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病嬌團寵重生后小撩精制霸全球 > 第五百二十六章 醒醒?山河社稷圖你是妖族至寶啊!
  少皇山震動!

  大地顫動,泥土猶如海浪般,開始不斷上下起伏。

  天翻地覆,如同世界末日降臨。

  這一種變化,引起了萬妖驚恐,一位位妖族恐懼,他們感受著大地的晃動,自己如同置身于大海的帆船之上,不斷上下的搖擺,一顆心已經提起,生怕下一刻船毀人亡。

  這一部分妖族只是占據一部分,大部分妖族此刻卻是露出癡迷之色,傾聽著竇長生不斷宣講,正聽的如癡如醉。

  這一種截然不同的反應,已經引起了計蒙后裔的驚駭,計蒙后裔目光不斷環視四方,看著少皇山的變化,本來這一次只是讓竇長生嘗試一下,計蒙后裔根本就沒有想到過會成功。

  是的,從始至終都沒有。

  山河社稷圖可是媧皇至寶,其品級至少是一件不朽神兵。

  至少二字,非常有靈性,因為外族不好判斷這一件至寶真正的威力,妖族能夠在上古仙道大興,一直苦苦支撐仙道的打壓排擠,也是妖族代代不朽金仙不絕,可其中山河社稷圖的原因也要占據一半。

  上古天變發生,上古仙道走向終結,妖族依然未曾沒落,就是因為山河社稷圖的保護,等到武道大興后,妖族依然未曾掉隊。

  仙道的終結,衰落的種族太多了,如三目族就是其中典型,鼎盛時期是不弱于如今十大種族。

  妖族盡管也損失慘重,可要比三目族等幸福太多了。

  這樣的一件至寶,在不朽神兵層次當中,那也是首屈一指,名列前茅,這是真正的重寶,不朽神兵要是有一個排行榜,山河社稷圖絕對能夠名列前十,甚至是前五。

  這樣的一件重寶,要是被刺激了,從而靈性開始復蘇,產生反擊之舉,那是很正常的,可要是獲得山河社稷圖認可,那太難太難了。

  難到了計蒙后裔認為絕對不可能成功的地步,其中很關鍵的一點,就是這是妖族至寶,基本上只對妖族起反應,如人祖廟當中供奉的寶物,不論是哪一件?想要獲得認可,第一個要求就是人族。

  湛盧劍的仁,也是對人族,上古皇者有大慈悲,可也不可能對天下萬族一視同仁,那一些把人族當做血食口糧的種族,上古皇者自不會心生憐憫。

  所以如今少皇山震動,計蒙后裔一下子就懵圈了,山河社稷圖真的起了反應,這怎么可能?

  不要說計蒙后裔不相信,虎驚天也楞了,哪怕知道竇長生有著欺騙湛盧劍的先例存在,可至少湛盧劍是人族圣物,這一次讓竇長生嘗試,虎驚天也是抱著萬一的想法,實則內心也認為不太可能。

  虎驚天真正的想法,是欺騙山河社稷圖失敗后,就開始刺激山河社稷圖,只要讓山河社稷圖泄露出一縷氣機,那么他們就迎來了轉機。

  不曾想竇長生成功了。

  山河社稷圖真的給出了反應。

  這一幕的發生,實在是驚人。

  少皇山震動,引起的變化,驚動的可不止計蒙后裔和虎驚天,一直立于少皇山外的計蒙也被驚動了,只是計蒙不知曉少皇山的隱秘,所以一時之間無法判斷,少皇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只是把目光投向了異變發生之地,計蒙不曉得,可有一妖曉得。

  太皇山。

  一直平靜端坐,衣衫寬松,伸手撫琴的畢方,突然間停止了動作,細長的五指按住了顫動的琴弦,目光不由看向了少皇山方向。

  噎鳴長發披肩,全身白衣,頭發上束了十二條金帶,猶如辮子垂下,每一條金帶之上時光之力纏繞,隱約間能夠看見生命在孕育,心臟強有力跳動。

  噎鳴美眸光芒閃爍,也抬眼朝著少皇山看去,能夠清晰看見少皇山震動,不由驚訝講道:“山河社稷圖動了,難道你成功了?”

