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山打了個手勢,不一會兒,下人們端上了茶點水果。
蕭飛拿起一個蘋果拋了拋,嘎嘣咬了一口,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翹,吊兒郎當的把扇子往桌子上一扔,一副擺爛的姿態,形象全無。
和剛才的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模樣,截然不同,顧晚寧雖然習慣了他的這副模樣,但還是忍不住調侃。
“蕭飛,你的形象氣質呢?!那些鶯鶯燕燕要是看到你這副姿態,怕是下巴都掉地下了!”
“切!小丫頭!沒大沒小的!叫師兄!”蕭飛拿扇子作勢要敲顧晚寧的頭,被她眼疾手快的抓住。
“蕭飛蕭飛蕭飛,略略略略……”
顧晚寧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蕭飛咬了咬牙,氣笑了!
不過,難得看見顧晚寧這么孩子氣的一面,也算表示和自己的親近,他心里又有些欣慰。
“哼,臭丫頭!以后有事別找我啊!在我這兒,沒有師父的命令,有閣主令都不管用!”他抽回扇子,笑瞇瞇的威脅著。
顧晚寧頓時有些慫,能屈能伸的笑著說:“師兄~,寧兒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嘛!來,吃顆葡萄!”
說著撿了一顆葡萄,狗腿的遞到蕭飛的嘴邊,蕭飛不客氣的張嘴吃掉,還用眼神看看葡萄,再看看她。
顧晚寧馬上又撿了一把,一顆顆笑嘻嘻的喂給他,手法相當熟練。
“別以為幾個葡萄,就能收買我,把我當驢似的,使喚的團團轉!”蕭飛一邊享受的吃著葡萄,一邊不忘調侃。
“怎么會呢,師兄不是最疼愛寧兒了嘛!寧兒有難,師兄舍得不管嗎?”
“錯!這不是又多了兩個讓我疼愛的嘛!”蕭飛用扇子指了指蕭云墨和里屋。
“可是妹妹就我一個呀!是吧?!”顧晚寧眨巴眨巴眼睛裝可憐。
“又錯!我的妹、妹、可是一大堆呢!”
蕭飛痞痞的壞笑了一下,在“妹妹”兩個字上停頓了一下,語氣上挑,把情場浪子的紈绔表現的淋漓盡致。
“蕭飛!哼!我看錯你了,你竟然拿我和她們比!我可是你的小師妹!”
顧晚寧把葡萄往果盤里一扔,佯裝生氣的揣著雙臂,嘟著嘴巴,腦袋撇向一邊。
蕭飛頓覺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懊惱,他的那些所謂的紅顏知己都在煙花之地,確實不能亂比較。
“喲!小寧兒生氣啦!師兄這不是逗你玩呢嘛!”
他捏了捏顧晚寧的小臉蛋,討好的歪頭看她的臉。
顧晚寧在椅子上挪了挪,哼了一聲,“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把臉挪遠,不理他。
蕭飛摸了摸她的頭,好聲好氣的哄她,“好了好了,寧兒別氣了!師兄當然最疼愛你了,誰讓你是我唯一的小師妹呢,是吧?!來,嘗嘗師兄喂的葡萄甜不甜?”
顧晚寧本就沒生氣,抿了抿嘴,撲哧一聲笑了,啊嗚一口咬掉了蕭飛手里的葡萄,然后笑瞇瞇的看著他。
“你呀!!”
蕭飛笑著又捏了捏她的臉蛋兒,顧晚寧撒嬌的在他手上蹭了蹭。
兩人這幾年一直這樣相處,相愛相殺,又彼此相互寵著慣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蕭飛比顧晚寧大九歲,是蕭敬山堂哥的孩子,父母早逝,六七歲就開始跟著蕭敬山,當兒子一般養在身邊。
顧晚寧對蕭飛的感情,亦師亦友亦兄,還基本相當于自己的半個爹。
前兩年蕭敬山還沒有當甩手掌柜,把蕭飛帶在身邊,一邊教他武功,一邊教他熟悉閣內事務。
顧晚寧剛開始的身體不好,時常生病,每次蕭飛都一守就是一整晚,經常大半夜的抱著她去找大夫,還教她心法武功,識字讀書。
不管多小的事,只要關于顧晚寧的,即使他嘴上嫌棄的要命,但都是親自過問,幫著她忙前忙后,把她當眼珠子一樣護著。
兩人親昵的相處,讓蕭敬山一臉的沒眼看。
“飛兒,差不多就行了,別讓你師娘看到了!還有,寧兒眼瞅著就11了,算大姑娘了,過兩年都可以開始相看人家了!”
顧晚寧臉紅的反駁:“師爹!我才多大啊,你想遠了啊!”
顧晚寧一直覺得古代的婚育年齡實在是太早了,女子十三四歲就開始說親,等十五及笄了就開始嫁人,這讓她實在是接受無能。
蕭飛漫不經心的將手收回,“就是!師父,你真是為老不尊,對小丫頭說這個干啥!”
他捏臉蛋的那兩個手指顫了顫,心尖也跟著顫了顫,眼底的復雜稍縱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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