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紅色仕途:平民升遷記 > 第828章
    “那好吧,我一個人在家睡覺吧。”劉偉名笑了笑,然后又對王婷婷道:“婷婷,你等下給都市山莊打個電話,就說晚上我訂個包間。然后你打電話給秘書長、池局長還有寧部長,對了,把王明杰和唐偉龍也叫上,那個,把古麗書記也叫上,就說你嫂子來了,請他們吃飯。”劉偉名說完之后看了看張云佳說道:“你到了的消息他們肯定遲早會知道的,反正到時候他們會一個個地來請你吃飯還不如這次我們一次性把他們給請了,省的到時候麻煩。你說呢?你累不累?要是累的話就改在明天吧。”

    “沒關系,就今天晚上吧。”張云佳坐下后搖頭說著。

    “那就今天晚上吧,告訴他們,有家屬的把家屬都給帶上,特別聲明,私人聚會,與工作無關,另外強調一句,人必須到,但是見面禮那一套就不要弄了,誰要是帶見面禮過來到時候我就轟誰走,別怪我到時候不給面子,你就這么跟他們說吧。”劉偉名想了想后又對王婷婷說著。

    張云佳只是笑笑,沒說話,對于這其中的一些禮節問題她其實是很清楚的。

    “好的,劉書記,我等下就給他們打電話。對了,劉書記,云佳姐,剛剛門衛那邊給辦公室打了個電話過來,說什么確認身份,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婷婷點了點頭,然后又想起前面的事,便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劉偉名只是笑了笑,張云佳笑著說道:“你們劉書記過去接人,人家并不認識,所以不讓進,這不,最后還是給辦公室打了電話才讓進的。”

    “啊?他們這也太……太那個了吧,我明天得去向秘書長匯報一下這個事情。”王婷婷氣憤地說著。

    “你瞎匯報什么啊,你明天就去告訴秘書長,說是我說的,讓他給有關領導說一聲,給今天執勤攔住我的那個武警同志提個職。還告人家狀呢,人家按照規矩公公正正辦事有什么錯?你這是在助長歪風邪氣。”劉偉名瞪了王婷婷一眼,剛說完,外面就傳來敲門聲,顯然是菜已經上來了。

    王婷婷被劉偉名給訓斥了一頓,也沒生氣,而是吐了吐舌頭,然后打開門端菜去了。

    “婷婷,要不要一起吃一點?”張云佳拿著筷子客氣地問道。

    “不用,我才吃過沒多久呢,你們先吃吧,我到辦公室去會,劉書記,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就行了。”王婷婷連忙擺手道。

    劉偉名點了點頭,然后對王婷婷說道:“給司機打電話,讓他把車停到小招門口來,另外,你把我的包給放進車子里,我等下就不上去了。”

    王婷婷點頭后便帶上門出去了。

    “老實說,對這小丫頭有沒有動心?”王婷婷一走,張云佳就開始審問起劉偉名,隨后又加了一句:“我這可是代表組織向你談話的,必須說實話。”

    “你都說了人家是小丫頭,我還怎么動心啊?我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劉偉名笑了笑說著,然后指著菜對張云佳道:“怎么樣?菜還合胃口嗎?不好吃我就讓他們換。”

    “不用,很好吃。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很多,你是不是經常工作不吃飯?”張云佳搖頭說著,然后望著劉偉名道。

    “哪有?我每天三頓都非常準時,為了工作不吃飯,這可從來都不是我的工作理念和方式。”劉偉名搖頭道。

    “那就是你的工作壓力太大了,哎,我最近幾乎天天都在看電視和報紙,關于你們白山的報道太多了,看他們說的我就知道你這邊的壓力有多大。如果說我勸你放棄這邊的話你即使答應了心里也會不甘心的,所以,我只希望你以后工作的時候一定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工作是你一個人的,但是你的身體全是我們全家人的,你知道嗎?”張云佳一邊吃著一邊溫暖地對劉偉名說道。

    “我知道了,老婆。”劉偉名笑了笑,很溫情地撫摸了一下張云佳額前的劉海說道。然后又問道:“怎么不把兒子帶來?他不是應該快放寒假了嗎?”

    “還要過幾天才期末考試,這幾天放假,我就把他們都帶回林陽了,考試的時候倩兒說她把他們送回去考試,然后帶回來。那邊事情都處理好了,明年就讓他在林陽這邊上學,孩子們都在身邊,媽高興。本來我是打算等孩子們考試完了才過來這邊,但是倩兒催著讓我早點過來,說你一個人在這邊身邊也沒個人照顧,讓我過來照顧你一段時間。”張云佳慢慢地說著。

    “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什么照顧啊。我在這邊過的很好,除了想你們和孩子之外。”劉偉名隨后點了根煙說著。

    “工作方面怎么樣?還順心嗎?”張云佳繼續關心地問著。

    “還好,我是這邊的一把手,怎么能不順心呢?再說了,我是上面點頭派過來的,所以,在這里誰要是想給我找點麻煩還真需要有那個膽量才行。不過,白山這個地方的經濟基礎實在是太薄弱了,要發展起來,難度太多啊。”說到這,劉偉名又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我已經很多年沒進過這一行了,所以這些我現在也不是很懂,幫不了你什么,只是希望你別太累了。”

    “不會的,我會保重自己身體的。吃飽了?再多吃點吧。”劉偉名看到張云佳放下碗筷問道。

    “夠了,我一直以來飯量就小。”張云佳搖頭著。

    “那行吧,我們先回去吧,下午就翹班了,老婆大人來了,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了。”劉偉名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提著行李箱出門。

