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心柔明顯沒有做錯事情的覺悟,甚至看到李瑜言一臉的不屑和挑釁。
她踩著高跟,肩上背著紅色的包包,抱著胸,勾唇,一邊朝李瑜言這邊走來。
那張化妝精致的臉蛋,臉上的表情卻是刻薄又尖銳的表情。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李瑜言聽了很刺耳,李瑜言本沒有打算理會她的打算,正打算從過道去到里面的座位上。
但許心柔可沒有就這么想放過李瑜言,她一把抓住李瑜言的手。
“看見老朋友都不會打一下招呼了嗎?”
李瑜言忍不住蹙起了眉頭,一把甩開她的手:“別碰我!”
甩開手后,李瑜言從包里拿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腕。
許心柔被她這一舉動給氣到了,張大嘴巴,老半天都沒說話。
“你…居然嫌棄我!?我都沒嫌棄你!”
李瑜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還有什么事情嗎?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呵,這是益哥哥給我買的的鉆戒!我們今天三月份就要訂婚了!”許心柔一臉得意地舉高手指,把那個鉆戒給李瑜言看。
那鉆戒蠻大的,看得出來林益很舍得了,也怪不得許心柔這么地迫不及待想炫耀。
以前林益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談天說地,和她說著以后未來。
也說過以后賺了錢會為他買什么大鉆戒,但還沒買呢,就和別的女的滾到床上去了。
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
那個時候多么美好單純,她全部都信了。
大學時候,他們可是全班人羨慕的一對絕配情侶,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最后還不是鬧得老死不相往來。
換作以前的話,李瑜言心里還是有一點難受的,但現在完全無感,甚至想嘲笑。
許心柔是真信喜歡他的,但是林益就說不定了,因為在大學的時候,許心柔追林益可謂是轟轟烈烈,但最后選擇了李瑜言。
因為李瑜言在院里成績又好,又漂亮,而許心柔空有一副皮囊。
從此許心柔就盯上她了,處處跟她作對。
“是嗎?那祝你們幸福咯!”李瑜言撇了撇嘴,無所謂聳了聳肩。
李瑜言越是這種無所謂態度,越是刺激到許心柔了。
她原本就是想來炫耀,然后來氣一下李瑜言的,結果李瑜言卻是這副態度。
“益哥哥還說了,他從來沒有愛過你,從始至終心里只有我一個人!”許心柔像是搶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高高掛起炫耀。
李瑜言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
“你還真信啊?許心柔,說你蠢還真蠢。”李瑜言嗤笑了一下。
林益曾經還跟她發誓過各種海誓山盟呢。
什么只愛一個人,轉頭還不是出軌了。
“還有許心柔,容我提醒你,你是第三者插足,我要是你,我恨不得現在就挖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還好意思在這里炫耀你是第三者,很光榮嗎?!”
李瑜言原本不想多費口舌的,但是許心柔就是這樣。
得寸進尺。
許心柔被說得臉瞬間漲紅了起來,被氣得胸膛七上八下的:“你亂說什么!我和益哥哥才是真心相愛的!”
李瑜言翻了一個白眼:“三就是三,狗男女不是絕配嗎?ok,你倆是真心相愛的可以了嗎?”
“你說誰是狗?!你再說一遍!?”許心柔氣得要死,
她都懶得理論那么多了。
“誰應誰就是咯。”
這姐子腦子是不是缺根筋啊,這林益的眼光是越來越不行了。
她的聲音有點大,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許心柔雖然是個不知所謂的三線女演員,但這里還是有認識她的人的。
許心柔演技不行,臉蛋全靠科技,但家里有錢,就用資本砸,黑子蠻多的。
林益,呵,和她在一起,估計也就是為了許心柔家里的資源。
因為李瑜言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老是跟她抱怨他沒錢,沒資源。
那一陣子,李瑜言安慰他,但是也幫不上什么忙。
恰好這個時候許心柔出現了,而且喜歡林益很久了,根本無所謂是不是林益再跟李瑜言在談。
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傳出去的話她肯定是身敗名裂的。
李瑜言覺得她太善良了,起碼沒有把這件事情放上臺面說。
因為她覺得她也丟不起這個人,太惡心了。
助理在旁邊急得團團轉,她知道這位祖宗的脾氣,說話又不經過腦子,要是被拍下來,全公司都得又跟著遭殃了。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虛心柔在圈里人的風評就不是很好。
脾氣差,愛耍大牌,害沒有演技,就是一個花瓶。
要不是家里有點資本,估計早就不知道雪藏到哪里了。
“柔姐,待會我們就要上場了,要不要去后臺先補個妝。”助理小聲說道。
許心柔哼了一聲,許是知道自己現在糾纏對自己沒有好處,不甘心跺了跺腳這才罷休地離開。
許心柔助理看到她沒有再說話,松了一口氣。
這個崗位雖然工作高,但這個大小姐比誰都難伺候。
李瑜言搖了搖頭,不就是想在她面前炫耀嗎?
可惜她不在乎。
許心柔被氣得不輕,到后臺的時候把包砸在了化妝臺上,臺面上的一些化妝品都灑落在地上。
里面的工作人員一個個低著聲不敢吭聲。
化妝師給助理使眼色:她又怎么了?
助理無奈搖了搖頭,都習慣了,這個時候最好不要上去勸。
不然這個工作就丟了,前幾個助理都是這樣丟掉工作的。
“她李瑜言是什么東西啊!?也配說我!活該益哥哥不喜歡她!活該拋棄她!”
“啊啊啊啊!”許心柔越想越氣,一把把臺面的東西一掃而空。
化妝間一切靜悄悄的,唯有瓶瓶罐罐摔在地上刺耳得聲音。
這個化妝間是為許心柔一個人開的,不然也不會這么任性說摔就摔。
但工作人員一個都不敢吭聲,人家有錢,就隨便揮霍唄,他們又管不著。
等到許心柔發泄完了之后,從包里掏出手機,撥打了第一個電話,清了清嗓子,柔滴滴的,好似剛剛發瘋是一場錯覺而已。
“喂,益哥哥,今天走完秀,你來接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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