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紅色仕途:平民升遷記 > 第485章
    女孩只有十七八歲的摸樣,但是長的非常之漂亮,尖尖的臉蛋,比較高挑的身材,那寬大的睡衣也掩蓋不了她曼妙的身子。劉偉名暗道,果然是鄰家有女初長成,長成便開始禍害人啊。這丫頭長大了肯定是個禍國殃民的主,劉偉名在心里肯定地說道。

    “你這丫頭怎么回事?都多大個人了,明知道家里來客人了還穿個睡衣到處跑。趕緊回房去換衣服。”張允后一看自己女兒穿著睡衣跑了出來瞪著眼道。

    “人家這衣服挺保守的,又沒露點,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小丫頭嘟著嘴非常不情愿的往自己房子里走去。

    “怎么啊?挺奇怪?”張允后望著劉偉名笑著道,然后自己做到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對劉偉名指了指道:“要抽自己拿,別指望我來招待你。”

    劉偉名笑了笑,走到沙發旁坐下,拿出一根煙點上。

    “不奇怪,您知道的,您的家事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都是公事。領導的事無小事,家事國事天下事。所以您有個女兒這是整個淺圳體制里公開的秘密了。”劉偉名呵呵地說著。

    “你這順口溜倒編的挺好的嘛,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腦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不想著工作怎么才能干好,天天研究這些不著邊際的東西。”張允后笑著罵道,隨后說道:“這是我女兒,我也就這么一根女兒。都被他媽給慣壞了,正正經經考大學不干,偏要去考舞蹈學院,弄個什么藝術生。舞倒是跳的不錯,大獎小獎拿了許多,可是這文化成績那是狗屁不通。現在都高三了,可是卻依舊瘋瘋癲癲整天不務正業。你也知道,我是可以想辦法幫她弄個大學讀讀,但是那對她以后的人生只會有壞處,而且我也拉不下這個臉去求人。愁啊,偉名。做個父親可比做個市委書記難多咯。”

    張允后愁著臉說著,可見這真的是他的一塊心病。為人父母誰不是為了子女操碎了心。劉偉名一點不覺得意外。

    “張書記,您啊,也別想這么多,兒女只有兒女自己的福氣,現在這代人與我們那代人不一樣了。你要是老管著她她倒是反而更加會產生逆反心理,會和你對著干。”劉偉名略有感觸。

    “可不是嘛,當初選文理科得時候,我就告訴她要選文科,一個女孩子選文科當然要理想一點,何況她的數理化本來就不行。可這丫頭,我不說還好,我一說她卻偏來勁了,硬是選了理科,所以現在成績是狗屁不通。”張允后郁悶地說著。

    可見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誰都有自己天生的克星,像張允后這樣強勢的人物,在淺圳這塊地方幾乎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可是一碰到自己女兒,照樣沒轍。劉偉名覺得這是挺滑稽的一幕。此時的張允后哪里還有一絲市委書記的摸樣,與那些端著補品送給在補習的家長沒有任何的區別。

    “爸,你說誰呢?”這時換了一身牛仔加羽絨服的小丫頭走了出來,顯然是聽到了張允后與劉偉名的談話,非常不滿意地對張允后說道。

    “我正說你呢,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我看著你急啊,你看看你整天這幅樣子,考不起大學怎么辦?你將來怎么辦?”張允后現在是一看到自己女兒就有氣。作為父母,誰不希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越是這樣張允后就越氣。

    劉偉名看到這一幕就知道在官場上能力手段堪稱一流的張允后在教育子女的問題上顯然不是那么拿手,還是用著老一套的思想方法來教育這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顯然,這是非常非常不合理的。

    “我怎么就將來怎么辦了?不讀大學難道還會餓死嗎?我有你說的那么差嗎?我難道跳舞就不能混口飯吃嗎?”一說這張允后的女人就來脾氣了,當即跟張允后就對干了起來。顯然,這對父女脾氣真的挺像。

    “你還敢頂嘴,你。”張允后當即被氣的不行。

    “張書記,您消消氣消消氣。孩子不懂事。”劉偉名當即拉住準備站起來身來的張允后。

    “這孩子我是教不了了,你們這所謂的年輕人聊吧。我還是去廚房吧“張允后也意識到有劉偉名這個外人在不好過多地進行家事,氣呼呼地進了廚房。

    劉偉名笑著臉對張允后的女兒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劉偉名。寶南區區委副書記,你爸爸手下的一個兵,我剛來淺圳不久。”

