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還在找陸竟池。
但陸言啟拉著她,讓她換了一套奇怪的衣服。
毛茸茸的露臍短袖,和毛茸茸的白色的短褲,還給她帶了頂兔子耳朵的帽子。
江瀾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變成了個兔子。
“走了。”
陸言啟拉著她往外走。
這會兒郵輪已經出發,巨大的郵輪在海面緩緩前行,駛向無邊無際的大海。
江瀾跟在他身后,穿過人群和走廊,上了兩層樓,來到了最頂層。
這里有人把守,兩人剛靠近就被攔下。
陸言啟從懷里摸出一塊黑色的牌子,把守的人見了他手里的東西,便放行讓他上去了。
江瀾云里霧里地跟著他上了樓。
上去后,這一層的畫風變了。
不再和下面那樣燈火通明,這一層燈光昏暗,透著些許的陰暗。
而這里的人穿著奇形怪狀,隨便路過一個穿黑色皮克的男人,臉上大半張臉紋著駭人的紋身,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滲人。
江瀾嚇得抱緊了陸言啟的胳膊。
陸言啟一臉淡定,領著她一路向前,來到了最中間的大廳。
剛進去,煙霧繚繞,各種香水夾雜著煙霧的味道,江瀾有些反胃。
大廳里擺放著許多桌子,不少人都圍在桌子,有下注的,搖骰子,跳舞的。
那邊還有調酒的。
江瀾在電視里看到過這些場景,這應該是賭場。
陸言啟帶著她越過那些賭桌,來到角落里喝酒的卡座。
“陸總來了?”
位置上已經坐了幾個人,為首的男人虎背熊腰,臉上一道疤,他夾著雪茄,笑瞇瞇地和陸言啟打招呼。
陸言啟攏了攏西服,在位置上坐了下來,“怎么約到這種地方。”
刀疤男哈哈一笑:“這里多好,要什么有什么。”
說著,刀疤男看了眼他身邊的江瀾,“怎么帶個妹妹過來,小女朋友?”
陸言啟端起桌上的酒杯,“別人的。”
“哦?”刀疤男笑的更猥瑣了,“難不成是給兄弟帶來的?”
陸言啟看了眼刀疤男,“你如果不怕死的話,可以帶走。”
這話激到男人了,他狠狠地吸了口雪茄,反手將雪茄丟進煙灰缸,“嘿!我廣龍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小美女過來!”
看到他兇神惡煞的模樣,江瀾自然不肯過去,她縮在陸言啟身邊,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袖子。
廣龍見了又笑:“你們看看,陸言啟這張嘴,就沒有一個字是真的,瞧那粘人的樣,還別人的。”
這話一出,周圍人都哈哈一笑。
看著一巴掌就能呼死的小姑娘,廣龍有些口干舌燥,他對陸言啟道:“陸總,舍得割愛不?”
陸言啟道:“我說了,你可以帶走。”
“當真?”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廣龍立即朝身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立馬朝江瀾走去,大手拎起她的胳膊,拽著她就走。
江瀾抓著陸言啟的胳膊不肯送手,她拼命的搖頭。
陸言啟無動于衷。
手下掰開她的手,輕而易舉地將她拎了起來,拽著她踉踉蹌蹌地來到廣龍身邊,將她丟在沙發上,力道很大,她頭上的帽子也掉了。
江瀾立馬爬起來想跑,廣龍摟住她的腰將她拉回來,將她摁在腿上。
他身上一股煙味,還有濃濃的汗味,江瀾聞著味,胃里翻涌。
廣龍瞧見她眼眶紅了,但卻沒有聲音,察覺出問題來了,“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