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晚到最后累的沉沉睡去。
沈留白擁著她,摸著她胸下一根根明顯的肋骨,心揪緊的厲害。
下意識,抱得更緊了一點,弄得她有些不舒服。
“唔……好熱……”
她嘟囔了一句,試圖掙扎,但沈留白不肯放開,她也只能作罷。
這個夜,是溫暖心安的。
第二天,遲非晚一直睡到了午后才醒來。
沒想到沈留白也賴床了。
“你醒了。”
耳畔傳來那低低的聲音。
他的聲音比以前更沙啞了,不算好聽,也不算難聽。
“嗯……”
她伸了個懶腰。
下一步,男人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
她面紅耳赤:“能不能節制一下?昨晚……昨晚弄得那么晚……”
“等你很久了。”
他垂首,親吻她的脖子,留下一圈圈屬于自己的痕跡,讓他很有成就感。
“等等!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什么重要的事情,能比的過這個?”
沈留白蹙眉,有些不樂意。
“孩子……關于孩子的事……”
她急急說道,生怕他再來一次。
她腰酸背疼的厲害,實在經受不住法拉利的高效能高持久的發動機了。
“你要給我生個孩子嗎?”
沈留白眼睛發亮的看著她。
“我問你,如果我們不要孩子了,我只有意寶這一個孩子,你會怎么樣。”
她翻身趴在他身上,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沈留白一字一頓:“那他就是我的親骨肉,我所有的一切都會留給他。我知道你心里還有他的父親,但沒關系,你把自己的后半輩子交給我就行。”
“你說的也沒毛病,我心里的確裝著意寶的生父……”
遲非晚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沈留白眼底的悲傷,只是消失的很快。
“吃醋了?”
她促狹的笑著。
沈留白抿唇不說話,別過頭不看她。
“你想不想聽聽我和意寶爸爸的故事?還挺精彩的!”
沈留白惱火了。
他精準攝住了她唇瓣,懲罰似的啃咬著,遲非晚吃痛嚷嚷著,也不肯松開。
很快,口腔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她的嘴巴都見血了。
她氣憤的看著他。
“本來還想告訴你,孩子是你親生的。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
說完,她就起身離去,卻被眼疾手快的沈留白一把拉了回來。
“你說什么?”
他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沈留白突然想到她曾經也騙過自己,她懷著孕,他誤以為孩子是蘇綽的,也鬧了不少事情。
可這次……
他明明親眼看著孩子咽氣的,怎么會……
“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我們的孩子不是死了嗎?”
“呸呸呸,再咒我家意寶,我和你沒完!”
“快告訴我!”
沈留白急了。
遲非晚也沒繼續隱瞞了。
既然爺爺的死和他沒關系,他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她也應該敞開心扉。
“孩子是你的,你還記得當時你把孩子抱給我嗎?他是心臟驟停,當時也很危險。我發現他還有呼吸,就趕緊送去治療了。意寶其實已經三歲多了,只是因為從小身體不好,所以看著比同齡人小一點。”
“原來是這樣,我們的孩子沒有死,太好了……晚晚,太好了!”
他高興地抱著她。
“等等,我還沒說完呢。青青一直不知道這件事,還以為我一夜風流和誰有的孩子。她要是知道當年我悄悄給你生孩子,一定會生氣的。我就一直沒敢告訴她實話,你可別給我說漏了,你就先當著后爹,等我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告訴她。”
“好,都聽你的。”
現在沈留白無有不依的。
“那你要不要做一個親子鑒定?畢竟意寶不像你,看著也只有兩歲的模樣……”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信你。”
短短三個字,無比鄭重。
遲非晚心里暖暖的。
她們終于不再試探彼此,口是心非了。
“晚晚,現在這樣真好。遲非晚,你能再嫁給我一次嗎?這次,新郎絕不缺席。”
“你都知道了?”
遲非晚驚訝地看著他。
沈留白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溫柔地說道:“這一次,我不會缺席。我們就在那個小教堂里,叫上依依、蘇綽……其實我也想等徐青青和意寶回來,可是我有些等不及了。我想看著你為我穿上婚紗,等我來娶你的樣子。”
“我現在就想好好準備,這一次不是傻子也不是顧長蛇,而是我沈留白娶你為妻!晚晚,你愿意嫁給我嗎?”
“我愿意,但是我的戒指放在保險柜了,拿出來也要時間……”
“沒關系,都來得及,操辦婚禮還需要時間。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等著就好。”
遲非晚用力點頭。
接下來,沈留白開始布置婚禮,每一處都十分用心。
賓客名單,現場布置,當天用到的鮮花,門口光禿禿的地全部推平,植上了草坪,用來打高爾夫都可以……
明明來的人就那么幾個,卻置辦的十分華麗,甚至在短短幾天將教堂重新裝修了一遍。
神父也換了一身嶄新的修士服,手里翻爛的圣經也換成了新的。
沈依依是她的伴娘,知道兩人要結婚最高興了。
很快,就到了婚禮當日。
遲非晚一大清早就起來洗漱準備化妝。
明明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嫁的人還是同一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緊張。
她一個勁的深呼吸,沈依依都看出了她的焦慮。
“該焦慮的人應該是我好不好?我原本站你們的cp,然后你們雙雙塌房,現在突然告訴我要結婚了。以后我都不知道該叫你姐,還是叫你嫂子!”
沈依依沒好氣的說道。
遲非晚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的好依依,別生氣了,總歸都是一家人了,不論是把我當姐還是嫂子,我都會對你好的。”
“那你給我漲工資啊。”
“你現在的工資又不歸我管了。”
“想漲工資啊,求我啊。”
就在這時,蘇綽進來了。
這個情場浪子,不改當年,穿著白色的襯衫,打著最粉的領帶,竟然一點都不俗氣。再配上那顛倒眾生的俊容,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不知道迷倒多少小姑娘。
沈依依看到他情不自禁的臉紅了一下,好在臉上化了妝,打了腮紅,否則還真不好解釋。
她氣呼呼的捏緊拳頭:“誰要求你,現在是你求著我不要離開,給你算賬的好不好?”
“是是是,是我求著你,我的小祖宗。”
“這還差不多。”
遲非晚看著兩人斗嘴,也忍不住笑了,但很快有些悵然,要是青青和意寶在這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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