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詩悅眼神一亮:“是我丈夫嗎?我兩個兒子有沒有來?”

    醫生耐心哄道:“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姚詩悅連忙下來穿衣服,對著玻璃窗一個勁的梳理頭發。

    然后把病服整理好,在腰間系了一條秋褲,把寬大的病服扎好。

    似乎覺得自己很時髦,她滿意的點頭。

    在會客室里,姚詩悅如愿看到蘇一塵,開心的撲過去:“老公,你來看我了呀!”

    麴響攔在她面前。

    姚詩悅頓時不高興了,呵斥道:“你是什么東西!敢攔在本夫人面前?信不信我讓我老公開除你!”

    她是蘇家的當家主母,蘇夫人!

    他們怎么敢的?

    “讓開!別讓我發火。”姚詩悅說道。

    麴響看了一眼蘇一塵。

    蘇一塵淡淡說道:“放開她。”

    麴響一臉為難,看姚詩悅這個狀態,今天想要拿手表很難了。

    不過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么......要是姚詩悅不配合,只能強行讓醫生打鎮定劑再搜了。

    姚詩悅看麴響讓開了,頓時滿意極了。

    她是蘇家當家主母,他們就該對她客客氣氣,沒錯,就是現在這樣。

    姚詩悅羞答答的往蘇一塵面前湊:“老公......”

    蘇一塵抬手,一張符就貼在了她腦門上。

    姚詩悅瞪大眼睛。

    麴響張了張嘴,一時無言。

    連醫生都一臉懷疑,驚愕不已。

    蘇總怎么也搞這一套啦,這能有用么?太玄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在精神病院待久了,現在醫生看誰都像精神病。

    只聽蘇一塵說道:“手表呢?”

    醫生呃了一聲:“蘇總,您這樣是問不出來的......”

    他轉頭過去吩咐護士,讓她準備一些鎮定劑之類,要是姚詩悅不配合,只能通過其他辦法拿到蘇總要的東西。

    麴響道:“蘇總,還是交給醫生吧?”

    蘇一塵道:“不必。”

    這符是粟寶畫的。

    她說這叫聽話符。

    聽起來很離譜,但蘇一塵一點都不覺得離譜,只要是粟寶給的,再離譜都是合理的。

    就在麴響以為姚詩悅不會拿出來的時候,卻見她乖乖在身上掏了一下,從懷里把手表拿了出來。

    蘇一塵伸手,她就把手表放到他手中。

    麴響頓時睜大了眼睛,這都行?

    這么簡單?

    來之前他想象的畫面:姚詩悅不配合、大喊大叫、打人咬人......沒想到竟然這么容易。

    蘇一塵檢查了一下手表,遞給麴響說道:“送去做深層保養,清洗消毒。”

    麴響連忙接過,到現在人都還是傻的!

    蘇一塵抬手摘下姚詩悅頭上的符,果然像粟寶說的那樣,符拿下來就自動燒成灰燼了。

    蘇一塵將灰燼扔進垃圾桶,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消毒濕紙巾,一邊擦拭雙手一邊往外走。

    姚詩悅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她被護士送回病房,蘇一塵都已經快要走到醫院大門了,她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