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紅色仕途:平民升遷記 > 第446章
    “你說的是批地的事吧。對不起,林公子,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吧。五千畝地要是被查出來我可是要坐牢的。”劉偉名冷冷地說著。

    “哈哈,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真是農村出來的鄉巴佬。誰查?誰敢查?你以為每個當官的都像你一樣不識時務嗎?”林公子覺得劉偉名的話簡直就是個笑話。

    “對不起,我這人天生就愚昧,永遠學不會官場中的圓滑之道。所以,這件事情在我手上是沒辦法辦下來的。你看怎么樣林公子,我估計我這個高工區的區長最多也只能再當一年了。這一年里我把這五千畝地給你留著,等到我離開高工區了你再找我的下任批給你,你覺得怎么樣?”這個就是劉偉名想的萬全之策。他知道自己最多就只能在自己的任上保護好高工區的利益,至于自己走后的事情劉偉名顯然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這就像是一個j女,你能保證這個j女不被別人上嗎?肯定是不能,因為這是由j女這個工作性質決定的,你最多只能保證你在上她的時候她不會被其他男人上。所以這個辦法其實是兩全其美。

    “你逗我玩吧?小子,不要太不識抬舉了。我會為了你等上一年?我告訴你,我今天肯親自來找你是因為蔡啟旭那老小子說應該給你點面子,我才親自來的。要是按照我的脾氣來你現在已經搬出這個辦公室了信不信?最后問你一次,你是批還是不批?”林公子也感覺自己是被戲弄了,非常惱怒地拍著劉偉名的桌子吼道。這也難怪,他干炒地這行這么年以來,不管是市長還是縣長,甚至于省長,都極少有人違背他的意愿。因為他父親所坐的這個位置實在是下面的官員得罪不起的。

    “我也再告訴你一次,這地在老子這里就是批不了。小子,我告訴你,既然是個人,就得先學會做人,得學會尊重別人。不要老是拿著你老爸的名號在外面嚇人。你他媽的要不是造你的那條j子好一點你算個什么東西?你要調走我我沒辦法,但是只要老子還坐在這個位置上你他媽的就就別想拿這塊地。”人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而劉偉名的忍耐終于到了底線了。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威脅他。

    所謂的林公子臉上紅一塊白一塊,最后冷冷地望著劉偉名說道:“小子,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想調你走,而想自己弄死你,你信不信?”

    “信,但是隨你便,不過你一定要一次性把我弄死,因為你一旦沒有一次性把我弄死我會反過來弄死你的。現在你可以滾了,另外希望你不要再進高工區政府的大門了,因為我會叫保安把你趕出去的。”劉偉名眼睛里冒著殺氣對著林公子說道。

    “行,小子,你是我這么多年來第一個敢對我這么狂的人。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別被亂刀砍死了。另外,小心你老婆孩子。”林公子陰冷地望著劉偉名笑著,然后便會憤怒的臉,對著身后的保鏢喊道:“走。”然后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等林公子一走,劉偉名一腳把辦公桌給踢到在地。他何曾被人這么對待過。

    聽到聲音的鐘民興跑過來,看到房間里面翻到的辦公桌和滾了一地的辦公用具驚訝不已。還以為那個林公子在辦公室對劉偉名動粗了。當即說道:“劉區長,我馬上同志李局長把這兩人抓起來。”

    劉偉名搖了搖手阻止鐘民興,然后走到窗戶邊點了根煙,平復了一下心情,慢慢地說道:“沒事,你找幾個人把辦公室收拾一下,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先出去一下,有人找我說我到外面視察去了。要緊事打我手機。”

    劉偉名點著煙直接出了辦公室,坐上自己的車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為什么當個想做點實事的官就這么難,難怪有句話叫做當官難,當好官難上加難。現在劉偉名懂了。

    心里一肚子的委屈,卻發現自己找不到人訴說。翻著手機的通訊錄,最后撥給了尚妍黛,因為這是唯一一個可以敞開心扉說心里話而且又可以陪自己喝酒的人。

    “黛姐,陪我喝頓酒吧。”劉偉名沒有別的話,開門見山。

    對面尚妍黛一下子沒有回話,然后才道:“你在哪?”

    “我在樓下我的車子里。”劉偉名淡淡地說著。尚妍黛一聽就掛斷了電話。隨后,劉偉名便見到尚妍黛從樓上下來。走到劉偉名的車子旁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劉偉名等尚妍黛關上車門便直接把車開出去了。

    “怎么了你?”尚妍黛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一上車便望著劉偉名問道。

    “沒事,就是想喝酒。”劉偉名沒有回答,開足馬力往外走。

    劉偉名沒有在高工區的飯店吃飯,而是直接開到了市區,找了個大酒店訂了包廂。

    “現在可以說怎么回事了吧?你不說我可不陪你喝了。”尚妍黛望著擰開酒瓶往杯子里倒酒的劉偉名皺著沒有說道。

    劉偉名沒有回答,端著酒杯便是一口,連喝了三杯之后,劉偉名才問道:“黛姐,你說這官應該怎么當?”

    尚妍黛顯然被劉偉名的這個問題給問倒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官該怎么當這個問題誰能回答的出來?

    “你今天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了?”尚妍黛問道,她想弄清楚今天劉偉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剛剛,林公子那個二世主帶著個保鏢沖進我辦公室,把我秘書摁在桌子上,然后走進我辦公室要我馬上給他批地。我已經非常委婉地告訴他,說這是不符合規定的,我怕被查出來不敢批。讓他多等一年,我說一年之后我就不會在這個位置上上了。我還是告訴他我的下任 的下任者絕對不會像我這么迂腐的。可他媽的直接威脅我,說馬上就把我給弄走。最后我沒忍住,直接罵了他。結果可想而知。黛姐,你說我做錯了嗎?這官到底應該怎么當?”劉偉名像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一肚子苦水全部倒出來了。別人當官風風光光體體面面,而自己當官卻當的連起碼的尊嚴都沒有了,比那時候當秘書的時候還不如。是個男人誰受得了?

