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宮外。
楊妃、黃妃二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二女走的很急。
就在不久前。
有人給她們捎去曹子受的口諭,說大王有事要見她們。
至于什么事情。
楊妃也好。
黃妃也罷。
她們二人就不知道了。
作為大商后宮的一員。
對于她們來講。
曹子受就是天。
曹子受的話,就是旨意,不能違抗。
“姐姐也來了。”
來到皇后宮外。
楊妃跟黃妃碰頭了。
楊妃欠了錢身子,道了這么一句,之后又做了補充:“見過姐姐。”
“妹妹何須多禮,都是一家人,不用這么見外。”
黃妃回了這么一句之后,隨后問道:“妹妹也是收到大王的口諭了?”
楊妃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大王叫我們姐妹來,究竟有什么事。算了,這也不是你我姐妹能過問的。快走吧,莫要讓大王等久了。”
說完。
黃妃以及楊妃在宮女的陪同下,來到了皇后寢殿外。
此刻。
殿門外候著幾個人。
為首的乃是大太監趙恒。
“奴才見過二位娘娘。”
望到款款而來的楊妃以及黃妃,趙恒連忙上前行禮。
“大王可在?”
楊妃問了這么一句。
就在這時。
宮殿之中傳來曹子受的聲音:“可是兩位愛妃來了?進來吧!“
聽到曹子受的旨意。
楊妃也好。
黃妃也罷。
這二人才推門而入。
“二位妹妹來了。”
“你們來的正好。”
“快點救救姐姐,姐姐真的不行了。”
龍榻之上。
姜皇后呼救著。
楊妃跟黃妃眨了眨眼,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想說的話都寫在臉上。
這是什么情況。
她們都是過來人,自然能看明白。
只是。
她們疑惑了。
大王派人給她們傳口諭,不是說又要事嗎?
怎么這…………
“臣妾該死!沖撞了大王跟姐姐的好事,還望大王跟姐姐恕罪。”
反應過來以后。
楊妃跟黃妃連忙跪在地上。
在這一刻。
曹子受來到她們身邊,扶起這兩個妙人兒。
“愛妃言重了!是孤讓人喊你們來的,你們有什么罪過。”
說著。
曹子受一手牽著一個,將她們二人領到床邊。
“大王不是說有要事跟臣妾相商嗎?”
黃妃開口問道。
其實。
這個問題也是楊妃想問的。
“是啊!孤有要事跟你們相商。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要事。”
說話間。
曹子受已經開始為那二人寬衣了。
這等待遇,嚇了黃妃跟楊妃一挑。
即便人皇、后妃,要龍鳳呈祥,但是像曹子受現在做的事情,按照宮里的規矩,應該是由下人來做,至于后妃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等待指令,隨時掛擋,開啟自動模式就行了。
而如今。
曹子受親自為她們寬衣,這讓楊妃以及黃妃如何平靜。
“大王要保重龍體啊。”
氣喘吁吁,實在是提不上來力氣的姜皇后,在剛剛的廝殺之中,體力消耗過大,因此看上去雖然紅光滿面,但是有點勞累過度,造成虛弱,話都說的有氣無力。
她知道。
在剛剛龍鳳呈祥之前。
曹子受跟新進宮的妲己,那可是展開過一場持久戰。
作為后宮之首。
姜皇后有責任提醒曹子受保重龍體。
另外。
作為曹子受的妻子,她提醒這句,也是出于對曹子受的關愛。
“皇后,孤的身體,孤自己清楚,你要做的就是給孤再生幾個大胖小子。”
…………
閃電五連鞭。
一對一。
堪稱無敵。
一對三。
還只停留于概念之中。
以前,還從未有人應用過實戰。
可如今。
曹子受將理論運用到了實踐之中。
山!
品!
嵓!
嵒!
喦!
皇宮外!
“皇叔請留步!“
“皇叔!”
叫住比干的不是別人,正是商榮。
這位商丞相急啊。
不是急著上廁所。
而是因為…………
本來。
妲己進宮。
作為大商丞相,商榮找上比干,二人一拍即合,為了勸誡曹子受要將精力轉移到江山社稷上來,二人率領文武百官闖宮進諫!
結果。
人皇,他們也見到了。
而且。
那位大王,態度也很好。
一切都達到他們心中的預期。
只是。
達到預期歸達到預期。
有一件事情,超出了商榮的預料。
“商丞相,有事嗎?”
腳步很快的比干,雖然知道商榮找到自己是為的什么,但是依舊裝著糊涂。
“在龍鳳殿殿門的時候,大王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商榮問。
“聽到了!大王仁慈,愛護百姓,減免冀州百姓賦稅,此乃是冀州百姓之福,也是江山社稷之福!”
比干點了點頭,隨后感慨著。
“我說的不是這事!”
商榮急了。
“那商丞相說的是哪件事情?”
比干問。
“大王讓青君進宮的事情。”
商榮捅破了窗戶紙。
“好像是有這事。”
比干點了點頭。
“什么叫好像,就是。不光青君,大王還讓鄧總兵之女鄧玉嬋也進宮。”
商榮這般說道。
“好事啊!恭喜商丞相,要做國丈了。”
比干一拱手。
商榮咬著牙:你個老雜毛,你跟我逗悶子呢!
雖然商榮是一位賢臣,但是這不代表他希望自己的女兒進宮。雖說,閨女被曹子受看中,是他們商家的榮幸;但是,后宮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一個大染缸,進了后宮,等于失去自由不說,甚至還要與其他賓妃爭寵,才能好好的生存。
相對于女兒嫁入宮中,他更希望閨女能嫁個家事差一點的人家。
“皇叔,不是我不想讓青君進宮啊。只不過……只不過…………”只不過了半天,商榮這才只不過出下文,“我擔心大王過于沉迷溫柔鄉,而耽誤了朝政!”
“丞相是對大王沒有信心,還是對青君沒有信心?難不成,丞相認為自己的女兒是紅顏禍水?”
比干兩句反問,問的商榮沒了脾氣。
“大王金口已開,此事絕無收回的可能。丞相啊,要我說,你有這個精力,還是準備準備青君入宮的事情吧。另外,大王說減免冀州賦稅,你作為當朝丞相,咱們倆商量商量,這三年,究竟給冀州減賦多少合適,還有什么具體的需要補充需要做的嗎?哎,丞相,丞相,你怎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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