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是這段經歷,讓她改了好逸惡勞的個性,不再周旋在各種男人之間,腳踏實地了?

    許枳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索,“周醫生,你聽到了,田玉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司晏深有些煩躁,想抽煙又想到自己在戒煙,就抿抿唇,“再等等,倆個孩子不管發生了什么情況都不能憑空消失,警局我那邊也打了招呼。”

    于蘭藍一看這樣,就說道:“大家先吃點東西,要找人也得有力氣。”

    廚房里簡單的煮了面,但大家誰也沒有心思吃。

    宋昕倒是有,她也餓了,可為了裝的像些,只能忍著餓。

    就在這個時候,許枳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竟然還是田玉暖。

    她皺了皺眉,這次沒開免提。

    田玉暖的聲音很焦急,“許律師,是不是糖糖和林林不見了?”

    許枳長睫一顫,眼睛亮了些,“他們去找你了?”

    田玉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無奈,“嗯,他們讓人給送到店里了,您先別著急,我把她們給送回去。”

    “不用”,許枳當機立斷,“我們這就過去,你好好安撫他們就行了。”

    掛斷電話后,她深吸了一口氣,“都別急了,糖糖和林林去了江城,現在在田玉暖的店里。”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可危機解除,又有了別的心思。

    周母第一個跳出來的,她不敢直接罵許枳,就一個勁兒罵田玉暖,“就知道是這個小賤人搞的鬼,拿了我們的錢都到江城去了還不安生。”

    周父也生氣了,鬧得雞飛狗跳還跟司家生了罅隙,都是這個女人害的。

    宋昕這會兒卻當了好人,甚至有種喜極而泣的模樣,“能找到就好,否則孩子在我手上沒了,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周母可心疼她了,摟著安慰,“你別多想,這跟你無關,都是糖糖自己不懂事兒,還有那些人的攛掇。”

    饒是誰也不能相信,倆個四五歲的孩子能跨越幾百公里去另一個城市。

    所以,這背后誰在操控不言而喻,偏偏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周母對司家是沒什么意見的,可就覺得許枳是個攪家精。

    看看以前的司家是個什么樣子,現在呢,厚德莊園只剩下司沛儒一個人孤零零的住著,她把人害的害,扔的扔,帶著倆個兒子籠絡住了司家母子,真無恥。

    現在,又來禍害他們家了。

    他們的意思,于蘭藍他們怎么又看不明白?

    可這事兒還沒弄明白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是林林跟人在一起,這點司家就比周家講理。

    許枳揉揉發脹的眉心,對司晏深說:“現在情況不明,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

    司晏深點頭,“我去安排飛機。”

    周翊和道:“我跟你們一起去。”

    “我也去。”宋昕也不放心讓周翊和跟那女人在一起。

    見他們都決定了,長輩們也不好說什么,只有李竹叮囑許枳,“見到孩子好好說,別打。”

    “就是就是,要打也回來打。”這是親奶奶于蘭藍。

    許枳點點頭,跟司晏深去準備行程。

    雖然一切都開了綠燈,但準備妥當也是倆個小時之后,好在路上沒費多少時間。

    大概一個小時后,他們就到了江城。

    從機場到田玉暖的店又是40分鐘,已經是深夜。

    因為是營業到9點,現在已經沒有什么客人,連燈光都暗淡了很多。

    許枳和司晏深快步走過去,而落在他們身后的周翊和卻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