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金清平回家,劉偉名便要老王開車往醫院而去,在路邊隨便買了一些禮品水果,到了醫院,在住院部問清楚了病房號便往醫院而去,推開病房門,只見病房的床上躺著一個小泵娘,而秦明便坐在小女孩的邊上,而女孩的另一邊則坐著一個婦女,正在給女孩削蘋果。

    “秦大哥。”劉明清推開門,輕輕的叫道。

    “喲,老弟,你怎么來了。”聽到叫聲,秦明回頭一看,看到劉偉名當即有些驚訝。

    “本來昨天就想看望一下侄女了,只不過有點事沒走開,所以今天下班就來了,這位一定就嫂子吧。”劉偉名對著秦明身邊的女人笑道。

    “老弟啊,這位就是我妻子,老弟啊,你幫了我這么一個大忙,我都還沒來得及來謝你,你倒是先過來看我們了。”秦明對于劉偉名來看望自己感覺很窩心。

    “論感謝還是我感謝你啊!”劉明清不明不白的說道。

    “怎么說?”秦明顯然是沒明白過來。

    “親大哥,出來說一下。”劉偉名示意了秦明一下后,便和秦明走到醫院走廊的轉角處,看著一臉疑惑的秦明笑了笑道:“今天過來,金書記要我給你帶句話。”

    “金書記要你給我帶話?”秦明很驚訝的道,而且在你字上用了很重的音,顯然,對于金清平要劉偉名給他帶話秦明感到了一絲的不安,心里暗道難道是金書記對我這次的事情不滿,要撤了我?

    “嗯,金書記要你假如孩子沒事了,就盡快安頓好家里的事然后去交接工作去常陽市報道。”劉偉名笑著道。

    “常陽市?什么職務?”秦明聽完后興奮的道,他等這天也等了很多年了,那個做秘書的不是為了等著這外放的一天,不然誰做秘書,做個辦事員都比秘書要強,起碼不用每天沒日沒夜的跑老跑去。

    “常陽市交通局局長,這可是金書記好不容易才為你爭取到的,恭喜了,秦局長。”劉偉名笑呵呵的道。

    “哈哈,金書記對我真的好,不過你小子也不一樣,看樣子金書記對你很滿意,這是要接我的班吧?”秦明心情頓時愉悅了許多,拍著劉偉名的肩膀道。

    “嘿嘿,這事還是拖的大哥你的福,不然我也沒這機會。”

    “機會人人都有的,但不是每個人都會把握,你小子以后是個人物。”秦明嫉妒的看了眼面前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心里很不是滋味,當年他為了得到金書記的看中可是費了不少勁,可是后來金清平依舊不滿意,只是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人才一直留著他,而現在這小子竟然一上來就得到金書記的看中,而且還只有二十二三的樣子,等三年后外放,這起碼是正處級啊,二十五歲的正處級,放在哪里都會令人咋舌啊!

    車上劉偉名都覺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兩天,僅僅兩天這秘書職位就塵埃落定了,而相對于在秘 對于在秘書處的那些等了三年或者一輩子的人,劉偉名覺得自己太過幸運。同時劉偉名也感覺到了,機會來了一定不能松手。

    “爸,你知道不知道劉偉名的電話號碼啊?”在家的金倩問著金清平。

    “你要他手機號碼干嘛?”明顯金清平還在生著金倩的氣,說話不冷不淡。

    “我想請他吃飯,向他道歉。”金倩聽著金清平對自己不冷不淡的態度心里更加的憎恨劉偉名。

    “道歉?終于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就好,以后多和偉名學學怎么做人”金清平很驚訝金倩的態度轉變,但是心里還是感覺高興的,于是很爽快的把電話號碼給了金倩。

    劉偉名剛剛回家屁股才挨著步椅子就聽到了電話鈴聲,看了看,一個陌生號碼。劉偉名上班這天有兩個手機,一個是自己的私人手機,一個是金清平的工作手機,這個手機是由劉偉名掌握的,而劉偉名知道,金清平自己那還有一個機密手機,那個手機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號碼,這種工作方式在省部級干部里都是通用的。

    “喂,您好,哪位?”劉偉名接過電話有點恭敬的道,這幾天接觸的人全部都是領導,他說話語氣中的恭敬都快變成一種慣性了。

    “你是劉偉名是吧,我是金倩。”對面傳來一個頗為冷淡的聲音。

    說實話,劉偉名對于金倩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厭惡,即使對方是個一等一的大美女。這個女孩子高傲、任性,完完全全的一副大小姐摸樣,這是劉偉名最為看不慣的,但是對方是金清平的女兒,無論從什么方面來說,劉偉名都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和對方交惡。聽著金倩頗為冷淡的語氣,劉偉名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笑著道:“金小姐你好,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事情,想和你道歉,請你出來吃頓飯,當做向你賠罪。”金倩很干凈利落的說著。

    道歉?這個女人會向自己道歉?劉偉名頓時覺得這個女人的腦袋不是突然被門擠了吧?當時聽這女人的語氣好像是頗為不甘,劉偉名猜想她應該是被金清平給逼著給自己道歉的,想到金清平,劉偉名語氣放緩著道:“金小姐太客氣了,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我的不對,還是我來請金小姐吃飯算了。”

    “你哪那么多的廢話啊,金陵酒店,先來401號房間,我有話和你說,半個小時之后到。”聽著劉偉名那顯然很虛偽的聲音金倩就更加覺得氣氛,當即說完掛了電話。

    劉偉名突然被金倩給怒喝還被掛了電話心里頓時大怒,但是平靜一下之后還是暗自對自己道沒必要和一個女人生氣,出門,搭了個車往金陵酒店而去。

    到金陵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整個城市早已經華燈初上,整個城市都彌漫著霓虹燈那時亮時暗的昏黃背景。劉偉名下來出租車,望了望氣派非凡的金陵酒店,頓了頓暗道:“這丫頭還真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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