    下樓后,就看到司機把車停在了門口,看到劉偉名提著行李箱下來,司 來,司機連忙下車接過劉偉名手中的行李箱放進了后備箱里面。

    “你把車鑰匙給我,我自己開回去就行了。你明天到這里來接車。”劉偉名對司機說著,然后接過車鑰匙,自己便坐上了駕駛位,而張云佳則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劉偉名開著車慢慢地往自己家的位置走著,一邊走一邊對張云佳說道:“你看到了沒有?現在的白山就是全國除了草原和高原之外的最落后市之一,要在一定的時間里讓這里成為整個西南的區域經濟中心,這可是個逆天的過程。不過我想,我們國家就是不缺逆天的事情,淺圳能夠在短短的十幾年時間里從一個小村莊變成國際化大都市,我想白山在我的手里也能夠從一個貧困市變成國內的經濟強市。”

    “別人相不相信你我不知道,不過我信。”張云佳笑了笑肯定地道。

    “真話?我這話說出去十個人有九個人都不相信,剩下那一個還是個傻子。”劉偉名有點意外地轉臉看了看張云佳,然后說道。

    “當然是真話,這話要是是別人嘴里說出來的,我肯定不信,不過你說出來的我就信。連自己男人都不信那我還相信誰?”張云佳肯定地說著,然后又道:“我要是不相信你的話那我當初為什么一定要死皮賴臉地跟著你?明知你已經結婚了還忘不了你,從林陽跟著你去清泉縣那個小地方受苦?只是某些人,一直都在嫌棄我罷了。”

    聽到張云佳說出當年的事,劉偉名冷汗都出來了,這么多年,他最怕的就是張云佳說起當年的事,因為的確,當年他欠了張云佳太多太多了。

    “還是自己的老婆好啊。”劉偉名發出了一聲概況,其目的主要是為了扯開話題。

    “哦?你的言下之意是你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張云佳聽出了話里的語病開始審問著。

    “我汗,大姐,我記得你沒在紀委工作過啊,怎么連紀委這一套你都學來了?我再次向組織保證,我是清白的,所以,請你們不要再對一個清白的人進行審查了。”劉偉名無語道。

    “你緊張什么?”張云佳繼續問道。

    “哪有?我哪有緊張。”劉偉名辯白著。

    “就是。”

    “沒有。”

    兩人就在車上這么開著玩笑,直到車子停在了樓下。

    “你住在這?我怎么感覺這不太像是一個市委書記的住所啊。”張云佳來到小區看著有點破舊的樓說道。

    “這就是市委書記的住所,這是市委的家屬房,我一個人住需要住那么好的地方干嘛?再說了,我不想因為住的問題而引人詬病。打鐵需要自身硬,我自己帶頭做出違法規定的事還怎么去管別人,你說是不是啊,老婆大人。”劉偉名一邊提著行李箱,一邊說道。

    上了樓,一進門,劉偉名把一把把行李箱丟在旁邊,然后關門,從后門一把抱住張云佳,直接往臥室里走去。

    “你干嘛啊你,大白天的。”張云佳有點手忙腳亂的。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說白日宣淫?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不是代表組織來審查我的嗎?我這就是再向組織證明我的清白。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有沒有鬼?看看公糧的質量就一清二楚了。”劉偉名一邊說著,一邊把張云佳給壓在了上。

    “我信了,我信你了還不行嗎?”張云佳手忙腳亂地道,要知道,現在大白天的,劉偉名窗簾可都還沒拉呢。

    “那不行,現在信已經晚了。老婆,你老公我可是在這個地方當了大半年的和尚了,你這次來可得可憐可憐你老公我。”劉偉名嘴里說著,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非常麻利,

    小別勝新婚,兩人都在極力地渴求著對方,就這一次,便就成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持久戰。劉偉名使出了自己的渾身解數,為的就是要讓張云佳感到幸福。

    其實,王文超到家后不久,接到王婷婷的電話說劉偉名老婆來了,晚上要請吃飯之后,阿依古麗就把自己手頭上的工作給放下,叫上司機,然后回家了。準備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平時就算是省里面領導來了自己也不是很注意形象方面的事情,為什么一聽說劉偉名老婆來了自己就想著一定要回家重新換身衣服呢?阿依古麗自己也覺得怪怪的,但是卻就是想著今天晚上要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的。她從聽到王婷婷說劉偉名老婆來了的消息之后,心里就一直不是很痛苦,感覺心里總像是有股東西堵著自己一樣,氣不順。一直不罵人的她今天直接把踩剎車踩快了點的司機給訓斥了一頓。說完之后,她其實就覺得自己今天有點反常了。

    剛回到家,回臥室拿衣服的時候就聽到隔壁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陣像是女人在哭的聲音,這讓阿依古麗有點好奇,隨即,把耳朵貼在墻邊,這下就聽的清楚了許多,作為過來人的阿依古麗那會不知道對面是什么聲音,這明明就是女人在做那個事情的時候發生的興奮聲嘛。想到對面住的就是劉偉名,而這個女人的叫聲無疑就是劉偉名老婆的。

    “真不要臉,大白天的就在家里做這個。”阿依古麗氣急地罵著。還順帶著把手中的衣服給丟在了床上。但是罵過之后的阿依古麗再次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人家夫妻之間進行正常的性生活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了,人家夫妻這么久沒見面,一見面就做這個也非常的正常,夫妻之間誰不想這個事情?想到這里,阿依古麗痛苦地撓著頭,自言自語道:“我今天下午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總是心神不寧的?”

    坐在臥室里,總是還能聽到對面傳來的聲音,而且是一陣接著一陣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