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火葬渣男后,我上戀綜爆火了 > 第217章 什么也…沒發生?
  “阿生,我們回家,我帶你回家。”

  彭生虛弱地點頭,笑容綻放在染血的唇角:“好,回家。”

  這時,姬諸從馬車內走出來。

  他沉沉地盯著相擁的公主和侍衛,溫潤如玉的面容緊繃了幾分,微不可察地皺起眉。

  鏡頭給謝景堯一個手部特寫。

  他放在身側的手攥成拳頭,手背的青筋鼓起,微微顫抖。

  文姜毫無察覺地回頭看他,因為信任,她眼中是對彭生不加掩飾的心疼:“王爺,阿生身受重傷,我必須要救他。”

  “先上車吧,如今城內大亂,我們可以趁亂離開魯國,”姬諸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醇厚,讓文姜心安,“孤的人會在盧邑接應我們,別擔心,到時候,會有最好的醫者為他醫治。”

  文姜放下心來,姬諸將彭生攙扶上車。

  不知為何,場外觀眾看到姬諸的表情,心里卻升起不祥的預感。

  馬車緩緩消失,向著家的方向而去。

  畫面定格。

  “卡!過!”

  陳導長吁一口氣,大喊道。

  “各位辛苦了,今天的拍攝就到這里,收工。”

  《春秋》的劇情已經拍攝過半。

  陸允死后,文姜回到闊別十年的故國,此時的齊國已經被姬諸一手遮天,既然文姜公主嫁的魯國國君已死,那么她嫁人后又回來,倒也并無不妥。

  男女主角似乎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男二號也完成了他的使命。

  前面還有許多吊威亞的武打部分需要池漾補拍,后面的劇情,就是影片的領盒飯部分……

  池漾從馬車上下來,順便解開那一身仿佛從血水里撈出來的衣袍。

  陶桃立即跑到她身旁,將準備好的礦泉水遞給她:“池小姐快漱口吧,那個……裴先生來了。”

  說著,她把手里的濕紙巾塞給裴洲。

  池漾接過礦泉水,又向陶桃伸手:“孫姐沒有告訴過你,我拍完這種長鏡頭的戲,需要補充糖分嗎?”

  “哦哦,好的池小姐。”陶桃怔了怔,乖乖地從包里掏出兩顆水果糖給她,這次陶桃長了一點記性,只給她兩顆。

  “順路來看看。”裴洲拿著濕紙巾的手懸在空中,語氣鎮定,就是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

  馬車內,夏遙聽到這聲順路,眼淚還沒擦干就從馬車上跑下來。

  她一把拿過裴洲手里的紙巾,動作輕柔的替擦拭池漾臉頰的血跡,趁機抱住池漾一條胳膊,撒嬌地說:“既然裴先生說是順路,那,漾漾我們先去卸妝吧~”

  池漾身體后仰,按住她在自己臉上亂扒拉的手,蹙眉道:“你還有一點剛剛彭生快死了時候難過的樣子嗎?”

  夏遙抹著眼淚:“他不是還沒死嘛,我難過什么,等他真死了我再難過也不遲。”

  “那個……其實裴先生都來半小時了,之前中場休息的時候來的,他見到池小姐你滿身的血,還很擔心呢。”陶桃忍不住開口。

  她的表情帶著迷之微笑,仿佛喝了假酒。

  身為一個資深的九點水CP粉,哪怕她亂入“遙池CP”很突然,也一定要替池小姐和裴先生助攻!

  裴洲的耳根一紅,差點想給陶桃豎起一根大拇指,忽然想起陶桃不是土撥鼠。

  不過,池漾這個助理有成為土撥鼠的潛質,有機會可以讓她和賀忱好好交流一下。

  池漾只看了一眼裴洲,腦海中有關昨晚的畫面就驀地涌現。

  他穿著很正常的深藍色西裝,她卻想起他昨晚穿著同色居家服,眼尾泛起紅色的樣子。

  她立即錯開視線,若無其事地問:“桃桃,你知道這種道具血漿是用什么做的嗎?”

  陶桃一臉迷惑:“不知道,難道是可食用的顏料?”

  池漾勾了勾唇,語氣忽然認真,表情也很是嚴肅:“這次為了表演逼真,陳導用的……是真的雞血哦。”

  陶桃一下子呆住了,急忙道:“啊?那池小姐你趕快漱口啊!你,你還好嗎?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池漾拍了拍陶桃毛茸茸的短發小腦袋,道:“騙你的,其實是蜂蜜加可食用色素,還是甜的呢,你要不要嘗嘗。”

  陶桃:“……”可惡,又被騙了!

  漱口后,池漾和夏遙一起回到化妝間卸妝,她美滋滋地含著從陶桃那里騙來的糖果。

  孫姐沒有告訴小桃子嗎,她并沒有拍戲后吃糖的習慣,但有四處騙糖吃的習慣。

  卸完妝,池漾正要離開,夏遙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勾人的狐貍眼向她眨了眨,隱晦的示意。

  池漾順著夏遙的目光望去,就見化妝間的門敞開了一半,映出一個挺拔的人影。

  裴洲似乎正站在外面。

  “小漾漾~”夏遙貼近池漾,嘖嘖了兩聲。

  “很不巧,昨晚你們那檔戀綜的直播我看了,更不巧,我可是知道,有的人一旦喝醉,那可是會讓我忍不住為所欲為的,我就不信,我都忍不住,裴洲可以忍得住。”

  池漾呼吸一頓:“……你為所欲為我什么了。”

  夏遙輕哼道:“這不能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怕說了,裴先生將我滅口。”

  隨即,她的眼神盯著池漾擦去顏色的嘴唇,笑得十分妖嬈:“所以,你還不老實交代?”

  池漾把她扒拉到一旁,拿起包準備推門離開,清冷淡然的聲音一如既往:“什么也——”

  她的話卡在口中。

  因為,裴洲真的正守在化妝間門口,站得筆直。

  “……沒發生。”池漾的眼神落在他微抿的薄唇上,指尖顫了顫,才把后半句話補充完整。

  只是,她的語氣,卻多了幾分心虛。

  裴洲的嘴唇,真的很軟,很好親,而且親得很舒服。

  她雖然醉了,卻還隱隱約約記得,他纏著自己不放的樣子……

  啊不。

  是自己纏著他不放的樣子。

  而裴洲在看見池漾的瞬間,同樣,呼吸驟然沉重了幾分。

  他不得不拼命克制,才能不盯著她明明已經卸掉口紅,仍舊嫣紅誘人的紅唇。

  池漾換掉了那身染血的衣袍,但古裝層層疊疊,她里面仍舊是一身淺碧色的薄衫,濃黑如墨的青絲,隨意用劇組的男子玉冠固定,顯得飄逸清俊。

  一瞬間,裴洲腦海里全是昨晚夢里的畫面,耳根熱得他想捂耳逃竄。

  夢里的自己,就是被男裝的池漾……壓在下面的。

  肯定是因為昨天池漾半醉半醒的時候,還在自己耳邊念道著這破《春秋》的臺詞,導致自己做那種夢。

  ?(ó﹏ò?)

  怎么辦……

  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他們不會看出來,自己喜歡池漾了吧?

  兩人在夏遙的注視下眼神不小心碰撞到一起,一觸即分,卻仿佛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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