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
蕭逸的房間。
綠珠看著五花大綁的石月光,不停地抹淚。
有蕭逸的命令,綠珠不敢給石月光解開繩子,也不敢將自己的外衣給石月光穿上。
石月光的性格比綠珠堅強多了,咬著牙:“哼,惡太子逼著本宮屈服,本宮偏不屈服。”
綠珠一愣,擦了擦眼淚,問道:“可是,大公主殿下,若是太子殿下一直不讓你穿衣服,不給你解開繩子,那可怎么辦?”
“雖說,吃飯和洗澡,奴婢能夠伺候大公主殿下,但總歸是大公主殿下不方便。”
“尤其是睡覺,大公主殿下的手被捆在了后面,睡覺只能側身,翻身也不方便啊。”
“……”石月光登時一陣無語,這倒是實情。
莫說是睡覺不方便,被這樣捆著去洗澡,也不方便啊。
還有吃飯,小孩子才會讓人一口一口地喂進嘴里呢。
可是,讓石月光就此向蕭逸屈服,她著實是很不甘心的,以后別想再抬起頭了。
現在,石月光也明白了,為何蕭逸能夠一眼就把她給識破。
蕭羽兒早就是蕭逸的女人了,上床很多次,蕭逸對她的身體情況自然是了如指掌。
昨晚,石月光觀察了蕭羽兒的眼神。
雖然也是冰冷,但蕭羽兒在望向蕭逸的時候,眼神中本能會有男女的情意。
所以,縱然石月光易容成蕭羽兒,毫無破綻,單單是一個眼神就過不了關。
若石月光知道蕭羽兒和蕭逸的關系,恐怕她會取消刺殺的計劃,因為那種男女之情的目光她無論如何都學不來。
“唉……”石月光微微嘆了口氣,心里后悔要死。
真不該莽撞過來行刺的。
綠珠低聲問道:“大公主殿下,能不能趁天黑逃出去啊?”
石月光用“你傻啊”的眼神看著綠珠,撇了撇嘴,沒有吭聲。
開玩笑,蕭逸麾下猛將如云,石月光自己都難逃出去,更別說帶著一個不會武藝的綠珠了。
再說了,倆人只有一身衣服,怎么穿啊,白讓那些太子護衛軍看走光啊。
逃走不靠譜,留下也不靠譜,石月光是欲哭無淚。
“咕嚕”一聲,石月光的肚子叫了起來。
昨天中午,因為忙著行刺的事,沒吃飯。
晚上也沒吃飯,今天早上還沒吃飯,石月光餓了。
綠珠也是一樣,肚子隨即也“咕嚕”一聲,叫了起來。
二女的俏臉皆是一紅,誰也不用笑話誰。
綠珠說:“大公主殿下,你等著啊,奴婢去弄點吃的。”
“嗯。”石月光點了點頭。
綠珠出門,門口已經換成了皇甫鐵手和皇甫追命。
“兩位將軍,大公主殿下餓了,奴婢去幫她弄點吃的。”
皇甫鐵手立即伸手攔下綠珠,淡淡說道:“殿下離開之時曾經交代過,沒有殿下的吩咐,你們兩個不得離開這個房間。”
“啊……”綠珠登時傻了眼,“這…這……”
“麻煩將軍,將此事通報給殿下,奴婢在此多謝了。”
皇甫鐵手淡淡說道:“殿下去皇宮了,并不在驛館。”
“……”綠珠也不知皇甫鐵手說的是真是假,只能無奈地又回了房間,對石月光說了。
石月光不由又驚又怒:“惡太子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讓本宮向他低頭。”
“本宮偏偏不……”但是,話還沒說完,石月光就感覺到,尿意更加明顯了。
行刺蕭逸之前,因為心情緊張,石月光小便了一次。
然后,到現在,一直沒有小便。
再沒喝水,但也耐不住時間長了啊,石月光有點憋不住了。
綠珠還好一點。
昨天她擔心石月光的安危,沒有吃完飯,但不耽誤解小便啊,這會兒倒不怎么憋。
又忍了一會兒,石月光實在忍不住了,紅著臉,低聲對綠珠說道:“綠珠,我…我要小解。”
小解?
綠珠登時傻了眼,四下看看,房間里并沒有小便盆啊。
無奈之下,綠珠只得再出門,對皇甫鐵手和皇甫追命哀求:“兩位將軍,我家公主想小解了,能否行個方便。”
“行,茅廁在前院。”這一次皇甫鐵手和皇甫追命倒是沒有為難綠珠,爽快答應了。
“多謝兩位將軍。”綠珠大喜,急忙回屋向石月光匯報好消息去了。
前院?
石月光一聽,登時傻了眼,她可是知道,前院到處都是太子護衛軍在把守著,那些人可不是梅花衛,都是爺們啊。
“綠珠,你快把我的繩子解開,讓我穿上你的衣服去小解。”
“等小解完了,我再把衣服還給你,你再幫我捆上。”
“惡太子就算問起,畢竟也是權宜之計,估計他也不會較真的。”
綠珠當然聽石月光的,立即就給石月光解繩子。
但是,綠珠費好大勁了,急出了一身汗,也沒能解開石月光背后的繩結。
“綠珠,你快點啊,我快憋不住了。”
“大公主殿下,奴婢已經盡力了,可這繩子的結好奇怪啊,奴婢從未見過。”石月光急,綠珠更急,差點就哭了。
石月光也快哭了,她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綠珠又弄了一會兒,不得不放棄,粗穿著氣:“大公主殿下,你再忍一下,奴婢去求門口的兩位女將軍幫忙,她們一定有辦法。”
“你快點,我真的快憋不住了。”石月光已經下了床,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雙腿緊緊夾著,一臉的痛苦之色。
綠珠剛來到門口,就聽到外面傳來皇甫鐵手和皇甫追命的聲音:“末將參見太子殿下。”
原來是太子殿下回來了,綠珠也松了一口氣。
“免禮吧。”蕭逸點了點頭,問道,“鐵手,追命,可有什么情況?”
皇甫鐵手回答道:“回太子殿下,綠珠說,石月光要小解,末將越權同意了。”
“好,應該同意。”蕭逸點點頭,從二女中間走過去,推門而入。
綠珠急忙向蕭逸施禮:“奴婢綠珠,見過太子殿下。”
蕭逸點了點頭:“綠珠,你家公主呢,不是小解嗎,為何還不去?”
一提這事,綠珠就想哭:“啟稟太子殿下,奴婢實在解不開大公主殿下的繩結,沒辦法把衣服借給她穿。”
蕭逸笑道:“那種繩結是孤王發明的,一般人都解不開。”
“走,孤王幫她解開就是。”
從皇宮回來,蕭逸的心情好轉了許多,也就不打算太為難石月光了。
二人一起向里間走去,但剛走到里間門口,就聽到“嗤嗤嗤……”的聲音,極其強勁。
隨即就是石月光的哭聲:“惡太子,你…你就是故意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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