  畢方神色難看,臉色鐵青一片,不愉的講道:“明知故問。”

  “要是成功,早就成功了,何必等到今日。”

  “山河社稷圖震動,只能夠證明少皇山出現了變故,而如今少皇山最大的變故,就是由人族竇長生引起,我小看了這位竇長生,他竟然能夠刺激山河社稷圖,引起山河社稷圖的震動。”

  “早知道如此,我不該放任他在少皇山中興風作浪,本以為借助著這一次機會,好打消各族試探,讓各族安心,不在盯著少皇山,沒有想到如今弄巧成拙了。”

  噎鳴微笑起來,溫和開口講道:“老相國錯了。”

  “這可不是山河社稷圖被刺激了,而是有人和山河社稷圖共鳴,引起了山河社稷圖的反應,繼續下去山河社稷圖靈性復蘇,沒準真的讓其獲得了山河社稷圖認可,獲得執掌山河社稷圖的資格。”

  噎鳴說話間,纖瘦的手臂抬起,白衣褪去了一截,露出了潔白的小臂,玉手輕輕在半空中一劃,空間猶如水浪一樣,不斷蕩漾起來。

  少皇山畫面呈現而出,南妖城外萬妖匯聚在一起的場景已經歷歷在目,噎鳴束縛著發絲的一條金帶,猶如真龍一般游動起來,時光之力蔓延出,一道金光沖入水幕中。

  下一刻時光開始倒流,南妖城外密密麻麻的妖族,瞬間已經清空,逆流的時間至此戛然而止,開始恢復正常。

  能夠清晰看見大量妖兵,驅趕著一位位妖族到來,畫面出現模糊扭曲,大半個屏幕已經看不清,只有一部分能夠看見,噎鳴一雙美眸深邃起來,微笑著講道:“時光回溯遭受到干擾,這是有神魔在場干擾的結果。”

  “少皇山中只有虎驚天一位天妖,看來此刻是虎驚天出手了。”

  “這局面就有意思了。”

  畢方目光炯炯注視著水幕,能夠清晰感受到四方時間之力蔓延,一正一反的時間之力,正在不斷的沖突。

  他們所在的這一方區域,時間流速已經緩慢下來,他們這里過去一刻鐘,外界怕是連一個呼吸都不倒。

  而這一道水幕,呈現過去之影,減緩時間流速,逆轉光陰,一心兩用,能夠在相同區域達到這樣的結果,這足以讓人震撼。

  畢竟回溯時光后,時光之力已經混亂,去做回溯時光的事情事半功倍,可要做其他事情,那么難度飆升了何止十倍,噎鳴能夠輕松做到,這只能夠說明噎鳴又強了。

  畢方沒有立即關注回溯時光內容,那耽擱一刻鐘,在外界也不會到一個呼吸,在這時間混亂之地,最不欠缺的就是時間。

  目光炯炯的注視著噎鳴十二條金色束帶,仿佛看見了十二個生命,沉聲開口講道:“山河社稷圖每一次重啟的資源,你貪了。”

  疑問句,可語氣肯定。

  噎鳴孕育十二子,代表著十二時辰,為十二太歲。

  十二太歲生而掌管時間,代表著天地某一段時間,哪怕是在遠古時代,血脈為王的時候,十二太歲要誕生都千難萬難,不知道要消耗多少資源,在今古時代,要想出世更是難之又難。

  其中需要的資源,堪稱是無量。

  畢方怒了,本以為山河社稷圖開啟困難,消耗極為龐大,不曾想是被眼前這噎鳴貪了。

  噎鳴微微搖頭講道:“老相國誤會了。”

  “每一次要回溯時光,攪亂時光之力,杜絕外族窺視,也斷絕本族探查,這消耗實在是太大了,光是憑借我一己之力,根本力有不逮,必須要借助著子嗣的力量,所以資源稍微取了一點點,好讓他們恢復消耗。”

  “老相國你也知道,當今之世,不允許生而就是神魔的強大存在,他們久久不能夠降世,只能夠苦苦等待不朽時代開啟,所以得需要資源維持生命。”

  “我們為了老相國遮掩山河社稷圖,犯了這么大忌諱,要是暴露的話,妖族再無我們生路,殺頭的買賣,取一點資源不過分吧?”

