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可憐的翟大少,很快被自己老爹踹倒在地。
然后乖乖的跪在王小濤面前,磕頭認錯。
“你呢?”
翟永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跪下。
“王少,現在可以了嗎?”
“什么可以了?”
“您剛才不是說沒誠意,這下誠意總夠了吧?”
“嗯,夠了。”
“多謝王少,快走!”
翟永勝說著,拉著兒子翟勝軍起來,就要慌忙離開。
雖然下跪道歉丟盡了臉面,但好歹也算是取得了王小濤的原諒,只要能夠把這事情給過去就行。
“這就要走了嗎?”
王小濤一個跨步,將去路攔住。
“王少,您這是?”
“我有說過讓你們走嗎?”
“可是不已經道歉了嗎?”
“這是兩碼事!”
看到現在,翟永勝哪里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自始至終王小濤都沒打算罷休,剛才不過是在趁著機會羞辱他們父子二人。
“王小濤,不要逼人太甚!”
“我就是逼你了,你又能奈我何?”
“別忘了你還有朋友,對付不了你,我還可以對付你那些朋友。”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這一身膘吃的,進去了正好減減肥。”
王小濤冷冰冰的道。
“想讓我進去,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就算你是賀老最疼愛的外孫子又如何,我兒子犯的事情,與我何干!”
“想牽連到我,門都沒有,當然你要是找到賀老出面的話,怎么著我都要完蛋,不過我不相信你真的敢去找賀老!”
“老爺子那么寵愛你,你就忍心讓老爺子一輩子的英明,因為你毀于一旦嗎?”
翟永勝這是徹底撕破臉皮了。
只要能夠震懾住王小濤,不要把這件事情捅到賀老那里,這就沒什么可擔心的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王小濤話鋒陡轉,一字一字,擲地有聲道。
“什么意思。”
“你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沒有人知道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翟永勝心頭已經隱隱的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但表面上還是故作姿態強壯鎮定。
“是真不懂還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你自己心里清楚。”
“翟永勝,十年前在你還是個副處級的時候,在你的轄區內扶貧補貼的事情,你這心里應該比誰都門清吧?”
“五年前你升任正處,兼任市掃黑除惡領導小組組長,期間借用掃黑除惡的專項斗爭活動,大肆斂財的事情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三年前任副廳負責城市規劃,指導全市城市和村鎮建設工作……兩年前正廳調任山城二把手……”
“半年前……”
“三個月前……”
“一個月前……”
王小濤將手機上的文檔資料打開,字體放大,指著上面的內容,一句接著一句,將翟永勝從政以來所做的那些臟事,一件不落全盤托出。
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翟永勝心頭猛地一驚,額頭冷汗不受控制的冒出,接著就連身體都是無法抑制的輕顫。
不過這家伙,依舊在死鴨子嘴硬。
“文檔資料,誰知道資料的來源。”
“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那就是詆毀,就算你是賀老的親外孫,這件事情我也必須討個說法回來。”
翟永勝雖然裝作一副很淡定的模樣,但是內心已經開始變得忐忑。
作為當事人的他心里非常清楚,這些事情都是真正的,但是這些事情全都做的很隱秘,有些事情甚至加上他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
然而就是這樣的事情,居然都一件不落的被王小濤得知了,內心之中的那種震撼,可想而知。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其它辦法了,翟永勝只能是抱著最后一絲幻想,希望王小濤雖然了解到了這些事情,但是卻沒有確鑿的證據。
王小濤緩緩瞇起了眼睛。
果然不愧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這翟永勝父子二人,還真是一個德性,非要垂死掙扎到最后一刻不可。
“不說話,沒有是不是?”
“還是我剛才說的那句話,對付不了你,我可以對付你身邊的朋友,如果你不想自己的朋友因為你而遭受牽連,那就最好再仔細考慮考慮!”
“我兒子的事情你不予追究,這件事情咱們也就此作罷,以后在山城用得到我翟永勝的地方,只管開口,絕無二話!”
“王少,該如何抉擇,我想你心里應該已經很清楚了吧?”
就在此時,王天澤來了。
帶來了確鑿的證據,一頁一頁的資料,足足有上百頁之多。
涵蓋廣泛,就連一些人加蓋簽名和指印的證言都有。
“想要證據,我給你。”
“這些,夠不夠?”
