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賭石的內部,蘊含的可是天價的金鑲玉翡翠。
賭石多少錢王小濤不在乎,只要能拿下就行。
搞定之后,王小濤不再廢話,直接開始解石。
前面選的兩塊,都是后來看到鐘老那塊巨無霸玻璃種祖母綠翡翠后,覺得自己必輸的情況下,又特意挑選出來的最便宜的廢石。
反正靠著最后一塊賭石已經是穩贏了,沒必要再去在前面的兩塊賭石上,浪費解石的時間,不如前兩塊直接切翡翠省事。
解石干脆利索,橫切縱切的就這么來來回回幾刀下去,兩塊廢石就成了一塊塊碎塊。
“王小濤,還剩最后一塊,趕緊切了吧!”
“以為我們周家珠寶行的股份是那么好拿的嗎,怎么拿走的你就怎么吐出來!”
“哈哈哈!”
周家父子得意洋洋的大笑聲中,王小濤并沒有按照他們所想的,對剩下最后一塊的廢石進行解石。
而是招呼檔口的伙計,將壓著解石機的賭石搬開,又重新找來配重的壓石后,這才又將原來的配重的壓石,在解石機上固定好。
“王老弟,從你決定要買解石機的時候,哥們就知道一定有貓膩,果然如此。現在看來,這最后一塊給解石機配重的壓石,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吳磊見狀,立馬就一掃之前的頹廢,變得滿臉得意。
三女此時,也終于恢復了笑意。
依著他們對王小濤的了解,此時做出這樣的舉動,那么便是定然可以靠著這樣一塊賭石,扭轉乾坤。
“你剛才的目地,不是解石機,而是這塊配重的壓石?”
無論是檔口的兩位合伙人,還是鐘老和周家父子這邊,全都開始變得緊張。
看到這里,他們哪里還不明白,王小濤剛才說那什么喜歡用自己的解石機解石,要買下解石機的說辭,不過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罷了。
真正的目地,則是這塊給解石機配重的壓石。
“還沒有傻到無可救藥!”
王小濤緩緩的瞇起了眼睛。
“瑪德!”
“終日打雁,沒想到今天卻沒雁啄了眼,這家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按照他之前幫別人挑選賭石的情況,這塊賭石恐怕是有大動作!”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血虧了!”
兩位檔口合伙人心里開始滴血。
雖然他們不清楚這塊賭石里面究竟會切出怎么樣的翡翠,但依著王小濤之前的表現,讓二人不得不相信,這塊賭石內一定大有乾坤。
至于說前面切廢了的兩塊賭石,情況很清楚,就是隨便切著玩的,最后這一塊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打心眼里,兩人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事情,可綜合王小濤除了沒什么名氣之外、絲毫不輸于鐘老的表現來看,這種可能性還是真的存在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可真就可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
無法想象,王小濤究竟對這塊賭石有多自信,才敢憑此一塊賭石,對戰鐘老已經解出的三塊總價值高達一億七千七百五十萬的賭石。
最要命的是……
這塊賭石,是被他們以二十萬的價格,賣給王小濤的!
然后還以為把配重的賭石賣了個高價,而在揚揚自得。
什么財神爺……
他們這是掉進挖好的坑里了!
“尼瑪!”
“該不會真的讓這家伙,憑借這一塊配重的賭石,逆風翻盤吧!”
周家父子同樣緊張不已。
這塊賭石的外在表現有多垃圾,無論是檔口的兩位合伙人,還是他們父子二人心里很清楚。
但凡好一點,也不可能被丟在這里,當做配重的壓石。
更何況,在這塊賭石上面,還布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額裂痕,這些裂對于賭石來說,是非常致命的。
姑且拋開里面有沒有翡翠不提,即便是真的有翡翠,在這么長這么深的裂面前,里面的翡翠也早就要在裂的影響下,被風化了。
但偏偏王小濤就對這塊賭石那么自信呢?
“除非是……”
“難道說咱們在表面看到的那些裂痕,實際上不是裂,而是一種特殊的紋路?”
思緒至此,周家父子立馬就激動的壓低聲音道:“鐘老,這塊賭石什么情況?”
鐘老沒有說話,開始認真打量了起來。
雖然說這塊賭石的外在表現,他一眼入目就能夠做出八九不離十的判斷,但就像是檔口兩位合伙人和周家父子二人一樣,基于王小濤前面的表現,還是決定再更認真仔細的看上一遍。
這一次,認真打量的時候,鐘老更是走近了過去,還拿出了手電筒對著裂痕的縫隙往里面打。
慢慢的,臉上在之前本能反應生出的緊張,開始一點一點的逐漸消散,最后取而代之的是濃濃不屑。
“放心好了,這塊賭石上面的裂痕,老夫可以百分之百肯定是裂,絕對錯不了。”收起手電筒停下來,鐘老嗤之以鼻道。
“鐘老,您老確定嗎?”周向陽父子二人還是有些擔心。
“周老板你們父子二人,這是在質疑我嗎?”鐘老面露不悅。
“不敢!”周家父子慌忙是連連搖頭:“我們就是看這小子如此自信,有些擔心。”
“盡管放心好了,以這塊賭石表面裂的情況,足以完全影響到整塊賭石除了最核心地方之外,其它所有的地方。剩下不被影響的賭石有限,所以就算是解出四大王者翡翠,也沒有太大的價值。”
“鐘老說的是。”
周向陽父子二人應和聲中,心里多少還有些緊張。
不過隨著王小濤接下來解石的動作,開始逐漸放松了下來。
特別是隨著幾刀切下去之后,露出里面全都被風化的情況,心情更是愈發的放松。
就這樣,直到如同鐘老所言一樣,只剩下最核心的地方沒有被風化之外,更是得意的大笑出聲。
“哈哈,王小濤,你還要怎么切?”
“就剩這么大一塊了,你還要繼續嗎?”
“虧我們看你前面選石的表現,還覺得這塊賭石可能內有欠款,沒想到只是故弄玄虛罷了!”
“你個垃圾,哈哈哈!”
滿臉凝重的檔口兩個合伙人,也隨著換上了滿臉得意的笑容。
這個故弄玄虛的家伙,嚇得他們倆差點以為這塊又要血虧了,搞了半天,原來是白緊張一場。
“當然是要繼續切了。”
王小濤說著,繼續開始解石。
“你要是在剩下這一小塊里面,不說解出什么樣的翡翠,但凡只要能解出丁點翡翠,我周鵬就站在這里大喊三聲,我是蠢豬。”
周鵬不屑的大聲嘲諷道。
“喊什么?”
王小濤一副沒聽清楚的樣子。
“我是蠢豬。”
“再大點聲,沒聽清楚。”
“我說……我是蠢豬。”
“這個大家都知道,你就不需要再刻意強調了。”
“王小濤,你……”
周鵬哪里還不明白,自己這是被耍了。
“周大少,你都已經大喊三聲我是蠢豬過了,那看來這次的賭戰,你們家是輸定了!”
王小濤哈哈大笑聲中,開始繼續解石。
這一次,玩夠了的他沒有再繼續拖延,而是一刀下去直接切到了翡翠的位置。
金黃色和碧綠色的霧氣,同時溢出。
“臥槽,真的切出翡翠了!”
“兩種顏色的霧氣,什么情況?”
“管它什么翡翠呢,這么小一塊,別說是四大王者翡翠、就算是翡翠白菜那樣的天然玉雕翡翠,也值不了多少錢!”
周家父子和檔口兩位老板不屑的大笑聲中,根本沒有注意到鐘老臉色的變化。
“難道是……”
“那種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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