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許枳驚訝的看著司晏深,“你要干什么?”
司晏深推開她到處去翻找,連衣柜都打開了。
許枳不明所以,“你到底找什么?”
他一回頭,看到她手捂著胸口,一副提防他的樣子。
他們是夫妻,她能對另外一個男人那樣笑,卻跟自己這么見外。
嫉妒已經讓他面目全非,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他抓著許枳白皙的晧腕,“你說找什么,當然是你的奸夫!”
許枳忽然悟了他不肯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的原因,是想要抓她為過錯方嗎?
牽扯不到財產,能讓她成為過錯方大概只有倆個解釋,一個是面子一個是泄憤。
說不定還能訛她幾百萬,她反正沒錢還,以后成為他白月光的長期血牛,萬一有什么需要再捐個腎臟什么的。
那種被摁在床上眼睜睜看著血從身體里抽空的恐懼又來了,許枳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顫抖,可對著司晏深的口氣越發的不好。
“奸夫我沒有,因為我還是個人,知道什么是最起碼的道德。倒是司叔叔,您身有婚約心有白月光,卻又和戴珊不清不楚。對了,你們現在不該是去沒屋頂的地方共度春宵嗎?記得多穿點,別凍感冒。”
聽著她一番陰陽怪氣的話,司晏深臉黑的能滴下水兒來,“少編排我,什么時候跟那女人共度......”
他忽然皺了皺眉,許枳這是在吃醋?
想到有這種可能,一股子酸甜的感覺彌漫上心頭,但轉瞬即逝。
不會的,這丫頭那么冷硬的心腸,又惡心他到吐,怎么會吃醋?
她不過是為了給她和陳懸在一起找借口罷了,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倆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又同時別開目光,又恨又愛的,大概就是如此。
許枳受不了他帶來的壓迫感,淡淡道:“司叔叔,如果不談離婚的事,請離開吧我,我要換衣服。”
司晏深覺得自己快要給她氣死了,“除了離婚,現在你就跟我沒話說了嗎?”
“說什么?說你抽我血救你的紅顏知己?還是拍我的大尺度照片放過你侄女婿?”
她說的很扎心,她自己更難受。
哪怕不被他愛也不愛他,可倆個人好歹是睡在一個被窩里的人,就不值得一點溫柔對待嗎?
司晏深一向認為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不如彌補,他也確實在彌補了,甚至他覺得賠償給許枳的那些,遠遠比失去的更重要。
搞不懂她為什么總是揪著不放。
他很累也很頭疼。
為什么一個身高不足170體重不過百的小丫頭這么難搞?
倆個人又陷入到該死的沉默里。
許枳想到陳懸還在等自己,就不再管他,走到一邊接著衣柜的遮擋換衣服。
司晏深看著半掩映的雪白嬌軀,怒火轉成了別的,一路往身上沖。
他大步過去,從身后抱住她。
許枳渾身一顫,掙扎著去掰他的手,“放開。”
司晏深死死盯著她身前的鏡子。
那里面把她著一身的嬌軟展現的淋漓盡致,特別是那一顫一抖的風情,勾的司晏深難以自持。
他把她按在鏡子上,從臉頰吻到她的唇上,有點瘋狂。
許枳綠羅裙半褪,身后是冰冷的鏡子,身前是男人灼熱的身軀,在冰與火的煎熬中清醒、沉迷。
許久,他放開她,虎口卻卡著她的下巴,“不是看到我就惡心嗎?等什么時候吻你也能讓你吐,我就同意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