    尚妍黛終于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劉偉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和劉偉名碰了一下,然后直接喝掉。慢慢地說道:“偉名,姐告訴你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有白就一定有黑,特別是官場上。官場上的厚黑學是從有政府這個體制那天開始就存在的。你遇到這樣的問題是因為你根本就沒學會厚黑學這本中國最為深奧的人文科學。你問我這官到底應該怎么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當官簡單,但是要當好官,要當大官難。但是有句話叫做邪不壓正,黑暗再黑也會有迎來黎明的那一刻。官怎么當,兩個字,堅持。”尚妍黛斬釘截鐵地說著。

    尚妍黛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掉后接著說:“咱們中國特殊的政治體制使得咱們體制里面衍生了無數的潛規則,腐敗成風。但是說到底,咱們中國的官場整體上還是好的,因為什么,因為成為敗類的官員只是那么一小部分。大部分的官員在小問題上或許會出現一些瑕疵,但是在大是大非上面還是絕不手軟。你要相信,困難和挫折都只是暫時的,烏云也只能遮蓋天空一下子而已。堅持住就過去了。”

    劉偉名一邊不停地喝著酒,一邊聽著尚妍黛的話,不知不覺中就沒了知覺。

    當劉偉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頭很痛,四周一片黑暗。動了動手腳,赫然發現自己身上還壓著一條女人的腿。劉偉名嚇了一跳。伸手在床邊一陣摸索,摸到了一個開關,摁下去,床頭燈便打開了。

    入眼是一個酒店的房間,最后劉偉名撇過頭去看自己身邊的女人,一看不要緊,看了嚇一跳,自己身邊抱著自己睡的香甜的女人正是尚妍黛。劉偉名嚇的渾身一個激靈。掀開被子看了看,才放下心來,因為兩人身上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劉偉名小心翼翼地準備把尚妍黛的手腳從自己身上拿開,可是剛一動身子,旁邊的尚妍黛就睜開了眼睛。劉偉名傻了。因為劉偉名清楚的記得自己是和尚妍黛喝酒來著,至于為什么會喝道床上來劉偉名不明白。但是腦殘電視劇看多了他知道,這種情況,女人一醒來就會不分青紅皂白一個耳光過來的。

    尚妍黛睜開眼睛,望著正看著她的劉偉名,眼睛里充滿驚訝,然后轉臉望了望四周,再次轉過頭來望著劉偉名。

    劉偉名受不了,一下子從床上滾下來,對著尚妍黛說道:“黛姐,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首先,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只記得我們喝酒來著。我也是剛剛醒來,醒來就發現咱們在這了。另外,咱們身上的衣服都是好的,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對你做過任何事情,真的。”

    尚妍黛聽完之后,呆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劉偉名不解,尚妍黛的反應超出了劉偉名的理解范圍。

    “我的傻弟弟,你怕什么呢?我又不是小女孩,不會那么沖動的。再說呢,就算你真對我做了什么我也不會要你負責的。事情我比你清楚,昨天你不停的喝,結果比我先喝醉,倒在飯桌上。但是我也差不多快醉了,便就去酒店開了個房間,叫上一個服務員和我一起幫忙幫你給扶到了房間,后來我也就不太清楚了。估計是也醉倒了。事情就是這樣,你解釋什么?”尚妍黛坐起身子望著劉偉名一邊笑著一邊說著事情的始末。

    “原來是這樣,嚇死我了。”劉偉名平復一下心情說道。

    “看來你是有經驗的啊,是不是以前和哪家姑娘做過這樣酒后的事情啊?”尚妍黛等著大眼睛一臉曖昧的笑容望著劉偉名說著。

    “怎么可能。”劉偉名別扭地站起來,往洗手間而去。

    兩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比較尷尬,而且傳出來會是個大問題,所以劉偉名先行洗漱,然后出了酒店,開著車回家。

    一如既往的工作,省里的消息越來越明確了。看來周長雄這次是鐵定要搶走高工區這塊肥肉了。劉偉名除了無奈還是無奈,不過劉偉名只是希望來的區委書記是董必進,因為董必進不是周長雄的人,為官也相對來說清廉一點。

    這幾天中,何建林的廠子終于開業。劉偉名代表高工區政府前去祝賀,順便視察了一下。還真別說,這廠子真的挺大的,光員工就有三四百人。當然,這個廠子一年多就能開業這里面劉偉名的功勞不小。

    自上次林公子走了之后,劉偉名就再也沒有聽到任何關于這個林公子的消息,這反倒讓劉偉名覺得有點惶惶不安,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就是這個理。上次與林公子吵過之后劉偉名特意打了電話過去與蔡啟旭道歉,并且做了解釋。事情已經出了還能怎么辦?好在蔡啟旭知道那個林公子是個什么德性,所以并沒有責怪劉偉名。

    還是那句話,該來的終究是來了,而且來的十分的猛烈。

    還是上午,劉偉名正在辦公室聽著建設局局長匯報工作,這時劉偉名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劉偉名看到是自己母親給打來的電話,心里覺得奇怪,自己母親可是從來不給自己打電話的。于是讓建設局局長等一下,自己拿著手機走到窗戶邊接通。

    “媽,什么事?”劉偉名問道。

    “偉名啊,不好了。小哲被人給擄走了。”對面劉偉名的母親哭著在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