  畢方冷笑一聲,目光自噎鳴束帶之上收回,冷漠開口講道:“十二太歲降世,將會是一場大劫,渡不過去,不光他們要死,你也要死。”

  “如今你能夠隱瞞,可當十二太歲降世前,人族的燕神帝,龍族的燭龍,都是時光之道的強者,必定心有感應,從而發現十二太歲降世一事。”

  噎鳴點頭講道:“老相國說的不錯,這是肯定的,到時候甚至是妖族都無法保住我。”

  “十二太歲牽連太大了,這掌握著天下時辰權柄,任何一個種族都不能夠放棄,連你們都會心生貪婪,不會讓十二太歲由我養育。”

  “所以我早就準備好了,給他們找一個好爹。”

  “燕神帝養一個,燭龍養一個,雨露均沾,那么自然天下太平了。”

  “他們每一個在各族,皆會被當祖宗一樣,吃的好,喝的好,地位高,權力大,未來我就指望著兒子們,就能夠獲得的逍遙自在。”

  噎鳴嘆息一口氣講道:“不朽時代開啟,因為天變一事,不朽神魔不敢號稱長生久視,可壽數必定暴增,活的長了,就得考慮未來,萬族爭霸的格局,早晚會有大變,將會有一族勝出。”

  “我可不想活到妖族被滅,被勝利者追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所以這十二個兒子,怎么也有勝利者,到時候指望著這個情分,我還能夠繼續瀟灑。”

  “要是他們都不能夠獲勝,而是被未知的小族崛起獲勝,那么我也認了,這是天意,非是人力可變。”

  “老相國也不要心有怨言,您在為自己考慮,想要獲得山河社稷圖,我這也不是向您學習,千古艱難惟一死,明哲保身也是無奈之舉,最近萬族大事頻發,死神魔,死先天神魔。”

  “本來我也不擔心,可誰讓商族這么強大的種族,說衰敗就衰敗了,龍族氣數也下降了,這要是在幾百年,上千年發生,也不算啥,可這是在短短幾年之內出現的,我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反正是我怕了。”

  “尤其是每一次觀測未來,都心有警覺,知道繼續下去必死無疑,哪怕看不到未來,可也能夠判斷未來肯定有大變,八成萬族一統,就在我們這一代人。”

  “哪怕不能統一,也會奠定一統大勢。”

  “不得不早做打算啊。”

  畢方冷哼了一聲,玩弄時間者,必定被時間玩弄,這噎鳴的話語,畢方是半個字都不信的,萬族一統,不要說他們這一代人了,就算是十代,一百代都難。

  人族是強大,可也強的有限,單獨能夠戰勝一個十大種族,可最后也會大傷元氣,實力跌落到和其他十大種族一般無二的地步,這樣人族敢對誰下手?不怕便宜了其他種族?

  要是兩族爭霸,肯定是人族獲勝,可如今是萬族,人族也不可能一直強大下去,未來不知道哪一代,出現了一場變故,從而內部爭斗,也就衰敗下去了,這樣的例子遠古至今數不甚數。

  這不過是借口,她怎么舍得讓十二太歲降生,如今有十二太歲之力,她的力量連自己都感覺到恐怖,

  畢方不搭理噎鳴,被噎鳴貪了資源也認了,畢竟這資源是妖族的,噎鳴也是妖族,噎鳴實力強了,對妖族也是好事,對自己更是好事,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出了事后誰也跑不掉。

  目光看向水幕,這一看眉頭一皺,因為上面出現的赫然是竇長生。

  畢方大為不滿,計蒙辦事也不利索,這是讓虎驚天去殺竇長生的,怎么讓虎驚天和竇長生攪合在了一起,這萬妖匯聚的場面,其中可是有著虎驚天一份力,雙方要是沒接觸,鬼都不信。

  畢方平靜的看著竇長生登臺表演,一個全新的詞匯出現。

  社保。

  竇長生闡述的很淺白,也沒有那么彎彎繞繞,而是呈現出最基礎的內容來,可不是后世那玩出花的社保。

  總結下來就是早年繳納社保,未來年老、患病、受傷....獲得經濟補償和物質幫助,保障基本生活。

  很粗淺直白的話,畢方一聽就已經明白了,這是一個好方法,可以保障弱勢群體,尤其是妖族吞吐天地靈氣,吸取日月精華,能夠凝結出妖晶,每一次只要繳納一部分比例,未來生活就有了保障。

