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后山村的人不同意陌生人進入,暗衛頭領沖著村口的大石頭一抓。
大石頭被抓的地方石塊粉碎。
村里人也就不敢吭聲了。
何家前院中堂,何田田和王后分坐主位,主賓之位。
王后身后立著暗衛頭領和剩下的一個侍女。
何田田背后立著三郎、何大牛。
她本來不想讓三郎摻和進來,但三郎不同意:
“這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我不能讓一個人面對險境。”
停了一會兒,見何家的人不說話。
王后端起茶做出輕抿一口的樣子,放下茶碗,先出了聲:
“我是鳳城人士,夫家姓君,來東州府城探親。
偶然吃到豆腐乳,覺得味道很好,就想來產地一觀,和您談一筆生意。”
何田田:呵呵。
見到何田田不為所動,王后耐著性子說:“我們遠道而來,想在此地逗留幾日,不知貴府可否行個方便。”
何田田看向王后:我說不方便,你就不會住下了嗎?
王后眨眨眼:那當然不是,無論找個什么理由,我肯定是要住在這兒的。
何田田笑著對王后拱了拱手:“既然貴客不嫌棄敝府簡陋,那就住下吧。”
公孫舒如愿以償地住進何家。
何田田把她和侍女安排在東廂房。
至于暗衛頭領,何大牛執意讓他住在前院,與他同一間屋子的另一個側室。
說都是習武之人,住的近了方便交流切磋。。
不過三郎看那個瞅著有點文弱的君家侍從,覺得他怎么有點很看不上何大牛的樣子。
夜里,公孫舒的侍女向何田田詢問哪里有大夫。
“我家夫人舟車勞頓,現在覺得腹中疼痛,隱隱有下墜之勢。”
何田田一聽,這,該不是懷孕了要流產吧。
村里的老大夫過來。
侍女在大炕上掛了個簾子,又在王后伸出的手腕上搭了條帕子,才讓老大夫進屋診脈。
老大夫一看這架勢,就心有不悅。
他在村里行醫數十年,誰不知道他的為人,今日竟然被嫌棄至此。
老大夫一搭脈,沒多久就起來,沒好氣地說:
“有了身孕,不好好在家呆著,瞎跑什么!
我給你開幾副安胎的藥,記得每日煎服。
孕初便胎像不穩,能不能保住,就看你的造化了。”
公孫舒一下呆住了。
她自小月事就不準,生了大王子時傷了身,幾個月不來一次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雖然近來感到身上時常疲勞,又酸困不堪,只以為是舟車勞頓的緣故。
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是有了身孕。
從大王子死后,她與相里舜華即使同床共枕,也很少有親密之處。
最近一次,就是兩人一同商議,如何嘉獎制鎬的何家女子那晚……
“大膽,你可知我家夫人……”
侍女看到老大夫如此無禮,上前呵斥。
“琳瑯,不得對老先生無禮。”
王后在簾子后輕聲說,“實在是家中規矩大,怠慢了老先生。
只是小婦自獨子去世后,多年未孕。
乍逢此喜,又聽到胎像不穩,所以未免驚慌。
還請老先生體諒小婦懷子不易,竭力保全。”
老大夫本來遭受侍女的呵斥,連藥方都不想開。
又聽簾子后的婦人訴說不易,到底不忍,刷刷幾筆開了藥方:
“稍后讓你仆人去抓藥。
另外,要是真想保住這個孩子。
從現在起,你就臥床靜養。
我還是那句話,胎像不穩。
你心里有個數,也不必太過于執著。”
“多謝老先生體諒。”
老大夫走后,王后輕輕地把手虛放在小腹上。
“夜幕,你去打探附近的醫科圣手,務必把人請到。
這是國君的嫡子,若是有個閃失,誰都擔待不起。”
暗衛頭領在暗處答應著,心中叫苦不迭。
要是早知道王后娘娘肚子里踹了個“金疙瘩”,他怎么也不能同意國君的餿主意。
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媳婦一路闖關,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山村找人,他真想知道國君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現在好了,王后不但體弱,還懷有身孕。
作為國君一手培養起來的暗衛頭領,他比誰都清楚國君有多希望王后再生個嫡子,繼承大統。
只是兩人之間隔閡太深……
總之,要是王后的這胎保不住,他夜幕頭上的這顆腦袋,也離落地不遠了。
夜幕多方打聽,威逼利誘,“綁”來了兩名在平安縣小有名氣的婦科圣手。
還請來了十里八村有名的接生婆,后山村的黃穩婆。
王后一看,懷胎才不過兩月余,夜幕把穩婆都請好了,真是不知道該夸他盡心,還是不盡心。
不過,既然已經請來了,就備著吧。
醫科圣手都是男子,很多話不方便說。
穩婆雖是山野之人,畢竟是多年接生,見識也多點。
她現在又需要臥床靜養,琳瑯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
留著穩婆陪自己嘮嘮嗑,解解悶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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