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難道這有什么不方便的嗎?”
見殷十娘跟李靖不語。
曹子受淡淡的問了這么一句。
隨后。
曹子受淡淡一笑,看向李靖:“莫不是愛卿以為孤會對貴夫人有所不軌?“
“微臣怎敢有如此犯上之想。”
一聽曹子受這話,李靖連忙回道。
至于殷夫人,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想也好,沒想也好。愛卿莫要誤會。如今北海妖人作亂,老太師戡亂北海離朝已有數年,時至今日尚未平定北海之亂。國土動蕩,民則難安,孤為此憂心啊。孤聽說,愛卿近日閉門家中,潛心研究北海之況,正陳書其局,不知對于北海戰況的看法與用兵整理好了沒有。孤還等著看呢。“
曹子受拋出了這么一個支開李靖的方法。
“大王心系天下,此乃大商之福,黎民之福。微臣對于北海之亂的看法正在收尾之中,正打算明日早朝奏與大王。既然大王提到此事,那么微臣這就去做最后整理。”
說完,李靖就要離開去忙。
“不急,不急,孤有時間,愛卿可要細細打磨才行,絕不能敷衍了事啊!”
說完,曹子受又補充一點:“孤對你的看法,很看中。“
“微臣何德何能,承蒙大王如此器重。微臣…………”
微臣到后面,感激涕零的李靖,都感動的哽咽了。
在交代殷十娘照顧好曹子受以后。
李靖便退去整理材料了。
李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占地也有數畝。
花園假山一應俱全。
雖然風景比不上皇宮的御花園,但是也別有一番風趣。
趙恒跟其他一干隨行人員倒也知趣,沒有跟上曹子受以及殷十娘的步伐。
如今。
李府的花園之中,就只有曹子受跟殷十娘兩人。
這位殷夫人還算盡職盡責。
雖然心中小鹿亂撞,有些忐忑,有些不安,但是還是盡量詳細的為曹子受介紹著自家的一切。
“大王來的不是時候。如若是六七月份來,便能看到夢蓮盛開的場景。我家荷塘栽種的夢蓮乃是夫君當年修仙,在昆侖山上采摘的,花開三層,七彩繽紛,颯是好看。”
殷十娘望著水面,突然來了這么幾句。
主要是,她想找些話來講以化解心中的躁動。
“在孤看來,什么花兒也比不上夫人。”
望著殷十娘,曹子受淡淡一笑。
論年紀。
殷夫人可是要年長曹子受七八歲來著。
實際上。
這個年齡差,在曹子受看來算不了什么。
所謂阿姨的快樂,只有過來人才明白。
那種成熟豈是小丫頭能夠相比的。
殷十娘被曹子受的話嚇到了,俏臉一紅,羞羞答答,惹人憐。
那種視覺上的沖擊,簡直就勾人心火。
“夫人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用不用孤幫你看看?”
曹子受剛要靠近殷十娘。
這女人便閃開了。
“大王,請自重!”
殷十娘底氣不足的來了這么一句。
“自從那日夫人離宮,多日不見,孤很想念夫人啊。怎么,夫人也沒想念孤?”
“夫人可真絕情。”
只聽得曹子受提及往事。
殷十娘趕忙說道:“大王,咱們不能再錯下去了!臣婦已經……已經…………“
后面的殷十娘沒有說下去,主要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而就在殷十娘焦躁慌亂的時候。
曹子受已經來到她的身邊,雙手攬住她的蠻腰。
殷夫人想要掙扎,可所謂的掙扎根本只是徒勞。
“夫人不聽話了。”
“李愛卿走的時候,可是交代過夫人,要讓夫人好好照顧孤的。”
“直到現在,孤也沒見到夫人的照顧。”
低頭瞥了一眼脖子根都紅了的殷十娘,曹子受抓住了她的手:“怎么?夫人還在為當日令郎被斬一事而埋怨孤?此事,真跟孤沒有關系。主要是李愛卿他太認死理,非要進言讓孤在令郎的事情嚴懲不貸,孤也沒有辦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曹子受最后一句話起到了作用。
原本身體哆嗦,還有點抗拒的殷十娘,在這一刻明顯發生了變化,顯然有些順從曹子受的意思了。
所謂鳥鳴花落,走馬觀花不失為人生一大樂趣。
趁熱打鐵。
深知時間有限的曹子受也沒有耽擱,直接一套五連鞭用在了殷十娘的身上。
娚!
鳴!
嘮!
啖!
好!
等到曹子受離開李府的時候,天色漸黑。
李靖也將他明日準備上奏的北海檄文整理好。
“愛卿,孤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拜讀愛卿的檄文,行了,就送到這里吧。留步!“
讓趙恒接過李靖的奏疏。
曹子受便帶人離開了。
目送著曹子受離去的背影。
李靖很是興奮,跟打了雞血似的。
作為帶兵之人。
讓他坐鎮后方,對他來講,乃是一種折磨。
他早就想帶兵前往北海了。
“只希望大王能夠接納我對北海之亂的看法,能讓我帶兵前往北海平亂。”
就在李靖說到要去北海平亂的時候。
殷十娘臉色大變。
“夫君,你……你真要帶兵前往北海?”
殷十娘問道。
不怪她這般失態。
主要是,通過今天發生的事情,殷十娘舉一反三,聯想到了什么。
如今。
李靖還在。
曹子受就來了。
如若李靖去了北海。
那么…………
“夫人,怎么了?”
李靖轉頭看向殷十娘:“你不為為夫高興嗎?”
說完。
李靖望著殷十娘的脖子上的淤青:“夫人,你脖子怎么了?”
“沒……沒事!”
下意識捂住脖子的殷十娘,眼神躲躲閃閃,回答的語氣有些發飄!
回到皇宮。
曹子受才想到見殷十娘的時候,忘了問一件大事。
那就是她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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