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八零帶著空間回油田 > 第261章 白玉獅子
  舒新雨搖搖頭。

  “我家老爺子是跟我聊過現在最厲害的那一伙人,明面上肯定是二十一門的掌門人。不過他也說,各門各派都很復雜,有的冒頭出類拔萃的年輕人,而有的又藏著老不死……我師父的意思,有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就比如少林的三寶僧,還有那位活佛……”

  “什么活不活佛的,真有假有都還不知道。”鄧栗漫不經心地說,“那你師父覺得他自己能排到哪兒?”

  “他對這方面好像不太在意,只說武當掌門張不塵的無己劍是真的厲害,尤其是第三劍至人劍,真正的天上劍。”舒新雨說,“不過如果少林的喜樂師父哪天真能一朝得悟的話,他或許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鄧栗手托著下巴,微微抬頭:“天下第一奧……真有點想不出來他天下第一是個什么樣子,大概也還是那副傻樣吧?”

  “但那個男人師父是真沒提到過。”舒新雨說著,忽然冒出一個腦洞,“啊,栗姐,你說這人會不會是全真的某個老前輩!你看王歡,明明二十出頭了,還是一副小孩的樣子,他們的一氣化三清能夠返老還童。所以這會不會是全真一百多歲的老前輩,所以才能這么厲害!”

  “全真一窩矮子。”鄧栗說。

  “誒?”

  “一氣化三清即便能返老還童,也不能長高,那男的一米九幾呢。”鄧栗幽幽地說。

  身高問題,再高的神通也解決不多。

  “說的也是。”

  “看來想弄明白那人的身份是真的不容易了,不過……”鄧栗忽然說,“你家老頭這會兒又跑哪里去了?裝模作樣跟步紅袖過了一招,人怎么就不見了?”

  “大概……大概去找網吧了吧。”舒新雨說,“你也知道我師娘……嗯……脾氣比較大,所以我師父在山上自由總歸有所受限。這回好不容易獨自下山,肯定在網吧包了好幾天。”

  “老婆不在不是應該去找初戀嗎?”

  舒新雨:“……”

  何滿尊:“……”

  “開玩笑。”鄧栗說,“他這把年紀初戀可能都不在了,直接找小姐就行。”

  ……………………

  離大暑還有幾天,卻由于步紅袖的事兒,很多人都提前來到了唐家堡附近。

  但玄門中人雖然異于常人,大部分還是講禮貌的。提前拜訪還得煩擾主人家照顧,就暫且先歇息在了山腳下的酒店。

  鄧栗可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一個電話打給唐守清,讓他準備好客房飯菜。

  唐守清早就被“窗下清風”的事宜折騰得焦頭爛額,接到鄧栗的電話,好脾氣的他也忍不住在心下罵娘,可惜敢怒不敢言,只得差人準備。

  唐門山高。

  從山腳入唐家堡,要攀五千多級臺階。

  舒新雨是第一次來唐家堡,上到一半時,不由停下來歇口氣:“小明,還有多遠啊。”

  “我不叫小明。”何滿尊有點惱火。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舒新雨也跟著鄧栗一塊兒喊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名字,“不過快到了。”

  舒新雨看著高聳入云的臺階,不由想起龍虎山。

  龍虎山也很高啊,山頂祥云繚繞,怎么就沒覺得這一路那么長呢?

  她正思索著,忽然看到一個雪白的人影從視線盡頭躥了過來。

  看著這瑩白的身影,她不由有一絲恍惚,盛夏的天光仿佛暗了一點兒,那些光全落到了這身影上。

  “二姐!你來了!”

  那身影沿著寬闊卻陡峭的階梯狂奔而下,像一只白玉獅子。但他腳下忽然一空,緊接著整個身子一歪,跌倒在地。跟著整個人不受控制,從階梯上“嘩啦啦”滾下來。

  “二姐……救……救我……二姐……”

  這只白玉獅子從山頂一路滾到山腰,到鄧栗跟前時,她伸出腳用腳尖墊了一下,“獅子”躥起來,撲入她懷里。

  這么迫不及待來迎接鄧栗的,自然是周蠶。

  他雪白的臉滾得滿是樹葉泥灰,但在看到鄧栗的臉后,似乎完全沒感覺到疼痛,嘿嘿笑起來,露出一排白瑩瑩的牙齒。

  “二姐,你終于來了,我好想你啊……”

  鄧栗顛了顛懷里的周蠶,“咦”了一聲:“怎么又輕了,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周蠶似乎完全沒聽到鄧她的質問,只是在她懷里嘿嘿傻笑。

  鄧栗幽幽嘆了口氣,目光卻瞥到遠遠的臺階上,坐著一個粉色頭發的女孩。

  她像一支從石階縫里長出來的花,風吹散她的頭發,她托著下巴,呆呆看著周蠶。

  舒新雨在這時忍不住“哇哦”了一聲。

  “好漂亮……”她脫口而出,“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好看。”

  鄧栗愣了愣,這才注意到,周蠶確實比上一回見時更好看了。雖然五官身型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但確實更加好看了。好一會兒之后,她把這個白玉獅子一樣的男孩放下來,牽起他的手,往山上走去:“這大半年在這兒過得怎么樣,有沒有人欺負你?告訴二姐,我幫你打回去。”

  “我們怎么會欺負他。”何滿尊說。

  “問你了嗎?”鄧栗翻了個白眼。

  周蠶已經十幾歲,也該是個獨當一面的少年人,平日里他確實也如此,但現在見到鄧栗,腳步不由輕快起來,走起路來一蹦一跳,宛如一個長得好看的智障:“嗯……有點想二姐,還有就是……最近總在想一件奇怪的事。”

  “想搞對象了?好事啊。”

  “我在想,我為什么管二姐叫二姐。”周蠶認真地說,“如果二姐是二姐,那我是不是還有個大姐?”

  鄧栗愣了愣,想起來那位“大姐”周長樹。

  當初周長樹化成一座雕像,他體內那一半禍國殃民回歸到周蠶體內。

  在那之后,周蠶不知是開啟了自我保護機制還是怎么的,竟然就忘了這個哥哥。

  鄧栗想著找個什么說辭將這件事糊弄過去。比如她是跟母姓的,其實,她姓二。又比如我們原本確實有個大姐,但媽媽在懷孕一個月的時候去賽龍舟,媽媽賽得太用力,大姐就這么沒了。

  “他叫周長樹。”鄧栗說,“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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