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魚不由歎了口氣。

  她也覺得媽媽說的很對。

  這些頂尖家族的公子哥們,在外界看來,可能還非常神秘,但是對真正的頂尖家族成員來說,對這些其他家族的公子哥都十分了解。

  這些頂尖家族的公子哥,雖然一個個都是留學海外歸來的所謂高材生,但蘇知魚很清楚,這些大部分都是光鮮亮麗的草包。

  說的好聽一點,是繡花枕頭。

  說的難聽一點,就是驢屎蛋子表麵光。

  別看這些大公子哥們,一個個的一張嘴就是一口流利的英語,同時還很了解世界格局、對全球經濟的發展都能高談闊論、指點江山,但真讓他實操,他可能立刻就跟紙上談兵的趙括一樣抓瞎。

  之前就有個很出名的公子哥,號稱是商界奇才,短短幾年時間就靠自己的能力,賺了幾十億,可一轉眼就傳出公司暴雷、債務纏身的消息。

  幾十億資產,轉瞬間變成幾十億負債。

  而這樣的人,在上流社會絕對不是個例。

  所以,蘇知魚很難相信,自己的恩公,自己那個如神兵天降、無所不能的恩公,也會是某個大家族的公子哥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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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她不禁又陷入沉思,良久後苦惱的說:“媽,恩公不是大家族的公子哥,可又被人稱作少爺,他到底會是什麼出身呢?”

  杜海清笑了笑,認真道:“你要找到這位恩公,神通廣大,能力已經不是我能夠想象得到的了,所以他的身份肯定也不是我們輕而易舉就能夠猜出來的。”

  說到這,她腦子裏忽然閃現出一張麵孔。

  那是一張無比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麵孔。

  那是自己在葉長纓故居門口,見到的那個酷似葉長纓的年輕男人。

  他長得跟葉長纓實在是太像了,以至於自己可以篤定,他百分之百就是葉長纓的兒子。

  想到這,杜海清不由暗想:“知魚要找的那個恩公,會不會就是長纓的兒子?!”

  這個念頭一出,杜海青又不禁推翻了自己的推測。

  “當日見到那個小夥子,他穿著十分普通,還騎著一輛破破爛爛的電動車,想來過的應該比較艱難,應該不會是知魚一直念念不忘的恩公”

  杜海清陷入沉思,心裏又冒出一個問題:“那跟我在拍賣會上搶長纓故居的那個人,又是誰呢?”

  蘇知魚見媽媽表情時而凝重、時而糾結、時而疑惑,便忍不住問道:“媽,你在想什麼呢?”

  杜海清回過神來,忙道:“噢,沒什麼媽就是胡思亂想了一下,也沒理出什麼線索。”

  說完,她便對蘇知魚道:“知魚,你也不用太著急,那位恩公既然把咱們安排在這裏,還讓手下時刻保護我們,那就相當於和我們建立了間接的聯係,這比你之前大海撈針、找不到任何線索的情況要樂觀得多,所以你耐心等等,我相信他遲早都會露麵的!”

  蘇知魚點了點頭,正要說話,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媽!你說這家酒店,會不會就是恩公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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