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紅色仕途:平民升遷記 > 第456章
    下午的時候劉偉名回到別墅,發現自己的父母已經不在了,房間里面也收拾干凈。劉偉名知道,自己父母回老家去了。

    劉偉名嘆著氣上了樓,金倩還是坐在自己的臥室里面。看到劉偉名便說道:“爸媽走了,我攔不住。我讓鐘麗跟著去了,還叫公司去了幾個人去幫忙搬東西。”

    “謝謝了,是我不孝。”劉偉名淡淡地說著,然后把離婚協議書遞了一份給金倩。

    “你這是何必?你這是準備補償我嗎?凈身出戶?”金倩看完之后問道。

    “我不是補償誰,我欠你的下輩子也還不了。這所有的財產里面大部分都是岳父岳母留下來的。現在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沒臉接收他們的財產,另外有一部分屬于我的財產是我給兒子的,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給點財產給兒子應該是理所應當的。你不用說了,如果你要離婚就接收這份協議,不接受我就不同意離婚。”劉偉名望著窗外道。

    金倩看了看劉偉名的背影,流著眼淚,但是還是依然拿起筆在上面寫了名字。

    “明天再去民政局領離婚證吧,今天很晚了。我請你吃頓飯吧,我們一家人,就當做是散伙飯吧。”劉偉名望著金倩簽了字心里一陣陣的痛。

    金倩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抱著小金哲出去,是金倩開的車,劉偉名抱著孩子坐在旁邊。

    坐在小餐廳里,劉偉名給自己倒著酒,問金倩:“你恨不恨我?”

    “恨。”金倩沒有任何猶豫說道,很堅決。

    劉偉名心里微微地痛著,沒有再說話,埋頭喝酒。

    許久之后金倩抬起頭來望著劉偉名,然后問道:“難道你連解釋都不想解釋一下嗎?”

    劉偉名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說道:“是不是我解釋了你就不會和我離婚了?”

    “不是。”金倩還是回答的很堅決。

    “那就是了,所以解釋根本就沒有用。而且我也根本沒辦法解釋什么,我這人天生就是不安分的人,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天生就是賤種。另外,遇到這種事情,要讓一個人減輕痛苦的辦法就是讓她對對方充滿恨,越恨痛苦就越少。”

    劉偉名笑著說著,然后起身把一張卡遞給金倩說道:“這張卡是我給孩子的,以后每個月我會大一筆錢過去給孩子。孩子上學、生活的費用都由我給,另外你也幫我多給孩子買點衣服和零食。讓我盡一個父親的責任。我現在身上沒錢辦法一次性拿出錢來,只能每個月給了。謝謝你了。”劉偉名說完把卡放在桌子上面然后轉身走出了餐廳,眼角還流著淚水。

    第二天,劉偉名和金倩到民政局領了離婚證。這個過程沒有過多的糾結,兩人雖然都深深地愛著對方,但是愛不是唯一的。金倩恨劉偉名,這種恨是發之骨子里的恨。自己最愛的男人最后卻和自己最好的姐妹搞到一起,這是一種多么大的痛苦?而劉偉名則完全沒有臉面來挽回什么,他也心灰意冷了。

    走出民政局,劉偉名笑著望著金倩,然后說道:“不介意再抱一下吧?”

    金倩冷冷的臉蛋沒有說話。沒有說話就是默認了,劉偉名直接把金倩摟在懷里,拍著金倩的后背說道:“傻瓜,一定要保重,要是再找男人一定要瞪大了眼睛去找,千萬別再遇上我這種男人。”

    劉偉名聲音很顫抖,然后勉強笑著推開金倩,轉身朝后面的金倩揮著手。

    金倩眼淚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然后叫道:“哎。”

    劉偉名回頭,問道:“什么?”

    “你真的不要錢了嗎?你沒錢你怎么生活?你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金倩朝著劉偉名喊道。

    “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沒餓死不成?你不用擔心我,還有,我過段時間可能要被調離林陽,被調到淺圳去工作了。有事情找我,我還是孩子的爸爸。”劉偉名說完攔住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然后在車上帶上墨鏡,墨鏡里面全是淚水。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劉偉名坐車回到尚妍黛所在的房子。坐在計程車里面劉偉名讓司機等一下,然后打電話給尚妍黛。

    “喂,黛姐,下來一下,我在房子底下。”劉偉名說道。

    “干嘛?”

    “哪那么多廢話,叫你下來就下來,帶錢下來。”劉偉名說完掛掉電話。

    劉偉名給司機一根煙,讓司機再等等,沒多久尚妍黛下來了,看到坐在計程車里面的劉偉名,拿出一大疊的鈔票給劉偉名,說道:“我身上就這么點現金了,都在卡里面。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啊?”