    “你們這些當官的,除了會拍馬外還會干什么?”張允后的女兒非常不給劉偉名面子,任由劉偉名的手放在空中,斜靠在沙發上正眼都不看劉偉名一下。

    劉偉名一點也不覺得尷尬,笑著坐下來。她知道,這丫頭是把自己當做那些平時來張允后家里走關系的人一伙的了,確實,劉偉名來這的目的最主要的還真是來與張允后拉近關系的,所以劉偉名沒覺得對方有錯誤。

    “沒辦法,拍馬屁是混官場的必修課之一,就像你們學舞蹈的練身段一樣,你們是鍛煉自己的軟柔性,為以后做出更加高難度的動作做準備,而我們則是在向領導展現自我,讓領導發現自己的能力,為以后能夠站在更高更大的舞臺上展現自身的價值做準備,理論上來說,我們都是一樣,只不過在我們體制內不叫著拍馬屁,而叫做向組織靠近。”劉偉名笑呵呵地說著。

    這丫頭聽著劉偉名的話新鮮不僅看了看了劉偉名一眼,然后給了劉偉名一個鄙視的眼神說道:“以前來我家那些人我看著已經覺得夠無恥了,沒想到你比他們更加無恥,連臉都不紅一下。”

    隨即她又說道:“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大,長的也挺好,為什么硬是要往官場這個腐敗的圈子里爬呢?硬是要把自己變成一個沒點精神層次的勢利人。”

    劉偉名這次是真的瞪大了眼,沒想到這丫頭對于官場有這么大的意見?可見這個社會對于官場里面黑暗東西已經完全放大化了,劉偉名有點感到憂慮。

    “你這話可是 話可是存在問題的,我不敢保證我們公務員體制里面每位同志都是革命的好同志,也就像你不能保證你們一個舞團里面每一位成員都是全心全意在舞蹈一樣,總會有那么一些人是拉后腿的。但是不管怎么說,一個舞團里面大部分成員都是優秀的,認真的。而一旦上了舞臺,大家第一時間發現的永遠不是那個跳的最好最認真的嗎,而是那個跳的最不好又不認真的那位,從而,觀眾便會認為你們這個舞團不行。同理,我們體制里面大部分的同志都是好同志,全心全意在為老百姓干活,但是誰也不能保證會有一兩個那樣的害群之馬。而一旦這些害群之馬被拉出來了之后,便開始接受公眾的審判,一來二去,公眾在潛意識里便會把那位害群之馬所做的事情強加到所有同志的頭上,認為整個官場都是烏漆嗎黑都是一群腐敗分子。這是不公平的,我們看待問題應該客觀理性地看待。”劉偉名淡淡地說著。

    “我說不過你,你們這些人口才是一個比一個好。不過你說的關于舞團的事情我很贊同,所有,我現在從不參加舞團,我只獨舞。”小丫頭對于劉偉名拿著舞蹈做對比的說話有那么一點點的接受力,也比較贊同劉偉名的話,所以對于劉偉名的憎惡也沒前面那么強烈了。

    “你是跳什么舞蹈的?現代?民族?還是芭蕾?亦或者是拉丁?”劉偉名不想與這個小丫頭就官場上那些問題繼續爭辯下去,因為一看這丫頭就是個標準的憤青。劉偉名前面說那些,只不過是為了引起這丫頭的注意,讓她對自己稍微有點好感,把自己與那些腐敗分子劃分開了來而已。那只是前提,是為了接下來的談話做鋪墊的。

    “看不出來,你還懂的一點。比那些暴發戶強一點。”張允后的一句話吧劉偉名噎的半死,敢情那些上張允后家來走門子的官員在她眼里都成了暴發戶。劉偉名隨即一想,倒也與暴發戶有點像,首先都是財大氣粗,給張允后送東西肯定是往貴的送,而且是打都打不走。另外這些一心鉆進權力爭斗中的人也沒心思沒精力去接受現在的新鮮事物,對于這些年輕的孩子來說可不就是暴發戶嗎?

