷貴逼人。

    僅僅半張側臉,就透露出一種至高無上的尊貴和不可侵犯。

    壓迫力自他身上向四周散開。

    果然是他來了。

    郁苒苒唇角微勾,片刻之后斂下了眉目。

    童宛白扶著宮悠素,瞇著眼睛看向那車里露出來的半邊輪廓,因為逆著光,怎么都看不清楚男人。

    只知道男人長得應該不錯,而且氣質斐然。

    應當家世非凡。

    可是,如果京都真的有這樣的男人存在,她怎么不知道?

    良久,一道冰冷淡漠的聲音在空氣中徐徐展開。

    “把人送到醫院,該怎么賠就怎么賠。”

    宮悠素癱坐在地上,看不到威龍打開的車窗,更沒有留意男人的臉。

    她只知道自己的一只手廢了,疼痛感幾乎要了她半條命,哭的嗓子都啞了!

    憤怒,不甘,她現在承受的這一切,對于她來說是天降橫禍,都是因為坐在車上這個說話的男人。

    “該怎么就怎么賠?你賠的起嗎?!”

    空氣中陷入一陣沉默。

    李然淡淡地掃了宮悠素一眼,眸中還是無法掩飾鄙夷。

    他如果現在是她,就會乖乖的閉嘴。

    接受賠償,這樣,還能把自身的損失降到最低。

    否則,總裁萬一再不高興,估計她的另一只胳膊,也就廢了。

    “放心,就是把你雙腿雙腳都卸下來,我也少不了你分毫?你要不要試試?”

    男人寒涼的聲音平淡淡的落下,卻讓人心中陡然升起一陣寒意。

    李然聽到之后,已經微微轉過了身,把宮悠素嚇得臉色又一陣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