    劉偉名從尚妍黛手里拿了一張百元大鈔給司機,說道:“謝啦師傅,不用找了,讓你久等了。”

    那司機哪見過這等好事,開著車立馬跑了,估計是怕劉偉名突然間反悔。

    “合著讓我下來就是給你送錢啊?你身上一分錢不帶就出門?”尚妍黛氣呼呼地說著。

    “不是沒帶錢,是沒錢可帶。我現在是身無分文。在發薪水之前的這段日子里,你得養我了。”劉偉名一邊說著一邊上樓。

    “你身上一分錢沒有?你找瞎吧你。雖然你不是很貪,但是當區長這一年你少說也拿了起碼一百萬有吧。怎么一分錢沒有你?”尚妍黛明顯不信。

    “真沒錢了,為了讓你養我我還是手清楚吧。我離婚了,錢和所有財產我都給了我老婆和孩子了,所以,現在我是真的一無所有。還在還有這套房子和你這個有錢的姘頭。”劉偉名笑呵呵地在尚妍黛臉上捏了一把后說道。

    “你離婚了?劉偉名,你別弄的這么驚訝好不好?”尚妍黛推開門驚訝地問道。

    “真離婚了,我知道你喜歡八卦我都一次性說清楚吧。我離婚了,徹徹底底地離了。這是離婚證,這東西沒辦法作假。原因呢是因為我在酒店和女人被我老婆給抓了個現行。所以,現在我沒房子、沒車子、沒票子、沒妻子、連唯一的兒子都跟老婆走了,五子登科我一個沒有。又回到大學畢業那會了。”劉偉名靠在沙發上說著。

    “真離婚了啊?那你沒錢你怎么養活自己?要不我也去和蔡啟旭離婚,咱倆結婚,然后我養你。”尚妍黛一下子來了精神坐在劉偉名身上勾住劉偉名的肩膀問道。

    “滾蛋,我怕別人說我做小白臉。”劉偉名笑著推了尚妍黛一把。

    “我都不怕別人說我老牛吃嫩草你怕什么?”尚妍黛說完和劉偉名在沙發上滾做一團,然后進行這精彩的沙發大戰,變著方的換著體位。

    “偉名,我想女兒了,所以我想搬回去住。因為蔡啟旭已經住到那小妖精那去了。我不能讓孩子一個人住。”香汗淋漓的尚妍黛依依不舍地讓劉偉名從自己的身體里面出來,喘著粗氣對李偉名說道。

    “理解,回去吧,孩子重要。”劉偉名吐著氣在尚妍黛的屁股上面拍了一巴掌,然后拿了一根煙點上。

    之后的一周劉偉名整天在這個房子里面呆著,抽煙喝酒看電視,偶爾去江映雪那住一晚上,有時也與何建林出去喝酒。何建林是個有著真性情的人,他是真把劉偉名當大哥了。

    組織部還沒發下來劉偉名調任 名調任的消息,沒辦法,要調走一般都有的等,起碼一個月。這是規矩,像劉偉名從常陽到高工區那么快就上任那是特殊情況。金倩還是走了,呆著孩子走的很果斷,走的那天劉偉名去送她,按照她的說法,林陽甚至于是中國已經沒有任何值得她留戀的地方了,在林陽她看到沒一件東西都是使他難過的。父母沒了、老公和最好的姐姐背叛了自己,她只剩下兒子了。金倩把房子和車子全部都留在了這里,把鑰匙都給了劉偉名。劉偉名沒說什么,接著,但是他鐵定是不會去住去開的。

    送金倩和兒子上了飛機。劉偉名覺得自己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鼎天集團現在由鐘麗全權管理,不過劉偉名還是建議在美國遙控操作的金倩去請獵頭公司請幾個專業人士來協同鐘麗一起管理,讓一個小丫頭管理終究是不那么讓人放心。

    回到房子李夢晴就打電話過來了,這些天一直自己躲在房子里哭,根本就不敢打電話給劉偉名或者金倩。今天終于鼓起勇氣打了個電話了。

    “喂,偉名,現在情況怎么樣了?”李夢晴問道。

    “沒怎么樣,我和倩兒離婚了,倩兒帶著孩子去了加拿大定居。”劉偉名淡淡地說著。

    “離婚?”李夢晴聽到過后完全傻了,半餉后才說道:“對不起,偉名,是我破壞了你們的婚姻,要是當初我不那么做的話你們之間一定會很和諧美好的。”

    “說什么傻話呢,別整這些有的沒的。這是與你無關,罪人是我。別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劉偉名很不忍心地說著。

    “你有倩兒在加拿大的地址嗎?”李夢晴問道。

    “有啊,怎么了?難道你還準備去找她不成?”劉偉名問道。

    “沒有,我準備給她寫信。”李夢晴說著。

    最后劉偉名還是把金倩的地址給了李夢晴。

    劉偉名很痛苦,金倩是她最愛的女人,也是被他傷的最深的女人。即使當初張云佳走他也沒這么傷心。還是那句話,最讓人痛苦絕望的不是爬不上山,而是快爬到山頂了就要看到日出了卻突然從山頂掉了下來。劉偉名現在就是,什么都沒了,又回到四年前回到林陽時的那一幕了。

    房間里還留著一些張云佳留下的東西,劉偉名突然很想張云佳了,這個離開了一年多給過自己無數美好回憶卻又無情離去的女人。

    半夜,劉偉名的腦子里總是浮現著張云佳與李夢晴的身影。最后,劉偉名爬了起來,直接打車去了機場,買了一張最早到上海的機票。在機場等三個小時,然后才上機。

    下了飛機,望著高樓大廈劉偉名有點炫目。凌晨四點,坐在機場里。最后劉偉名拿起手機撥著江映雪給自己的那個張云佳的號碼,撥了一遍沒人接又撥第二遍。

    終于有人接了,對面傳來一個迷迷糊糊的女人聲音:“誰啊?”

