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此刻手里握著長刀便追上了一名重騎。
那重騎感覺身后有陰風陣陣,剛扭頭,便看到呂布手起刀落,一刀劈在了他的脖子上。
瞬間帶著巨大內力的刀勁砍斷了脖子處最薄弱的鐵甲,鮮血飆出。
呂布不再理會,繼續殺向其他人。
那八名重騎此刻已經慌不擇路,在戰場上四處突圍,就想著離這個殺神遠一點。
可是,呂布已經不打算再給他們機會了。
只是片刻,呂布便收割走了幾人的性命。
十名重騎斃于刀下,行云流水。
馮奚幾人此刻看著這一幕,眼神呆滯。
“這還是那個抱著雞腿啃的一嘴油的呂布?”
“這太強了吧?就算是七品也太強了吧!”
金安府城城樓上,劉慶早已經目眥欲裂。
從剛才劉賀被斬于馬下,到現在十名重騎全部身亡。
他感覺仿佛天塌了一般。
“為什么!為什么對方會有這么強的武者!劉賀!”
劉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連串的打擊,讓他有些心力交瘁。
身旁的人趕忙扶住他。
“完了,全完了,金安府完了。”
劉慶眼角帶著淚花,此刻他知道沒了劉賀,沒了那些重騎,自己的金安府城根本守不住。
他甚至開始后悔當初不該奪下金安府,后悔不該讓劉賀出城迎敵。
沒了這些重騎,此次攻城已經沒有任何懸念。
呂布也不愿意摻和這戰場之上的小打小鬧。
掉轉馬頭自顧自返回大營。
張刺本來還想叫住他一塊參與攻城。
但轉念一想,這種陣仗讓人家出手,確實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架勢。
等到呂布回到大營,楚羨和孫吉趕忙迎了上去。
“好啊!呂兄弟的實力果然我沒有看錯,等回去之后,我一定稟告黃大人,呂兄弟是此戰的首功!”
孫吉拉著呂布的手說道。
“呂兄弟,我也會稟明王爺,想呂兄弟這種人才不應該埋沒在白子城,我相信王爺肯定會給呂兄弟一個滿意的位置。”
楚羨也是拉起呂布的另一只手,對著呂布說道。
呂布看著兩只手被這倆人一人一只握在手里,仿佛從兩人的目光中看到了有火花閃動。
趕忙抽出了雙手,不想離兩人太近。
那邊戰場之上,巨弩再次瞄準了城樓之上。
一支支長槍射向城樓,讓城樓之上的守軍不敢露頭。
哪怕劉慶抽出了刀子親自督戰,也收效甚微。
不過半炷香的時間,戰場局勢已經完全傾向于張刺這邊。
“殺!”
隨著一隊士兵扛著撞木撞向了城門,城門大開。
金安府城再無守可依。
等到一個時辰之后,那金安府城的城樓之上已經飄揚著“逆”字大旗。
金安城拿下了。
“走,呂兄弟,隨我入城。”
“對,呂兄弟,隨我入城。”
楚羨和孫吉還要一人拉著他一只手向城內而去。
被呂布趕忙給躲開了。
現在他嚴重懷疑兩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忒喜歡摸人的手了。
“俺自己走。”
呂布翁聲說道,兩人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動作一致。
隨即眾人便入了金安府城。
“將軍,那劉慶自殺了。”
張刺對著楚羨說道。
他們在攻破城池的第一時間,劉慶就回到了家中,先是殺掉了家中的女眷,防止受到凌辱。
幾個孩子則是讓親信送出城外。
至于能不能活下來,也只能看他們造化了。
而后,他便選擇了自刎。
他知道,即便對方不殺他,他肯定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大軍入城,秋毫無犯!”
楚羨進到城內,第一道命令就是約束手下的士卒,防止他們禍害城內的百姓。
這不是他心地善良,而是需要先穩住城內的民心。
義軍如今不再是當初靠裹挾流民起家的時候了。
方悔所圖甚大,自然想要徹底掌控一些城池。
而掌控一城,不是單純的靠武力,還要得民心。
然而,命令雖然發出了,但當天,城內還是發生了不少搶劫財貨,凌辱婦女的事件。
這些士兵就是趁此機會行了一些放不上臺面的事。
楚羨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就懲治手下的士兵,只是象征性的張貼了告示,表示對這些人進行了懲處。
但實際上壓根沒做什么。
呂布心中對此呲之以鼻,但張刺和孫吉那些人卻覺得理當如此。
楚羨下令搜查追捕城內劉慶一黨的余孽。
“將軍救我,這位將軍救我!”
楚羨他們處理城內的接收事務,呂布則是百無聊賴在街上溜達。
就在這時,遠傳傳來一道求救聲。
呂布放眼看去,此刻兩個士兵正在一個胡同里圍著一個中年布衣男人。
“參見呂將軍!”
那兩個士兵看到呂布走過來,忙參拜道。
如今誰不知道呂布在義軍中的地位,所以兩個士兵對呂布也是一臉的諂笑。
呂布沒有理會他倆,看向那個中年男人。
“你認識我?”
呂布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個人。
剛才就是他喊的自己。
“認得認得,小的在城樓上看到了將軍大發神威,殺的那重騎人仰馬翻。
將軍的實力真是趙某生逢罕見啊。”
那中年男人對著呂布就是一頓馬屁。
“你是誰?”
呂布更是疑惑了,這人能登上城樓,想來也是劉慶一伙的啊。
“將軍,趙某向私下給將軍說。”
那中年男人看了看兩個士兵,對著呂布說道。
“將軍,小的告退!”
兩個士兵也是識趣,一看這樣,趕忙告辭。
呂布點點頭。
等到這兩人走遠,那中年男人才松了一口氣。
城中四處都在搜查金安府的官員和權貴,他無奈只得東躲西藏。
好巧不巧碰到了兩個士兵,被他們誤以為是富戶,要搶奪自己的包裹。
他們不知道包裹里都是金銀。
但他相信,那兩人只要看到了這些金銀,十有八九會殺了自己滅口獨吞的。
幸好剛才看到了呂布。
“將軍,小的是這金安府的知府趙詡。”
趙詡對著呂布正了正神色,拱拱手一臉期待道。
“哦。”
呂布根本不在乎他是什么人,也不在乎楚羨他們在抓誰。
這些通通和他無關。
他一個臥底,哪里管這些破事。
趙詡被呂布無所謂的態度搞得一臉懵。
自己好歹是個知府,算是條大魚吧,你這是什么表情?
現在的他不禁有點懷疑自己的價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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