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海嘯一般的歡呼聲,又一名仙宮弟子輕松取得勝利,走下了擂臺。
圍觀的弟子們紛紛喝彩,而那些其他的宗門勢力之人,更是將驚嘆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簡直...太逆天了!”
“二十三歲的玄仙巔峰,如果放在我們宗門里面的話,都足夠成為一位主事長老了。”
“但是在圣宮這里,竟然只是一位百名開外的年輕天驕而已,這簡直是...太讓人震撼了!”
有人開口說道,臉上充滿了震驚。
對于絕大多數宗門來說,日月仙宮就像是坐落在遙遠天際之上的天庭一般,只可仰望,只可頂禮膜拜。
不過也有人在震驚之余,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那傳說中的天府圣地,也能有這般強盛么?”
很快,另一人說道:“怕是相差無幾吧。”
“天府圣地建立的時間雖然沒有圣宮這么久遠,但發展速度極快,只用了數千年的時間,就占據了這片天地的大半江山,連圣宮的地盤都搶走了不少。”
“如果情況屬實的話,天府應該比圣宮還要強上幾分。”
第三個人也加入了他們的話題,道:“天府比圣宮強大是肯定的,否則的話,圣宮怎么可能容忍另外一個圣地的崛起?”
“你們不知道,現在有許多宗門勢力,都已經有投奔天府麾下的打算了,只不過圣宮一直在壓著而已。”
“而且包括圣宮內部,那種不同的聲音,都非常巨大呢。”
談到了這種密辛,這個話題頓時引起了更多人的關注。
不過剛才說話的那人卻閉口不談了,估計也是害怕引來殺身之禍。
隨后,有人笑了笑說:“到底誰強誰弱,其實還是要在手底下見真章的。”
“如果有天府圣地的弟子,前來參加交流會的話,大家一看就能知道了。”
其他人也是點了點頭。
然而話音剛落,主持這場交流會的負責人,就大聲宣布了接下來的擂主。
“讓我們熱烈歡迎,來自于云頂天府的天才弟子,樊澤!”
眾人瞬間愣住,真的來了啊?!
所有人頓時坐直了身體,都想親眼看一看,天府圣地的弟子,都有什么樣傲人的風范。
而此時,樊澤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深深的吸了口氣,飄身飛上擂臺。
經過專人的檢測,他的骨齡,也被眾人得知。
“樊澤,天府第十順位天才,骨齡二十歲整,金仙初期修為!”
信息公布之后,眾人頓時驚呆了。
“我勒個去,二十歲的金仙初期,這就是天府圣地嗎?”
“第十順位是什么意思,是指他在天府年輕一輩中排行第十嗎,感覺和圣宮也差不多嘛。”
“不不不,我有內部消息,天府這一次只帶了十名弟子來參加交流會,第十順位,應該指的是這十名弟子中最弱的一個。”
“嘶~~那肯定不是宗門第十,沒有哪個宗門會把自家最出色的十名弟子帶出來的!”
人們紛紛驚呼出聲。
二十歲的金仙,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存在。
但也有人,并不這么認為。
“金仙初期而已,瞧把你們給嚇的,一幫沒出息的玩意兒。”
“對付這種黃口小兒,都不用圣宮出手,我們定天宗就解決了!”
“讓冠玄來!”
隨后,他直接派出了自己宗門里面的一位絕頂天才。
同樣是金仙初期。
雖然年齡已經二十五歲了,但年齡大也有年齡大的好處,看起來非常沉穩的樣子。
而坐在上面的唐天,則是摸了摸下巴。
這個定天宗,是擔心自己搶不到肉吃么,所以才這么著急的派出門下弟子,想要抓住對戰第十順位這個機會。
只可惜,他的思維很縝密。
就是跑偏了。
雖然樊澤被他在同境界直接秒殺,但也不是定天宗這種水準能來碰瓷的存在。
很快,擂臺上的兩人正面相對。
“你是定天宗的?”
樊澤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冠玄微微一愣,隨后冷聲道:“沒錯!”
“你記好了,擊敗你的人,是定天宗冠玄!”
樊澤淡淡點頭,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隨著擂臺主持的一聲令下,戰斗正式打響。
冠玄直接騰空而起,一把造型奇特的木制仙器被他祭了出來。
那仙器看起來有些古怪,但氣息強大,竟是一把質量上乘的中品仙器。
隨后,他迅速施法,一層又一層泛黃的光幕,朝著對面的樊澤瘋狂涌了過去。
擂臺兩邊的觀眾們頓時凝神,看這樣子,是一上來就放了大招啊!
而定天宗的人,更是捏著拳頭,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們極為期盼著,下一刻,那名叫做樊澤的天府弟子,就被冠玄徹底壓制。
但可惜的是,這世界的事情總是不隨人愿。
看著那一層層的光幕壓了過來,樊澤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當光幕臨近之時,他猛然抬頭,眸中金光大盛,兩道燦爛的光芒,直接射向了天空中的冠玄。
恐怖的氣勢瞬間炸開,席卷整座擂臺!
那一層又一層的,看似強大無匹的光幕,先是被金光不費吹灰之力的洞穿,隨后又被樊澤身上氣息,炸得支離破碎,轉眼間就化為齏粉。
下一刻,兩道金光抵達冠玄面前,擊潰了他外面的所有防御,砸在了他的身上。
冠玄痛呼一聲,從天空中跌落。
等摔回地面的時候,身上已經全部焦糊,連原本的樣子都看不出來了。
而做完這一切的樊澤,始終面無表情,靜靜的站在原地,連腳步都沒有挪動過。
一招。
秒殺!
所有人,瞬間傻眼了。
這才是天府第十順位的弟子嗎???
他們張大嘴巴,呆若木雞。
而坐在高臺上的天府眾人,則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唐天摩挲著下巴,輕聲笑道:“挺帥的。”
“這是一種體質所附帶的神通吧?”
“之前他和我對戰的時候,怎么沒見他拿出來呢?”
一旁的默姝白了他一眼,道:“你都沒給人家出手的機會,讓他怎么拿出來?”
“不過你別說,那場戰斗對樊澤來說還是挺有收獲的。”
“他回去之后,好好研究了一番你交戰時候的畫面。”
“然后,學到了許多你的戰斗風范。”
唐天一愣,戰斗風范?
他看著負手而立,目光淡漠,面無表情,一身淡然的樊澤,不禁摸了摸鼻子。
老子平時就這吊樣嗎?
不對...
你踏馬的就從老子身上學去了這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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