王小濤把手中的資料,甩在了翟永勝臉上。
翟永勝面如死灰。
這些資料,那就是鐵證。
目光轉動之間,翟永勝就想把這些資料撕了,可惜還沒來得及動手,王小濤的不屑一顧的冷曉聲已經響起。
“盡管撕,這些東西都是復印件。”
“像這樣的復印件還有很多,現在已經滿大街的發了下去。”
“原件的話,我已經給京都城派駐在山城的紀律檢查委員會,送去了。”
翟永勝終于是放棄了最后的垂死掙扎。
“臨死之前,讓我做個明白鬼,這些資料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瑯琊王氏。”
王小濤留下這樣一句話后,很快離開。
而隨著王小濤離開的腳步,上面派駐在山城的紀律監察委員會的工作人員,也同時到來。
翟永勝即便是最帶走的那一刻,滿腦子回蕩的還是王小濤最后一句話。
連孔家都知道的瑯琊王氏,作為堂堂山城二把的翟永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這是九州歷史上的名門望族,最早的源頭可以追溯到春秋時期的李耳。
五千年文明傳承的歷史中,九州誕生過很多名門望族,只是隨著朝代的更迭,政權的交替,無數的名門望族都泯滅在了歷史的長河中。
但是有十一個名門望族傳承了下來,其中之一就有瑯琊王氏。
時賀老最愧疚最疼愛的親外孫。
還有瑯琊王氏的關系。
自己兒子這是給自己招惹來了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都是你個坑爹貨!”
氣急敗壞的翟永勝,發瘋了一樣對著翟勝軍拳打腳踢,最后好幾個人一起上,才好不容易將兩人分開。
王小濤回到考古學院后,第一時間就去科研樓向姚教授報道。
而在第一時間,有關王小濤已經回到考古學院的事情,也在學院內瘋狂傳開,只是用了極短的時間,整個考古學院已經是人盡皆知。
然后,關于王小濤因為打了翟勝軍被帶走,從離開到回來不過短短一個多小時時間的時間,一時間變成了獨一無二的焦點。
“老天,打了翟勝軍的這個王小濤,居然安然無事的這么快就出來了!”
“這個王小濤,肯定有來歷!”
“廢話,沒有來歷的話,可能這么快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回來嗎?”
“也不知道,這個王小濤究竟是什么背景?”
眾人先是震驚于王小濤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回來,接著又把好奇心的焦點都轉移到了王小濤的身份上。
“小天澤,辦事效率可以嗎!”
回到教室的王天澤,則是被李菲菲給叫到了身邊。
“還行。”
“說你胖,你還真就喘上了?”
“沒沒沒,比起菲菲姐我還是差遠了。”
“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李菲菲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勾起王天澤的肩膀湊近繼續道:“小天澤,你們王家此行的目地我知道,但是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不要和我爭。”
“菲菲姐,我其實也不想來,但這是太爺爺的吩咐,我也沒辦法。”
“這么說,你是不打算讓了?”
“菲菲姐那么厲害,哪里還需要我讓嗎?”
“小天澤……”
然后,王天澤的臉色,很快就漲成了豬肝色。
姚教授本來在王小濤被帶走后,還多少有些擔心,但是從季浩忠那里了解到更多的事情后,立馬就放寬心了。
這可是屹立在九州之巔的超級衙內,區區一個山城二把手,屁都算不上!
“回來了!”示意王小濤坐下后,姚教授停下手頭的工作走了過來。
“姚教授,您老是真的找我有什么事情嗎?”王小濤態度恭敬的詢問道,在被帶走之前他看的出來,確實是真有事的樣子。
“當然。”
“姚教授您請講?”
“你的事情,我聽老季提起過,聽說老季那件被人掉包了的仿南宋龍泉窯施藥觀音像,就是被你看出問題的,所以我就想找你幫個忙。”
姚教授說著,拿出一個造型精美的木制盒子來,材質是上好的水曲柳木,雕工精湛。
盒子打開,露出一尊佛頭。
王小濤雙目精光爆閃,瞳孔猛地一縮,卷起一股狂暴的洪流,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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