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嘴里發出嗚咽之聲,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窗戶的風不斷往屋里灌,冷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兩人摁著她,她所有的掙扎都徒勞。
男人看著少女姣好的身材,咽了咽唾沫,眼中的最后一點理智都漸漸消失,神色也變得癡狂起來。
雖然是個傻子,但真他媽是個人間極品!
他迫不及待的脫自己的衣服,剛脫一半,外頭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兩個人差點嚇得當場痿了。
“操!”
其中一個人罵了句,下一秒,巨響再次響起。
這下兩人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對視一眼后,趕緊穿上自己的衣服,抓起潮濕的被褥,把江瀾藏在里面。
他們起身去開門,手剛放到門把手,又一聲巨響,大門應聲而破,直接把開門的人撞飛出去。
“啊——”
男人一聲慘叫,被鐵門拍出去好遠,又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當場昏過去。
另外一個人也愣在原地,看了看地上滿臉血的同伴,又看了看門外的人。
門口兩個人,一看就來者不善。
“你們是......”男人話還沒說完,蕭梵率先走了進來,對著男人就是一腳。
男人重重地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嘴里發出痛苦的聲音。
蕭梵并未就此作罷,他上去揪起男人的衣領,照著他的面門又來了兩下。
蕭梵力道不輕,一拳下去鼻子就見了血。
“連我們夫人的主意都敢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男人昏沉之際聽到這話,心中狠狠一怔,驚恐的瞪著林征。
鬼他媽知道那是什么夫人,不就是個精神病嗎?
蕭梵沒有給他后悔的時間,把他摁在地上,一拳又有一拳落下,打的男人嗷嗷慘叫。
而身后的陸竟池早已經來到床前,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她衣不蔽體的模樣。
她淚眼汪汪地瞪著陸竟池,眼眶通紅,嘴里還被堵著,手腕也被綁在身后,蜷縮著身子,像只無助的小蝦米。
陸竟池沉著臉,一言未發。
他把江瀾嘴里的東西取掉,又解開她手上的繩索,因為掙扎的厲害,手腕被勒出了兩條深深的凹痕。
江瀾一頭撲進他懷里,委屈的哭了起來。
還是他身上的味道好聞,帶著清香,仿佛把屋里的臭味都驅散了。
陸竟池臉上原本還充斥著怒火,在她撲到懷里的時候,在她的哭聲中,一點點消散,最后只剩無奈。
等她哭了會兒,陸竟池才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扒開江瀾,替她把衣服穿好,將她抱了起來,起身走出這個房間。
地上的男人已經被打的血流滿面,奄奄一息了,蕭梵坐在男人身上,問道:“陸董,這兩個怎么處置。”
“剁碎了,喂狗。”
他頭也不回,只丟下冰冷的幾個字,聽得蕭梵打了個哆嗦。
山上的那些狗......
之前因為江瀾受傷,那些狗餓了大半個月,餓死了三分之一。
現在還活著的沒幾條。
不過,除了狗,還有其它的動物,也不是不能吃......
江瀾回到了車上,她現在老實多了,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不安的攪著手指。
陸竟池系上安全帶,轉頭看了她一眼。
“以后還亂跑嗎?”
江瀾飛快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