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平他們也接到國內傳來的消息,看了不遠處的霍斯燕一眼,對陸恒道:
“在外面的時候,還是得注意一下,別讓媒體抓住什么把柄。”
“我明白。”陸恒答應的時候,心里則在想一件事。
現在強勢的不得了的紙媒,將來會被網絡媒體打得丟盔卸甲,如果不是他們轉而在微博、公眾號之類的平臺開通官方賬號轉型,估計早就被淘汰了。
如果……自己先一步進去,是不是就可以掌握這些喉舌?
以后誰再想黑自己?刪掉你,夾死你!
當然,掌握網絡媒體來處理這些都是附帶的,主要還是宣傳,有高流量平臺,又有陸恒手握的高質量作品,絕對無往不利的大殺器!
現在的新浪新聞,搜狐新聞,還有天涯論壇,應該是現在網絡輿論的三劍客,陸恒都想要。
“是時候搶占一些高地了。”陸恒摸著下巴想著。
領完了獎,就是賣拷貝了。
畢竟是僅次于金孔雀的銀獎,來問的國外發行商還是有一些的。
韓平感嘆道:“歷來商品就是這樣,需要名頭和附加值,電影也是如此,有大牌和沒大牌,有獎和沒獎,簡直天壤之別。”
霍健起嘲弄道:“咱們得獎了沒什么高價,還有出價幾百美元的,當我這是大白菜么?”
事實也的確如此,在前世,《那山》在海外賣的拷貝,總共也就八萬美元,僅僅霓虹就賣了六萬,剩下的的確是白菜價。
陸恒在旁邊慢悠悠道:“話不是這么說的,你得明白,要是不得獎的話,恐怕一個拷貝都賣不出去,這是零和幾百美金的差距。”
霍健起一怔……好特么有道理!
韓平則笑了起來,朝陸恒豎了個大拇指。
最終賣出八個國家的發行商,總價格將近五萬美元。
比前世多了一些,除了這一版里父親和兒子的刻畫更細膩感人外,最大的區別……就在于里面有了張國容,還有陸恒。
張國容在東南亞也有不低的知名度,而陸恒的專輯,隨著環球的推廣,也在東南亞鋪開了。其中有三家發行商就是那邊的,剩下一家是高麗、一家印度,亞洲就占了大半。
“算不錯了,差不多四十萬,相當于我們成本的五分之一了。”陸恒笑道。
康建平在一旁望著陸恒,有些幽怨的道:“要是霓虹那個也算上,差不多十一萬美元,合一半的成本了。”
說著,他像是托孤似的對陸恒說:“到時候霓虹上映,就看你的了啊。”
陸恒看著他那表情有些無語:“康廠長,我當初可是簽了字據的,如果分賬到不了六萬,剩下的我補齊,你還擔心什么?”
康建民道:“我總感覺你的錢那叫內部的錢,拿了也不痛快,我想掙外面的啊。”
陸恒哭笑不得:“放心吧,到時候我賣力的宣傳,韓總也去坐鎮。”
“這就好這就好。”
陸恒道:“對了,到時候你也有任務,彭建明不是你們湘省的嘛,把他到時候請到霓虹去做簽售,賣的書越多,影響力越大,對票房也是促進。”
“這個沒問題。”
賣完了拷貝,他們也就回國了。
因為《少包》第三部分不可能這么快拍完,陸恒跟他們一起回了京城。
當初徐坤開的車就停在機場,到了后,正好帶他們一起回去。
而這時候,《那山》在加麻大獲獎的熱度剛褪去,印度獲獎的新聞又出來了。
但就國內而言,現在大部分民眾覺得……加麻大的獎不錯,至于印度的獎,那是什么鬼?
國內開始對印度電影和寶萊塢了解,還是靠八零后成長起來之后,尤其是2010年,《三傻大鬧寶萊塢》在內地網上走紅,才恍覺印度的電影也可以拍得這么好。
自然而然,這次得獎并沒有引起太多波瀾。
但康建民他們已經沒心思想那么多,因為國內也要上映了。
之前交給紫禁城影業發行,結果拷貝一個都沒賣出去,直到國內拿了金雞,國外拿了兩個獎,才有一些地方院線愿意上映試試。
這個時候,國內還沒有未來那種全國規模的院線,都是地區模式。
陸恒跟著他們宣傳了一段,但后來發現,全都是對他的關注,而電影票房只是緩慢增長,讓康建民他們很無奈。
不過陸恒也趁著這個時間,把《萬疆》小樣做了出來,然后給張雁打電話:
“大雁大雁,請我吃飯。”
“沒大沒小,叫姐姐!”
“大雁姐姐。”
“去你的!”
“行吧,這么好的歌,我找別人唱了。”
“啊?”電話那邊張雁一懵,頓時急了:“別,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你請我吃飯,不該你找地方?”
