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八零帶著空間回油田 > 第125章 閑看庭前花開花落
  莫驚春雖然不在舒新雨最初的捕獵名單中,但回憶起他和付寶珠那場比斗,那種詭異感直到現在還是歷歷在目。

  破了詭異的莫驚春,說不準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舒新雨笑起來,對莫驚春招了招手:“來。”

  莫驚春腳尖在地面一點,身體頓時爆沖向舒新雨,右手倒懸,沉沉推向舒新雨。丐幫掌力滾滾傾瀉,空氣被擠壓出連綿的風雷爆炸聲。

  舒新雨凝視剛猛無儔的丐幫掌力,竟然不躲不避,而是反手一掌迎了上去。

  轟——

  雙掌相撞,掌風如水面漣漪擴散開去,撞得四周的樹不停搖晃,樹皮紛紛粉碎。

  舒新雨被巨大的掌力撞得連退十來米,卻面色如常,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

  正常人打架,都是以己之長攻敵之短,但舒新雨卻喜歡反其道而行,對方擅長什么,她就以同樣的手段打回去,這才覺得有意思。

  而她從小由龍虎丹喂大,這副身體仿佛天地造化,軀殼如福地洞天,靈氣蜿蜒婉轉,生生不息。又以超群的記憶,博覽萬卷神通,對于各種外家內家功夫了然于胸,讓她在面對任何對手時,都游刃有余地跟對方硬碰硬。

  莫驚春一掌占了上風,又立刻強攻上來,滾雷聲鋪天蓋地傾吐,每一掌都仿佛有洪水泄堤,萬岳齊崩。舒新雨不躲不避,就是一掌接一掌地跟莫驚春對掌。

  每一次對掌,她都會被打退好幾米,雙腳在地上犁出深深的溝壑。

  但即便被這么壓制,她臉色卻一點都不顯得急促,反而越打越愉悅。

  龍虎山原名云錦山。據《龍虎山志》記載,東漢中葉,第一代天師張道陵率弟子游鄱陽,由沂溪入云錦山,肇基煉九天神丹,“丹成而龍虎現,山因以名”。

  此時她體內洞天生機生生不息地流淌,仿佛一江活水,這些年的龍虎丹隨著她的消化吸收,綿綿孕育終于在體內生出了龍虎。

  舒新雨打得熱鬧,體內一龍一虎卻只是一盤一臥,安靜成眠。

  只要體內洞天龍虎不散,舒新雨別說死,就連一點傷都不會受。

  莫驚春打了這么久,在局勢上穩占上風,卻越打越心驚,他這驚天動地的丐幫掌力拍下去,正常人不死也得臟器盡碎。即便是席蓋八方的八極拳,也不容易擋住他雄霸天下的一掌。但跟眼前這個女人打,每一巴掌卻都像打在一面大湖上一樣,根本打不碎啊。

  舒新雨連接了九十四掌后,終于摸到一點門道。

  看著莫驚春又一掌拍過來,掌勢長江疊浪,連綿不絕,舒新雨腳底緊貼地面,向后滑去,與此同時右手虛空一抓,成噸空氣被她攥在手中,周圍的氣壓開始下降,壓得樹木像行禮般紛紛彎腰。

  這是從看縱橫朱清的比試偷學來的借勢,雖然只學了點旁枝末節,但當她輕輕展開手指,將高速回旋的風滾進自身掌力,驚濤怒浪般的一掌就對著莫驚春轟了出去,一切似乎截然不同了。

  兩掌相接,暴虐的風暴將莫驚春袖子絞成了碎片。

  舒新雨本該旁敲側擊,把莫驚春拖垮,但她有心一試這個丐幫養子的真力,空閑的手再次虛空一抓,巨量空氣滾成的風暴灌遍全身,疊加在掌力上,轟然推了出去。

  莫驚春與舒新雨對掌,本占了上風,但舒新雨憑借福地洞天的身體一步不退,硬抗了下來。而后又立刻杖風勢推出第二掌,他卻已經是強弩之末,來不及提氣進行第二次對沖,全身巨震,倒飛了出去。

  “你還是學得不到家啊。”舒新雨有點失望,虛空一抓。

  莫驚春被一陣看不見的巨力拉扯,竟然朝舒新雨撲了過去。

  舒新雨看著,又反手拍出一掌。

  一正一反兩股力前后夾擊,重重砸在莫驚春胸口和后心,他感到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隨即身體失去憑借,松松垮垮地落到地面。

  舒新雨看了一眼莫驚春,走到他跟前,伸出了手:“把你手里的照片給我吧。”

  莫驚春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別裝咯,我知道你沒死,我打你時留手了奧!快給我,你要是想要,在找其他人去搶不就得了。”舒新雨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那根她很寶貝的樹枝,她用樹枝戳了戳莫驚春,“來嘛,快給我咯!”

  莫驚春還是一動不動,但嘴里似乎在說著什么。

  “你在說什么?”舒新雨彎下腰,側耳去聽。

  “東京有個黃表三,也會吃來也會穿。一生好放官例債,不消半年連本三……”

  “這是他跟付寶珠打架時用的《蓮花落》?”舒新雨瞳孔一緊。

  身受重傷的莫驚春右手輕旋,掌勢如流水環繞,沖天暴起,拍向舒新雨的下巴!

  ………………

  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舒。

  鄧栗曾喜歡過這句話,但當她在云海前坐了許久,就很后悔沒有帶上手機,或者搬臺電視機過來也成。她也曾向往古人登高賦詩,花間醉臥,現在想來,還是因為古人娛樂設備有限,不得已而為之。相較而言,還是手機的趣味性更高些。

  她在琴棋書畫詩酒花茶的世界里昏昏欲睡,卻聽到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終于來了。

  鄧栗聽著腳步聲一步步靠近,舒了一口氣。

  “能把你的照片給我嗎?”腳步聲伴隨著詢問聲。

  鄧栗緩緩轉身,看到宋也好提劍而來。

  鄧栗立刻收起了剛才百無聊賴的表情,換上一臉驚恐,連往嘴里塞了一塊綠豆糕,大聲說:“這里地勢開闊,風景名勝,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不過仔細想想,我藏在這里雖然是出人意料的神仙手筆,但這次獅子會畢竟云集了二十一門最優秀的弟子,而你又是其中的佼佼者,真不愧是你啊,宋也好!”

  宋也好聽著鄧栗的長篇大論,忍不住心想,你躲在這兒跟把內褲掛在旗桿上有什么不同,誰會找不到?想完她立刻“呸呸呸”,出家人怎么能出口這種污言穢語。

  她穩定心神,看著鄧栗說:“你是直接把票給我,還是我們打一場再說?”

  鄧栗眉眼低垂,雙眸含淚,晶瑩剔透欲語還休,似乎在為自己竟然首先遇到了宋也好這樣的頂尖高手的不公命運哀嘆,但她淚中帶著堅毅,那是對不公命運的反抗,是舉目四野盡是荒蕪,卻依舊義無反顧的決然,是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悲壯。

  “打!”鄧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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