  畢方很快就反推出了其中盲區,這繳納的一部分妖晶,要是匯聚起來,那么也是一筆龐大的數字,想要施行的話,必然要有監督。

  但旋即畢方就沒有精力管這個了,注意力全部都被少皇山吸引了。

  噎鳴驚訝講道:“真的是竇長生,引起了山河社稷圖變化。”

  “這社保方法看似簡單,可實則博大精深,涉及方方面面不少,和很多事情相輔相成,竇長生沒有完全闡述明白,不過到這一步已經足夠了。”

  “山河社稷圖已經開始認可竇長生了,如今看來山河社稷圖復蘇之法,是要保證妖族的生存,余下才是和睦。”

  “很務實的一個想法,畢竟面對生存,什么和睦平等都是次要的。”

  “看來老相國獲得的方法,從始至終就是錯誤的,應該被上古妖皇擺了一道,復蘇山河社稷圖之法,應該是他們口口相傳,沒有落于文字。”

  “只是這竇長生是怎么做到的?”

  “他一位人族,竟然能夠獲得山河社稷圖認可?”

  噎鳴喃喃自語起來,很震驚這一幕的出現,一旁畢方已經化為一道流光,悍然間沖出了太皇山,直接沖向了少皇山。

  噎鳴抬頭看著畢方離去之影,久久沒有收回目光,最后緩緩起身朝著太皇山后山走去,竇長生竟然能夠以人族之身,獲得了山河社稷圖認可。

  完成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欺騙壯舉,在其震撼人心的戰績當中再添一筆,先有湛盧劍,后有山河社稷圖。

  噎鳴也沒有看出竇長生是怎么做到的,光是社保一法,雖然符合山河社稷圖要求,可山河社稷圖是妖族至寶,人族憑什么獲得認可?

  盡管不相信,有著非常多的疑問,可現實就是現實,如今竇長生成功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畢方前往少皇山,注定要徒勞無功,山河社稷圖暴露是必然的。

  那么妖相私藏山河社稷圖一事,就要被公之于眾,這在妖族會引起軒然大波,趁著如今還沒有發生,噎鳴要干的事情,當然是去向妖皇請罪。

  是的,噎鳴要把妖相給賣了。

  不論妖相有何本事,私藏山河社稷圖就是罪,會徹底的撕碎妖相佩戴的面具,讓妖相本性大白于天下,那么到時候商羊和計蒙還會支持妖相嗎?

  噎鳴看來希望不大,失去了計蒙和商羊后,妖相猶如失去雙臂,再有自己反水,三尊先天神魔的離去,妖相已經是大勢已去,本來一共四尊先天神魔,占據妖族半壁江山,勢大難治的妖相,如此輕易就垮臺了,噎鳴此時已經走在了前往太皇山后山的道路,可依然還是不敢置信。

  噎鳴不久后,來到太皇山后山,這里已經是妖庭重地,哪怕是神魔都不能夠輕易踏足,但阻攔不了一尊先天神魔。

  噎鳴看著前方一棵大樹之下,盤膝端坐的老者,不由俯身下拜講道:“陛下。”

  大樹枝繁葉茂,樹冠猶如華蓋,不斷垂下絲絲縷縷金色光芒,猶如簾幕一般,環繞著四方。

  老者相貌普通,一席淡青色的長衫,聽見聲音睜開閉合的眸子,看著面前白衣女子,溫和講道:“噎鳴你來了?”