“你給我等著!”
隨后,張雁說出一個地方。
陸恒到了的時候,張雁已經等在那兒了。
現在已經進入十二月,京城已經很冷了,但餐廳的暖氣卻開得很足,陸恒一邊往里走一邊脫,走到座位的時候,陸恒已經把圍巾和羽絨服拿到手里。
衣服放到旁邊的椅子上,陸恒一邊打量張雁。
雪白細膩的皮膚上,嫣紅的嘴唇格外顯眼,但沒有陸恒剛重生時看還珠掛歷上紫薇小燕子時的血紅,而是誘人的紅潤。
這次又是高領毛衣,但換成了紅色,這顏色一般人容易穿俗氣,但到了她身上,卻更襯她的皮膚,又跟紅唇相得益彰。還有毛衣上面的山巒,一枚小鳥形狀的掛墜躺在最高處,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喂,你看什么呢!”張雁嗔道。
“沒啊。”陸恒絲毫沒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笑了笑坐下來。
“敢看不敢承認是吧。”張雁似笑非笑道。
“其實我剛在看小鳥。”陸恒承認道。
“信你才怪~”
這是一個格調雅致的西餐廳,不遠處還有一個老外坐在那兒彈鋼琴,琴聲婉轉流淌,輕緩的并不喧賓奪主。
陸恒好笑道:“我忽然發現,你們這些民歌歌手,都喜歡西餐廳。”
之前錄制過不少央視的節目,有時候節目結束正好一起吃飯,他們那些民歌歌手的首選就是西餐廳。
張雁愣了一下:“有嗎?”
說著,她面色不善起來:“你意思……我們唱民歌的都崇洋媚外?”
“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但你卻在做閱讀理解,這是兩碼事。”陸恒點完后把菜單交給服務生,轉頭看向小舞臺那邊,笑道:
“也可能你們只是想來聽音樂?”
張雁又被他逗樂了,白了陸恒一眼:“你又不是魯迅。”
“我們姓的拼音差不多,擼盧魯陸。”陸恒道。
張雁捂嘴笑道:“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人家本姓周好不好。”
“我媽姓趙,也是Z字頭,而且陸的拼音后面是u,跟zhou的拼音正好首尾相連,你看,這就是緣分。”
陸恒的話,讓張雁驚呆了,然后豎起大拇指:“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陸恒哈哈大笑,張雁也忍俊不禁,然后眼眸一轉,指著小舞臺那邊問道:
“那你告訴我,他彈的是什么曲子?”
“小看我?”陸恒淡淡道:“德彪西的《月光》唄,你是不是忘了我第一次上央視就是彈鋼琴?這種名曲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又不是你的歌迷,哪能記那么清楚。”張雁笑道:“其實莪根本不知道他彈的什么,所以你就算胡謅我也分辨不了。”
這下輪到陸恒翻白眼了:“你生動詮釋了什么叫做對牛彈琴。”
張雁氣得在下面抻腳踢他,卻被陸恒躲過,又眼疾腿快的夾住。
“松開啊。”張雁羞惱道。
陸恒于是松開了,這時餐點送上來,兩人邊吃邊聊。
“對了,前段你的新聞我看了,你說你……李曉冉那么漂亮,還有上次電影節那個女孩,這次這個又是小家碧玉型的,你小小年紀就拈花惹草。”
“那我要是一個都不找,你是不是又該說我這么大了也不找個對象談,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張雁“嗤”的笑出氣聲,還好她嘴里那一口剛吃完,但也趕緊捂住嘴,橫了陸恒一眼:“胡攪蠻纏,你有沒有毛病我可不知道,但你花心是跑不了。”
“能者多勞,我也算為這個世界做點貢獻。”陸恒道。
“你能把這么不要臉的話說得這么冠冕堂皇,比你的才華更讓我佩服。”張雁說完,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狐疑道:
“你找我唱歌,是不是也想打什么壞主意?”
“那不能夠。”陸恒隨口道:“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不能混為一談。”
說著,陸恒把CD機從包里拿出來,開機后放桌上,把耳機遞給她:“你先聽聽吧。”
張雁接過戴上,前奏很短,隨即就進入清亮的女聲“紅日升在東方,其大道滿霞光~”,張雁立刻就被吸引住了,聽得很認真。
這一段唱完,一段緩慢遞進的間奏后,陸恒溫淳開嗓:“寫蒼天只寫一角日與月悠長~”
張雁已經著迷了,越聽越上頭,眼睛也下意識閉上了。
陸恒沒有打擾她,繼續慢悠悠吃著。
幾分鐘后,小樣聽完,張雁睜開眼,眼中是驚喜和迫切:“這歌太好了,你真的要找我合唱?”