    “我是跳拉丁的。”張允后的女兒淡淡地說道。

    “你最為擅長什么?倫巴、恰恰、桑巴舞、牛仔舞還是斗牛舞?”劉偉名曾經聽范濱濱說過一些拉丁的介紹,所以特意找了個自己稍微懂得方向問。

    聽到劉偉名的話,張允后的女兒有側過頭望了望劉偉名,然后說道:“我最喜歡倫巴,因為倫巴他把原始的舞蹈風格,融進現代的情調。動作舒展,纏綿嫵媚,舞姿抒情,浪漫優美。”

    說到這些劉偉名就根本不懂了,他只知道跳拉丁的女孩子穿的都不怎么多,這就是他唯一對拉丁舞的認識。

    “那你理想的大學是哪所?別說你真的沒想過要上大學。”劉偉名淡淡地問道,把女孩引開那個劉偉名完全不懂的話題。

    “廢話,誰不想上大學啊。我的理想就是進北舞,就是北京舞蹈學院啦。”看著劉偉名有點疑惑地眼神,小丫頭給了劉偉名一個鄙視的眼神之后解釋道,然后接著說道:“我喜歡舞蹈,從小就喜歡。小時候他們讓我練鋼琴、小提琴,學畫畫,學唱歌、學書法,等等等等我一個都不感興趣,我唯一感興趣的就是舞蹈,從小跳到大,舞蹈對于我來說已經變成了生命的一部分了,他就是我生命里的一種習慣。除了舞蹈,其余的我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沒興趣。所以,你就別來給他當說客試圖說服我放棄舞蹈了,那是不可能的,大不了我離家出走就是了,我現在養活我自己不成問題。”

    劉偉名那個汗啊,這丫頭這性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倔啊,開口閉口就是要離家出走,哎,彪悍的人生果然不需要解釋。不過劉偉名也挺同情這丫頭的,自己有自己的追求,但是追求的東西卻被別人給阻止,在理想與現實中徘徊,這種感覺劉偉名體會的最為深刻。

    “為什么要說服你放棄舞蹈?我好像沒說一個讓你放棄舞蹈的字眼吧?我只是想說服你考上大學而已,比如考上你喜歡的北京舞蹈學院。”劉偉名帶著微笑說道。

    “你不是說服我放棄舞蹈?算了,無所謂,雖然北舞對于藝術生的文化分要求不是很高,但是我卻是對數理化一竅不通。不上北舞我一樣可以把舞跳好。”女孩有點灰心地說著。

    “這可不像你的餓風格啊,丫頭。還沒撞到南墻上怎么就回頭了呢?你沒試過你怎么就知道你文化風過不了呢?”劉偉名用富有煽動性的音調說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沒有試過?我舞蹈專業的考試分數早就超過了北舞的錄取要求。但是我知道我文化分過不了,我曾經努力地嘗試學習過,不過很不辛,沒有任何作用。所以,我放棄了。”小丫頭很灑脫地盜用了劉偉名一個專利動作,雙手攤了攤說道。

    “一切皆有可能啊小泵娘,如果我能給你找一個好的辦法考上北舞你愿不愿意嘗試?”劉偉名等的就是說到這一點。

    “切,別把你那套腐敗的思想拿出來,我告訴你,要是靠走后門進去的話我寧愿不上大學,所以,你可以免開尊口,不要讓我對你剛有一點點好感都失去了。”小丫頭看都懶得看劉偉名。

    這可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有性格啊,這是相當滴有性格,劉偉名有點汗顏。

    “你太看得起我了,丫頭。”劉偉名有點無語,接著說著:“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區委副書記,你覺得我有那個能力把你弄進北舞嗎?”

    “不是?哪還有什么辦法?請你有話就說,別吊我胃口。”女孩終于有了點興趣了。

    “你這明顯是不相信我,要不我們打個賭?我要是用我的辦法讓你考上北舞了你必須認我做哥哥,你要是沒考上北舞那么隨便你對我怎么樣都行,你敢不敢?”劉偉名用起來慣用的伎倆。

    “拜托大哥,我這人雖然性子倔而且文化課不行,但是并不代表我智商低,所以你可以把你這騙小女孩的伎倆收回去。”女孩這次對劉偉名是嚴重的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