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星稀沒有管結果,就先離開了蘭度。
景墨知道她于心不忍,可他卻沒有那么好心,直接讓人把木蓉送到了白先生的對家兒那里。
既然姓白的不舍氣,那他就幫慕容一把,如果她想要脫離魔爪,就自己努力早點跟人搞倒他,如果不行,那也是她的命。
臨走時,木蓉還拉了他一下,“木薔也是你下的手,對嗎?為什么不給我個痛快?”
景墨冷笑,“要不是看在星星的面子上,我直接把你扔到紅燈區,不作死就不會死,以后看你的了。”
木蓉緊咬著牙關,為什么呀,為什么她最后會這么慘。
女兒死了,兒子背叛了,現在她人到中年,還要苦苦掙扎。
她錯了嗎?錯了嗎?
......
景墨回家的時候,星稀正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走過去,輕輕環住她。
“在想什么?”
“沒什么。”
景墨掰過她的臉,“難過了?”
星稀抬頭,“不啊。”
他把她抱到腿上,“其實也沒什么不好,你看看我,沒爹沒媽沒人管,多自在。”
景墨有爹有后媽,不過爹被他氣的半身不遂了,說話都困難,而后媽被關進精神病醫院,而且是真瘋了。
現在的景墨有不痛快的事兒了就去看看他們,然后就痛快了。
而星稀,永遠做不到那么狠。
哪怕木蓉一次次要害她,她也只希望此后再無交集。
景墨把頭埋在她頸窩里,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不由想起木蓉身上的香味,跟星稀的很像,但聞了后身體會很激動。
他不由去親吻她。
開始星稀還默默承受著,等他的手往下的時候,她忽然站起來。
景墨都愣住了,不解的問:“怎么了?”
星稀臉色發白,整個人都在顫抖。
就在剛才,她感覺到下身流血了。
黏膩的血液帶著一股腥臭味,她自己都覺得惡心。
可沒法跟景墨說。
她眼神躲閃,忽然就冒出來個糟爛的理由來。
“剛抱了媽媽又抱女兒,你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景墨蹙眉,“你這是在吃醋?”
“不是吃醋,是覺得惡心。景墨,你不會也跟那些報道上說的那樣,喜歡玩這種刺激吧?”
景墨的臉沉下來,白皙的俊臉因為生氣浮起一抹紅暈,“少亂想,我還沒那么沒品。”
“你以為我相信?我都看到了,你抱著木蓉的時候可沒少揩油,要不是我在,我估計你們......”
“閉嘴。”景墨捏住了她的嘴巴,給捏成了鴨子形。
“嗯嗯。”星稀掙扎了兩下,打開了景墨的手,然后站起來氣呼呼的說:“反正我不管,你身上有她的味道就惡心,今晚別來我房間。”
景墨抬手聞了聞,哪里有味道?
這臭丫頭,就是給慣壞了。
景墨不打算慣著她,拿起車鑰匙就往外面去,他覺得最近對她太好,決定晾一晾她。
見他走了,星稀才松了一口氣。
起身去浴室,先拿藥洗了,又吃了藥,把家里收拾趕緊,打開窗戶散去藥味。
景墨太精明了,但凡有一點蛛絲馬跡,他都能發現。
星稀弄好后已經精疲力竭,她躺在床上,一閉眼就看到了木蓉騷浪的樣子。
她長嘆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忘記。
半夜,她忽然給熱醒了,開燈一看,景墨緊緊摟著她。
星稀推了兩下沒推開,他睡得很沉,身上有酒味。
看來是喝多了,她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只要不騷擾她就好。
與此同時,楊家。
楊家現在已經瀕臨破產,楊父帶著自己的小情人卷了楊母這些年的私房跑路了,現在所有的債務都落在了楊鶴霄身上。
他還算個男人,沒跟父親一樣逃避責任,每天出去求人幫忙,卻縷縷碰壁,有些時候還給人整的很慘。
他知道這些都是景墨的手段,他現在都后悔死了,當初不該不堪楊詩晴的哭鬧幫她下藥算計景墨,這就是他的報復,雖遲但到。
看到他醉醺醺的進門,還等在客廳的楊詩晴嚯的起身,“你為什么要賣我的嫁妝,那是我的,你沒權處理。”
當初楊詩晴嫁給景墨的時候,楊家給準備了豐厚的嫁妝,光是別墅就四五套,還有鋪面、股票基金這些,還有金條首飾,如果是古代,可以說十里紅妝。
離婚的時候,她沒拿到景墨一分錢,但她的嫁妝,景墨也沒要。
可沒想到現在房子鋪面都給楊鶴霄賣了,她手里只剩下一些包和珠寶。
楊鶴霄沒理會她發瘋,只淡淡的說:“正好我要找你,把你的珠寶理一理,明天送去賣了。”
“楊鶴霄你憑什么處理我的東西?你要死呀?”
楊鶴霄一把推開她,“楊詩晴,你可別忘了,這潑天大禍是誰闖的,要不是你執意要嫁給景墨,我們楊家會到這步田地嗎?還有,你的東西?你有什么?你的所有都是楊家的,離了楊家你屁都不是。”
“你才屁的不是,還不都因為你沒本事?要你再厲害一點,景墨敢這樣對我嗎?”
楊鶴霄覺得很累,前妻說得對,他遲早會被自己這個蠢貨妹妹害死,現在報應來了。
他一把推開她,“別瘋了!”
楊母出來看到了,氣的直哆嗦,“家里都這樣了,你們還鬧什么?”
楊詩晴想要尋求母親的庇護,“媽,他把我的東西都賣了,還想要賣我的珠寶。”
“那你給他呀,這個價要不是因為你,能這樣嗎?”
楊詩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媽,你也在怪我?”
“晴晴,媽不是怪你,可事到如今,你就一點沒覺得自己錯嗎?我看你還是去找景墨,跪下來給他好好認錯,讓他放過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