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個絕色未婚妻都在等著我離婚葉天策肖傾城 > 第六十三章:蘇晚,你口中有幾句實話?
  江止的面色十分難看,若早知道虞昭天生逆骨,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收虞昭為徒的。

  掌門倒是對虞昭頗為滿意,當即就叫明景煥去請蘇晚。

  明景煥皺了皺眉頭,如果現在去叫蘇晚,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他揭穿了蘇晚的謊言,日后,蘇晚還怎么做人?

  可掌門的吩咐明景煥沒有辦法拒絕,只能嘆了一口氣,就走了下去。

  明景煥離開之后,虞昭每一秒都覺得煎熬。

  她生怕月如席出了什么事。

  與此同時,月如席在整個青絕山找了一圈兒,都沒見到虞輕白的影子,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江止的寢宮處。

  現在沒有去的地方就只剩下虞昭死前的住所、蘇晚的住所,和江止的寢宮了。

  虞昭死前的住所已經成了禁地,任何人都不得進入,江止更是寸步不去,應該沒道理會把人關在里面。

  而以江止對蘇晚的在乎,不可能把虞輕白關在那里,畢竟再怎么說也是男女有別。

  那……就只剩下江止的寢宮了。

  月如席咬了咬牙,算算時間,已經快到審判臺開啟的時候了,他必須要馬上趕回去。

  正當月如席準備進入江止寢宮的時候,一道結界直接將他攔在了外面,月如席皺了皺眉頭,知道自己應當是進不去了。

  看來,江止應該就是把人藏在這里了。

  正想著,外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月如席下意識的收斂氣息,捏了一個決,將自己隱藏起來。

  只見蘇晚從一旁跑過來,身后還跟著明景煥。

  明景煥神色有些無奈:“師尊讓我叫你過去,晚晚,有什么事等回來再解決吧。”

  蘇晚面容慌亂極了,目光都躲閃:“不行,師兄,我身體不舒服,師尊那里有藥,我得去拿。”

  聞言,明景煥皺了皺眉頭,一想到待會要發生的事,突然心里有了少許的愧疚,于是松口道:“那你快去快回。”

  “你會在這里一直等著我嗎?”蘇晚歪著頭,一雙眼睛里都是天真的笑意。

  明景煥頓了頓,不知道蘇晚要鬧什么幺蛾子,但還是認真的回答道:“審判臺我是必須去的,我們還有一刻鐘的時間,如果你沒出來,我就自己去了。”

  蘇晚的面色頓時僵硬了一瞬,而后抿著唇,直接走了進去。

  月如席有些納悶,明明有結界,怎么蘇晚就能進去?

  他的目光追隨著蘇晚的背影,片刻后,在她的腰側發現一個玉佩,這玉佩上沾染了江止的氣息。

  瞬間,月如席就懂了。

  如果能把這玉佩順到手的話,就一定可以進入江止的寢宮了。

  可惜……他根本不會偷盜。

  在明景煥的注視下,也無法做到打暈蘇晚而不暴露自己。

  看來,這件事短時間內是沒法完成的。

  月如席深吸了一口氣,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根本沒辦法營救虞輕白。

  月如席慢吞吞的走遠了些,而后解除了隱藏的法訣,裝作巧合一樣,直接回到了江止的寢宮前。

  見他來了,明景煥挑了挑眉,月如席佯裝驚訝:“你不是陪昭昭去審判臺了嗎?怎么會來這里?”

  明景煥看了他一眼,沒接話,月如席摸了摸鼻子,繼續說道:“既然你也在這兒,我們就一起走吧。”

  他的話剛說完,蘇晚就磨磨蹭蹭的從江止寢宮里出來了。

  一見到月如席,她的眼神先是有些疑惑,而后瞬間轉為了驚詫。

  她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月如席的手臂上,瞳孔緊縮。

  這人不是已經成了殘廢了嗎?

  怎么現在手臂又好了?

  對于尋常人來說,缺了一條手臂行動都會比尋常更加緩慢,更別說是修士了!

  月如席已經成了元嬰期了,如果不是因為斷了一條手臂,明景煥這個第一人的位子早就坐不住了,現在月如席的手臂好了,明景煥怕是真的比不過他了。

  當然,蘇晚并不關心明景煥的死活,她關心的是,如果這樣的話,明景煥在宗門大比上一定會輸給月如席的!

  而月如席手臂好了,又背靠著大長老,如果他成心護著虞昭,自己還能將洗髓靈根的機會搶回來嗎?

  蘇晚腦子一刻不停的旋轉,越想越覺得心慌。

  還沒等她想出個什么來,明景煥便開口說道:“該走了。”

  蘇晚這才回過神來,她現在最應該在乎的不是洗髓靈根的事,而且迫在眉睫的審判臺之事!

  蘇晚抿了抿唇,試探性的問明景煥:“明師兄,在秘境中的時候,你是不是也看到了師妹推我?”

  她這話一出,明景煥驟然覺得不適,他微微皺著眉頭,一句話都沒說。

  見狀,蘇晚的心涼了半截。

  她抿著唇,思考著對策。

  她本身就學藝不精,現在又心不在焉的,御劍飛行時險些從劍上掉下來,還是明景煥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拉住了,她這才能幸免于難。

  明景煥冷聲說:“我載著你吧,你若是摔了,江師叔定會治罪于我。”

  這話說的帶著些諷刺,瞬間讓蘇晚心中警鈴大作,她一雙眼睛里登時布滿了淚花:“明師兄是怪我當時沒有給你求情嗎?”

  明景煥沒說話,催動靈力,快速的往審判臺趕,他怕自己去晚了,虞昭就出事了。

  見他不說話,蘇晚更加篤定了心中的猜測,也許就是這樣才讓明景煥對她心中有氣,如果她哄好了明景煥,是不是這人就不會將獸潮的事說出口了?

  蘇晚想到這,松了一口氣,于是撒嬌道:“明師兄,你別怪晚晚,晚晚真的和師尊求情了,可師尊不聽晚晚的。”

  她說著,嘟著嘴,似乎很委屈似的:“我也心疼明師兄,當時想過去替你受罰的,可……可是,我被師尊關起來了,沒辦法出去。”

  蘇晚越說越難過,眼淚啪嗒啪嗒的落,正當此時,明景煥眼里都是諷意:“所以你早就知道我被罰了,那為什么在寒池中遇到我的時候,你那么驚訝我的傷勢呢?”

  聞言,蘇晚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看著明景煥,突然說不出話。

  明景煥冷笑,蘇晚啊蘇晚,你口中到底有幾句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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