  噎鳴再拜講道:“陛下。”

  “臣有罪。”

  “一時貪心,從而犯下大錯。”

  “臣今日來,正是向陛下坦白,臣。”

  余下話語沒有說完,妖皇抬手已經打斷了噎鳴,微笑開口講道:“你非是真心相助畢方,只是為了獲得資源,孕育子嗣而已。”

  “人族老話的說好,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犯了錯改了就好了。”

  妖皇緩緩起身,慢吞吞走至噎鳴身旁,伸手拍動著噎鳴肩膀,柔和講道:“畢方一事,朕早已知曉,要不是看你辛辛苦苦,為了孕育子嗣所需資源東奔西走,朕早就制止畢方了。”

  “你所需要資源太多,要是在妖庭中討論,就算是朕有心相助,其他妖神也不會同意的。”

  “蛋糕就這么大,你分的多了,其他妖神就少了,他們會埋怨你,記恨你,乃至于暗中針對你。”

  “所以朕忍了下來,如今看十二太歲已經孕育成功,只等未來不朽時代開啟,就能夠降世,朕也是歡喜的。”

  噎鳴感動了,真心感動了,聲音不由哽咽講道:“陛下。”

  “多謝陛下。”

  噎鳴連翻感謝,聲音語無倫次,彰顯出了此刻激動的心,也有著濃濃的后悔,最后殺氣騰騰的講道:“陛下。”

  “畢方私藏山河社稷圖,竟然有復蘇之心,顯然已經有謀逆之心。”

  “對于這樣野心勃勃者,絕對不能留了,請陛下給臣一個贖罪的機會,由臣親自擒拿畢方回妖庭。”

  妖皇微微搖頭講道:“不可。”

  “畢方盡管有野心,可到底對妖族有功,這么多年來朕閉關修行,妖族大小事務畢方處理的井井有條,選擇忍讓人族,立法度,尊先烈,增強妖族各族歸屬感,這是無疑是正確的。”

  “妖族在其手中,看似丟失了不少領地,可內部紛爭減少,整體實力是上升的。”

  “論起如何治國,朕是不如畢方的。”

  “我妖族不知道多少年,才出現了這等英才,自然不能夠輕易打殺了。”

  “而且不論畢方功業,畢方也是一尊妖神,這可是先天神魔,我族位列十大種族,除了朕外,明面上也才有十尊。”

  “豈能夠自斷一臂,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來。”

  “要知道這么多年和人族沖突,死傷無數英杰和族人,都不如隕落一尊先天神魔來的損失大。”

  “商族死了一尊先天神魔,已經被萬族看輕,認為已經衰敗,我妖族豈能步他們后塵。”

  噎鳴憤恨講道:“難道就這樣放過畢方?這豈不是便宜了畢方。”

  妖皇慢吞吞的背負雙手,徐徐開口講道:“有錯自然要罰,不然妖妖效仿,妖庭如何管理萬妖。”

  “只是畢方罪不至死,這是家丑,不可外揚。”

  “暗地中朕會處罰他,明面上你繼續支持畢方,也暗中聯絡計蒙和商羊,畢方不能倒臺,不然這會引起軒然大波,從而震動萬族。”

  “如今討伐商族雖然被耽擱下來,可這是早晚的事情,不能夠在這關鍵時期出亂,不然妖族被人看輕,能夠爭取到的好處將會減少。”

  噎鳴敬佩講道:“陛下為了大局,處處忍讓,真是受委屈了。”

  妖皇嘆息一口氣講道:“朕早年好勇斗狠,不為妖族考慮,千年之戰我族損失慘重,這么多年閉關修行,朕時常思索早年一幕幕,發現大多事情要是忍一時,我族如何會有這么多損失。”

  “你去找計蒙和商羊,余下朕來處理。”

  噎鳴應聲:“諾!”

  噎鳴轉身直接離去,妖皇看著噎鳴背影,微笑的神色消失無蹤,神色陰沉下來,一雙眸子泛起兇戾,凝視著噎鳴消失的天空,最后低聲講道:“養不熟的白眼狼。”

  “任你貪了這么多,竟然關鍵時刻出賣我。”

  “看來是太放任你們了。”

  妖皇沉默一會,良久開口講道:“英招。”

  高大樹木陰影中,一名馬身人面,渾身虎斑、背有雙翅的妖神走出,英招雙手抱拳講道:“怎么做?”