陸恒心道我唱不了李玉鋼那嗓音,只能找個女歌手,嗓音清澈婉轉的民歌歌手是最適合的。
雖然知道她是驚喜的有些不敢置信,但還是忍不住道:“不找你我來干嘛?”
張雁甜甜的笑了起來,明眸皓齒,忽如一夜春風來,也蕩漾開了陸恒不堅定的心。
隨后的時間,陸恒明顯感覺張雁一些細微的變化,用一句打情罵俏也不為過……或者說,從上次陸恒樹咚她后,就已經給她留下了難忘的印象。
“那這張CD我先帶回去揣摩一下?”飯后,張雁問道。
“就是給你的。”陸恒笑道:“包括這個CD機也是,之前去霓虹買的。”
張雁眼神里掠過一絲驚訝,隨即大有深意的看著陸恒:
“我總算知道你為什么這么討女孩子歡心了,帥還有才華,又是大歌星,會逗人開心,出手還大方。”
頓了頓,她嘆了口氣:“哪個女孩子不傾心?”
“那你呢?”陸恒攪拌了一下咖啡,然后端起來喝了一口。
張雁眨了眨眼睛,哼道:“你想得美,你自己都說了,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所以別拿這歌要挾我。”
說完她又道:“再說了,她們不知道你是個花心大蘿卜,我可是把你看得透透的。”
陸恒裝作驚訝的樣子,捂住衣服一臉的緊張:“別亂看!”
張雁笑得花枝亂顫,伸手揮道:“什么亂七八糟的。”
雖然這么說,但她看陸恒的眼神早就出賣了自己。
接下來幾天時間,張雁學會后,他倆就錄制了一首正式版本,而兩人的關系,又升溫不少。
然后,他們帶著去央視,今年的春晚導演是趙安和張曉海,而后者是文藝中心副主任,也是這次音樂類節目的負責人。
張曉海一聽就激動起來,表示沒問題!
一般只有語言類節目才需要一審再審,他們這些歌手并沒有這個困擾,確定了人選和歌曲,只要不出什么紕漏,很少有拿掉的。
更何況,現在陸恒又拿出這么高質量的歌曲,就更沒問題了。
原本的千禧年春晚,是謝停鋒在全國觀眾的首秀舞臺,曾經他上臺獨唱《今生共相伴》,還帶著董詰成名,今年……只怕沒人找他們了。
春晚這邊確定后,陸恒準備發一張EP(迷你專輯)。
除了收錄《萬疆》外,還有謝停鋒的《黃種人》,程龍的《國家》,王伊博的《山河星光》,以及之前那首《龍的傳人》。
正做著呢,陸恒就接到了周捷的電話:
“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陸恒哈哈大笑:“你什么時候改名叫周南了?”
周捷也樂了:“喲,還挺關心潮流音樂呀。”
“廢話,哥是正兒八經歌手好不好。”陸恒道:“再說了,誰跟你一樣老古董?我還十八,年輕得很。”
周捷立刻毫不留情還擊:“放你的狗屁,你上個月十九歲的生日都過了,還十八,你要不要臉?”周捷嗤之以鼻。
“你竟然敢販賣人的器官,好大的狗蛋!”
電話那邊短暫的安靜后,傳來猖狂大笑。
聽周捷唱的那首歌,陸恒就猜到這會兒孫南肯定去了劇組,而《你快回來》就是孫南的成名作之一,是路易主演的《永不瞑目》片尾曲。
而少包的兩首主題曲,也將由他演唱,在之前的拍攝的時候,陸恒聽說就定下來了。
“陸恒,等你過來喝酒!”
就在這時,手機里傳來孫南的聲音。
九十年代的很多歌手,雖然也都是靠歌出名,但大部分都是跟電視劇搭配才走紅的。
畢竟那時候聽歌的首要渠道就是電視,其次才是電臺。至于買磁帶,大部分人都是先聽到歌,覺得好聽才會買,很少有人看到一個新人就去買,畢竟錢包都有限。而好聽的源頭,就是電視。
電視里除了一些打榜歌曲外,最主要的就是電視劇主題曲,那個年代的主題曲,只要劇火了,主題曲一般也都風靡大街小巷,不過也有主題曲把劇帶火的情況。
陸恒笑道:“好啊。”
周捷打電話,就是第三部分拍完了,陸恒該過去了。
EP只能暫緩,陸恒先去拍戲——自己投資的戲,多耽誤一天就是開銷,陸恒也得算賬。
一出機場,陸恒就看到兩個打扮得跟特工似的家伙,背靠背站在陰涼地,抽煙。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看到陸恒過來,孫南趕緊擰滅煙頭,走過去熱情的握手:“好久不見。”
他也上央視不少次,唱得最多的就是《紅旗飄飄》,自然跟陸恒見過。
面對陸恒,他笑得臉上腫出倆包子。
陸恒打量了他倆一番,忍不住笑了:“你倆要是一人穿黑一人穿白,也可以搞個組合了。”
兩人想了想才明白什么意思:“……”
到了地方,因為陸恒早就把劇本背熟了,所以稍微準備了一下,就可以開拍了。
這讓胡凱對周捷道:“看看人家,多省心。”
周捷沒好氣道:“就他那記憶力,跟鬼似的,誰能比得上。”
而李濱濱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陸恒了,突然發現,陸恒似乎更好看了點,剛冒出這個念頭,她心里就呸呸呸:“還是任泉好看!”
