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幾個面色帶著兇狠的黑衣男子走進來,不顧什么男女大防,直接走到老夫人的房間里。
“你們是什么人?
這里可是州牧的家,豈是你們能隨便闖的!”
老婦人氣勢洶洶。
“什么州牧,不過是個死鬼罷了。”為首的黑衣人非常無禮地一根手指頭指著何田田,“你就是那個何縣主對吧?
我們家主有令,讓你前去與他見上一面。”
何田田順手拿起桌子上一個茶蓋,用茶蓋把他的指著的手推開:
“你們家主姓甚名誰,現居何職?”
黑衣人昂頭挺立:
“我們乃百年世家公孫家的仆從。
家主姓氏公孫,名諱上警下言。”
何田田:你驕傲個什么勁,至于嗎!
“我問你,他現居何職?”
何田田抓住黑衣仆從避諱的問題。
“無職。”
黑衣仆從有點惱怒地說,
“一個無職位的人,竟然敢大放厥詞,讓本縣主去見他。
還有你們,雖然州牧已經去世,但老夫人和夫人的身上可是有品階的。
你們擅自闖入她們家中,不顧禮法直接闖入到后院內,見到她們既不行禮,也不下跪,已經是犯了,大胤律法。
今日我便懲戒一下你們。”
何田田說著,手中茶蓋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片聲。。
“就你這小身板……”
黑衣仆從的話沒說完,忽然手中劇痛,手腕被折斷,整個人被甩進了院子中。
其他幾名仆從蜂擁而上,招式狠辣,遠不是大街上那幾個黑大漢所能比。
這些大概是公孫家經過專門訓練過的打手。
但是依然不是何田田的對手,沒有幾下便被她斷胳膊斷腿。
她居高臨下地對著地上的黑衣仆從們說:
“回去告訴你們的那個家主,我何田田就在東州府等著他。
一個無職無品的人,到底是憑了什么膽子,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放肆?”
“行,行,你等著!”
黑衣仆從惡狠狠地說著,招呼著斷了一只胳膊仆從,駕著斷了腿的走出去。
“狼子野心,膽大包天!
朗朗乾坤,私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夫人被氣的直喘氣。
“娘,您不要生氣了。
人走茶涼。
新任公孫家主本來就是倨傲慣了的。
這次他們敢登門打人,下一次說不定就要害命了。
咱們還是想個辦法,離開東州府吧。”
公孫浩的夫人擦拭著眼淚說。
老夫人聽到后有些茫然。
走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他們都是東州府的本土人士,戶籍在這里,不像外鄉人還能回個老家。
“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
他們這次很明顯是沖著我來的。
你們所訴說的冤屈,我已經收到了,這件事情我告知王后娘娘。
況且上任州牧死的蹊蹺,國君對這件事情,也肯定會有其他的安排,你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好了。”
何田田寬慰她們們說。
“能得縣主這一句話,老婦我心里就有底了。”
老夫人說著,拉著兒媳婦再次跪下拜謝。
何田田從公孫浩的家里出來之后,一路慢走,在想著這件事情,具體該如何處理。
且不說公孫家的夫人和老夫人信任的目光,只八方商超如果想在東州府順利的開下去,是繞不過公孫世家的。
何田田能在這里呆一天兩天、十天半個月的,但是她不可能每天都呆在這里。
既然如此,那么與公孫世家族長的會面,就是非常有必要的。
不過何田田也不著急,就等著公孫警言過來找她。
以這個人如此急切的心態,何田田相信他扛不過幾天。
何田田最近這幾天白天都在八方商超里,充當“吉祥物”,時不時地協助掌柜,招呼著進來買東西的百姓。
本來對于來買東西興致不大的百姓們,聽到何縣主在這里之后,為了一睹后土娘娘的真容,也紛紛來到商超。
這下商超的人氣更加旺盛了。
不出所料,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公孫警言帶著人來到了八方商超。
何田田得到消息后,走到商超二樓。
到二樓的最后一個臺階上,公孫警言正拿著一面鏡子在照相,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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