    沒錯,這就是張云佳的聲音,讓劉偉名很牽掛的聲音。

    “是我,偉名。”劉偉名壓住心里的情緒冷靜地說道。

    “偉名?”對面像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了一樣,然后才道:“看來江書記還是把電話號碼給你了。”

    “我現在在上海機場。”劉偉名沒說很多,淡淡地說著。

    對面良久無聲,最后說道:“你在那等我一下。”隨后張云佳便掛了電話,劉偉名像個難民一樣坐在機場外的臺階上,抽著煙。

    沒多久,一輛紅色的凱迪拉克直接停在了劉偉名的身邊。里面穿著一身時裝的張云佳下了車來。劉偉名都快不認識面前這個女人了,那一身的時裝一看就知道是米蘭出來的那種貨色,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劉偉名就這么坐著呆呆地望著站在自己面前同樣在望著自己的張云佳,然后大笑著說道:“這是哪里來的富家千金啊?我都不認識了。”

    “這是哪里來的乞丐啊?我都不認識了。”張云佳也學著劉偉名的語調年說著,說完之后兩人都哈哈大笑。隨后劉偉名又從自己兜里掏煙,被張云佳一把給搶了過去,皺著眉頭說道:“別抽這么多煙,對身體不好。看看你現在都成什么樣子了,胡子起碼半個月沒刮了,衣服也臟死了,黑眼圈也這么明顯。就像個難民一樣。”

    “有嗎?”劉偉名故意看了看。

    “沒有才怪。上車吧。”張云佳說完白了劉偉名一眼。

    劉偉名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自己屁股上面的灰塵,然后坐進凱迪拉克。

    坐進車里劉偉名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直到張云佳把車開進了市中心劉偉名才問道:“云佳,這一年你過的怎么樣?有男朋友了嗎?”

    張云佳側過臉望著劉偉名,沒有說話,隨后才道:“如果我說有呢?”

    劉偉名心里又開始痛了起來,打開車窗,讓風吹著自己的頭發說道:“那我這次過來就是祝福你們的。”

    “如果我說沒有呢?那你過來又是干嘛的?”張云佳笑著問道。

    “我????那我過來看看你。”劉偉名結巴著說著。

    “你變了。”張云佳突然說道。

    “變了?變了什么?”劉偉名怪異地問道。

    “沒有以前那么大男子主義了,不會什么事情都只想著自己不想別人不提別人著想了。”張云佳回過頭來笑臉說著。

    “或許吧,經歷多了,失去的東西多了也就成熟了。”劉偉名感嘆著,確實如此,現在的劉偉名與四年前的劉偉名已經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了。那是的劉偉名的朝氣蓬勃,有著給自己一個支點就能撬起整個地球的氣勢。而現在,除了沉穩還是沉穩,眼睛里面裝著的東西越來越多了,幾乎有點滄桑的感覺。

    “和我說說這一年里你經歷過什么吧?我知道你這一年肯定不平凡。”張云佳看著劉偉名的樣子心痛地問著。

    “要說經歷過什么要從你走之前說起,你走讓我經歷了失去愛人得痛苦。后來中組部副部長的兒子來到高工區,要我劃地給他,我不肯。結果他綁架了我兒子,把我打的半死,還說要殺了我全家,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天地都沒了。后來為了自己家人的平安我請人把那位公子殺了。因為做的隱秘沒人找到我這事也就過了。然后是我岳父岳母發生空難去世,除了失去親人也讓我在江南省辟場變成后娘養的孩子,美人痛沒人愛了。隨后便是這次大樓起火,憑空降下災難,我差點就要打回原形了,但是找到我岳父在中央的一位好友,最后讓我記過,不久之后我會調到淺圳市當區長。然后就是自己繼續不知悔改,與女人在賓館里胡鬧被金倩當場捉住,隨后便是離婚。我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她和孩子,她也心灰意冷的去了加拿大。我父母因為這件事已經和我脫離了父子關系。這就是這一年經歷過的事情,怎么樣?挺像一本小說里的情節的吧?”劉偉名還是點了根煙一邊回憶一遍說著。

    “你離婚了?”張云佳這次是真的挺驚訝的。

    “怎么啊?這事還能有假啊不成?是真離婚了,其實我早就想到有這么一天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你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的,本身就是一個對于女色缺乏抵抗力的人而且還他媽的學會lan情,所以,身邊的女人一直沒斷。但是我都是真心的,有些是無奈的,有些是我自己想得到的。不過,最后注定了每個女孩都會被我傷害。”劉偉名一點都不避諱向張云佳坦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