拍戲的時候其實也挺開心的,尤其是有周捷和李濱濱,再加上釋曉龍這個活寶。孫南就是單純來玩的,已經待了兩天,陸恒來的第二天就走了。
這一天,周捷又遲到了,被導演罵了一通。
曾經鄭佩佩上節目,說周捷遲到的事情,不過隨后又解釋說他是主演,時間緊,他的詞還多,經常拍到深夜,第二天又要拍早戲,時不時遲到。但后來周捷出現大堆黑料的時候,鄭佩佩這個視頻也掐掉后半截出來了。一起出現的……還有他耍大牌被陳稻明封殺的消息沸沸揚揚,總之比他現在這張臉還黑。
休息的時候,陸恒好笑道:“主演不好當吧,你看我們,每天只有你二分之一的工作量,還有小火爐烤著,烤紅薯吃著。”
周捷瞪眼道:“我發現你不要臉的功力越來越爐火純青了,連小和尚都被你帶壞了。”
說的時候,周捷摸了摸釋曉龍的光頭,一臉嫌棄。
釋曉龍‘啪’的一巴掌把周捷的手打掉,不忿道:
“都跟你說八百遍了,我不是和尚不是和尚,我只是演和尚,和尚不能娶老婆,我只是俗家弟子!”
說著,釋曉龍又瞪眼道:“再說一遍,男人的頭,女人的腳,只能看不能摸,你再摸我揍你啊!”
周捷不以為意道:“你現在還不叫男人,叫男孩,等你毛長齊了再說吧。”
這時他腦袋上突然挨了一巴掌,背后傳來李濱濱的脆聲:
“你又在欺負小龍!”
“什么叫欺負,我跟他講人生道理呢,有道是學而不思則——哎,不對,你知不知道男人的頭,只能看不能摸?”周捷轉頭朝李濱濱叫道。
“切!”
李濱濱嗤之以鼻:“你這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欺軟怕硬說的就是你!”
“……”周捷嘴角抽了抽。
“哈哈!”看到周捷吃癟,陸恒忍不住樂了。
李濱濱立刻橫了一眼過來:“笑什么笑,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陸恒一噎。
這會兒,就輪到周捷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總在我后面。”
這時李濱濱突然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看著陸恒道:
“聽說昨天你給周捷和孫南起了一個組合名,那我也給你倆起一個吧?”
“什么?”陸恒和周捷一愣。
李濱濱笑意吟吟道:“一丘之貉!”
陸恒和周捷對視一眼:“……”
“哈哈哈哈哈!”釋曉龍這會兒捂著肚子大笑。
笑完后,他忽然對李濱濱道:“對了,濱濱姐,一丘之貉是什么意思?”
李濱濱無語的望著他:“你不知道在那兒傻笑什么?”
釋曉龍撓了撓腦袋:“就是覺得,你說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
這下,輪到李濱濱惱火的瞪著他,而周捷和陸恒瞬間笑抽了,周捷還破了音。
少年包青天第一部總共有七個單元,40集,分別是《名揚天下》、《血壇祭》、《隱逸村之謎》、《殿前揚威》、《五鼠鬧相國》、《魔法幻影》和《翻龍劫》。
陸恒在離開前,已經拍了前兩個單元,現在《隱逸村》也拍了,正在拍第四部分。
而在第三部分的時候,劇組就來了一個新人。
飾演龐太師女兒龐飛燕的劉怡君,圓圓的臉蛋,算是可愛型,比陸恒還小兩歲。不過可能現在沒長開,兩年后演《大漢天子》的秋蟬就漂亮多了。
曾經有一段時間,陸恒把她跟程好的同學傅晶弄混,長挺像的。
當初看劇的時候,陸恒覺得這小妞是個話癆不說,還凈搗亂,非常討厭。
但現在參與其中,陸恒大概就明白,龐飛燕這個角色,或許就像柯南里的毛利小五郎一樣,雖然搗亂還討厭,但很多話和線索,也需要她引出來。
無論龐飛燕還是毛利小五郎,對于這種題材的探案劇,主要作用就是調劑,讓情節不那么壓抑。
唯一讓陸恒有點蛋疼的是,劇情設計里把龐飛燕和公孫策湊一對兒,盡管龐飛燕一直喜歡包拯,但也喜歡跟公孫策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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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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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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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