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穿著隱身披風,踩著踏風靴,慢步朝東州的方向行去。
她雖走過一次,但那次多走的是官道,這次她想走走小道。
順便見識一下大胤朝其他地方不一樣的風光。
正值深秋,草木凋零,荒野多是一幅枯敗的畫面。
小道多鄉村,何田田有時候也到村子里逛逛。
大胤朝的很多百姓家里,現在都供奉著后土娘娘。
見到實在窮困的人家,何田田會在廚房塞點銀子、銅板之類的,幫他們解燃眉之急。
還會在村子的周圍,種上花生、土豆、紅薯、芝麻、西紅柿等。
不知道能不能活,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發現。
但只要能有幾處被大胤朝百姓發現,估計漸漸地也會傳開。
一路下來,功德值又增長了不少。
走走停停,終于到了東州境界。
東州是在公孫世家的把持下。
近些年來,公孫世家對東州的掌控愈加嚴密,但是效果好像適得其反。
何田田聽一些老人家談,原來他們小時候,公孫世家很有老牌世家的風范。
災難荒年舍米施粥,救濟百姓,提起公孫世家都是交口稱贊。
現在可大不如以前了。
就說天花瘟疫。
有牛痘這么好的東西,還是從東州傳出來的,東州的大部分百姓,竟然是最后一批被接種的。
東州都傳開了,據說是公孫世家捂住,不讓種。
為啥不讓種呢?
好像是他家原來就有類似的種痘方法,是人家幾百年來的不傳之秘。
牛痘的興起,掀了人家的路。
公孫世家的新任家主聽說了“謠言”后,用鐵血手腕下手鎮壓。
但紙里包不住火,越鎮壓,百姓明面上是不說了,暗中道路以目。
東州多山地,深山老林,里面經常有意想不到的東西。
比如:土匪。
何田田發現土匪也很偶然。
她素來知道山里居住著土匪,但原來并沒有遇到過。
山民倒是見過不少。
一天傍晚,何田田欣賞完“落霞與孤鶩齊飛”的美景后,感應到有幾個人,到了她的意念范圍。
她現在的意念范圍可大了,能達方圓百丈。
好巧不巧,那幾個人還在向著她的方向走過來。
不,不對,其中一個人是被拖著過來的。
何田田迎上去,幾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背著大包袱,拖著一名女子走過來。
其中一個大漢說:
“真晦氣,這些天值錢的東西,一樣也沒有劫到。”
另一個接過話:
“有這一個還不夠?”
兩人說著,露出猥瑣的笑容。
何田田大怒,本來要立即將他們“處理”了。
轉念一想,這幾個土匪往山里走,肯定是要回老巢。
還是不要沖動,跟著他們回去,一窩端了。
幾人七拐八拐,走進一個隱蔽的山洞。
何田田跟著進去山洞,在里面彎彎繞繞,最后看到洞中有一點亮光。
出去后,是一個不小的山谷。
山谷中草長鶯飛,綠茵遍野,溫暖如春。
有半大的小孩在放牛放羊。
谷內零星地分布著一些石頭房子,木房子。
若不是知道里面住的是土匪,真跟個世外桃源似的。
老巢如此隱蔽,怪不得官府三番五次清繳,都找不到地方。
她要不是跟著過來,也料想不到此處。
幾名大漢帶著女子走到一幢最大的石頭房子里,里面一名刀疤男子,在擦著刀。
“老大,今天還是沒什么值錢的東西。
就一個好貨,哥兒幾個沒動,給你留著。”
一個土匪說著,把女子的臉抬起來,讓刀疤看。
刀疤男子過來瞅了一眼,很滿意:
“拉去洗干凈,爺今晚夜洞房。”
話音剛落,一把寒光閃閃的菜刀橫空出現,刀疤男子被利落地抹了脖子。
其他的土匪瞬間愣住了。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刀疤男子的大刀飛起來,朝他們頭上砍去。
一刀一個,非常干脆。
“鬼啊!”
最外面的土匪扭頭朝門外跑,在離門兩步遠的距離,被從后面砍到,撲倒在地上。
他掙扎著向前爬了兩下,也氣絕身亡。
何田田順著屋子,一家一家地掃蕩過去。
所有的土匪都被殺了。
有些想跑,可惜他們怎么跑得過踩著踏風靴的何田田。
只是早一息和晚一息的差別。
剩下一些婦孺幼童,摟著孩子望著滿地尸體,瑟瑟發抖。
還有一個屋里,地上胡亂地鋪著一些雜草,關著七八名女子。
何田田打開屋里的門。
女子們蜷縮在一個角落里,有的沒有任何反應,有的嚇得貼住墻,抱著頭。
停了一會兒,看沒有人進來,其中一名女子站起來,彎著腰,壯著膽子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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