  “如噎鳴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是不是該做出懲戒。”

  妖皇搖頭講道:“不必。”

  “剛剛那一番話,莪是發自肺腑,妖族損失不起。”

  其目光看向太皇山深處,淡淡講道:“皇還在閉關,那么就讓他一直閉關。”

  “非妖族存亡,不能出。”

  目光看向英招講道:“你是我最信任的心腹了,由你駐守在這里,我是安心的。”

  “接下來妖族會有動蕩,除了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夠進入。”

  英招應聲后,冷漠講道:“噎鳴試探一下,就知道靠不住,她如此,計蒙和商羊怕也如此。”

  畢方揮手制止住英招講道:“不必擔心,局勢亂不了,只是想不到山河社稷圖,竟然會出問題,會去認可竇長生。”

  “竇長生欺騙神兵的手段,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未來遇到他,立即選擇動手,不能夠再給他發揮的余地了。”

  畢方沉默一下,這才繼續講道:“這也不是一件壞事,山河社稷圖被我拿到手中這么多年來,一直毫無反應,此番靈性復蘇,也告訴了我前路。”

  “只要我能夠真正執掌山河社稷圖,就是大勢已定,皇再不甘心,也要選擇忍讓。”

  “我從無奪位之心,只是想要完成妖族的革新,相權必須壓倒君權,讓他們知道,他們最后的希望皇,也撼動不了大局。”

  “大爭之世,不進則退。”

  “鯤鵬族一直虎視眈眈,想要沖擊十大種族,我妖族再不革新變強,未來可能被其擊敗,也可能被強大的人族擊潰。”

  畢方突然停止了,目光看向少皇山方位,緩步朝著外面走去講道:“這里就拜托你了。”

  “少皇山還需要皇去收尾。”

  。。。。。。。。。。。。。。。

  少皇山震動。

  立即掀起軒然大波。

  少皇山可是妖族重地,十八名山之一,相當于人族上洲,這一地可是妖族強者搖籃,也是撐起妖族氣數的支柱,少皇山掀起混亂不可怕,因為混亂終究會被鎮壓下去。

  死一些妖族不可怕,只要有少皇山,早晚會重新孕育出無數妖族,可要是少皇山沒有了,那么一切就真的沒了。

  少皇山附近的一尊尊天妖,不由的抬眼朝著少皇山望去,他們旋即朝著少皇山敢去,開始匯聚在妖神比蒙附近。

  目光看著少皇山,旋即就發現了不對,少皇山正在他們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正在開始演變的虛幻,少皇山不少地方,已經開始消失不見了。

  這少皇山有問題,每一尊天妖都能夠看的出來。

  他們不由看向事發核心地方,其中一尊天妖講道:“那是人族。”

  “是竇長生。”

  “他在干什么?”

  “這一股氣息是什么?我好像是接觸過,想起來了,這是一部上古典籍中存儲的氣息,那是山河社稷圖的氣息。”

  山河社稷圖五個字一出。

  立即引起軒然大波,本來一尊尊不急不慌的天妖,一下子慌了。

  他們再看向竇長生,一個個目眥欲裂,恨不得生吞了竇長生,一名天妖氣急敗壞講道:“他區區一個人族?”

  “怎么能夠獲得我族至寶認可。”

  “這不可能,假的,這是假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天妖不敢相信,最后不得不伸手抓了一把自己,感受到刺痛感,知道面前這不是做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剛剛趕至的金山君,這一尊虎族天妖,也是不敢置信,旋即就悍然朝著少皇山出手,這是妖族至寶,豈能夠任由人族獲得認可,然后獲得執掌資格。

  絕對不允許。

  金山君動手后,旋即一道光芒浮現出,卻是虎驚天還手了,在這關鍵時刻不允許出錯,直接攔住了金山君,金山君見此大怒講道:“虎驚天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虎驚天連忙辯解講道:“這有誤會。”

  元山君趁勢出手,金山君直接拖住了虎驚天,沒有了虎驚天阻攔后,元山君的攻擊勢不可擋,徑直的朝著竇長生落下,可就在此時,虛幻的光幕浮現出,上面彰顯出萬里山河,一卷圖錄緩緩飛出,立于竇長生上空位置,徑直的攔住了元山君的攻擊。

  元山君看著山河社稷圖投影出現,不由的氣急攻心,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悲涼的大吼道:“醒醒啊,你是我族至寶。”

  “你是我族供奉的至寶,要庇護我族啊。”

  “怎么能夠去認可一名人族。”

  “人族那是敵人。”

  “不要被人族給欺騙了。”

  “竇長生不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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