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嫂說:“不知道呢,早上我來的時候他就不見了,應該出去了吧。”
江瀾撇了撇嘴,“為什么他好的那么快。”
林嫂訕訕地笑了笑,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隨口編了句,“他是男人,男人身體肯定好。”
江瀾歪著頭想了想,拿起桌上的菜包啃了起來。
封勤被找到的消息,陸竟池自然也知道了。
此時他和林征就在封家坐著,一身黑色西裝,雙腿交疊,眉眼冷厲,除了稍微有些發白的臉色,看著和平常沒什么兩樣。
封梁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氣焰,封勤沒事,而且自己兒子還霸占著別人的老婆,這怎么都說不過去。
封勤此刻衣服也還沒換,他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臉上臟兮兮的,衣服破破爛爛,和非洲難民似的。
封梁板著臉說:“小勤,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趕緊去把婚離了。”
封勤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頗有些不耐煩,“知道了。”
陸竟池指尖夾著香煙,淡然注視著封勤,“這次,封少不會再食言吧?”
封勤瞪了他一眼,“我說話算話,你以為我和你一樣?”
“你這臭小子,怎么說話!”封梁喝了一聲。
封勤縮了縮脖子,也沒了脾氣。
雖然不是很想離婚,但見識過陸竟池的變態之后,他心里多少有點犯怵。
用那種方法對付自己就罷了,如果他真發瘋對自己的朋友那些出手,封勤想想都頭皮發麻。
陸竟池也沒生氣,他揚了揚唇,站起身道:“那下午兩點,希望能在民政局看到封少。”
說罷,他將半支煙仍在煙灰缸里,轉身走了出去。
——
而醫院這邊,司凝來到江瀾的病房,但門口有保鏢守著,她試圖進去,但被保鏢攔住了。
江瀾也不認識她,司凝總不能硬闖。
她正糾結怎么見江瀾的時候,身后傳來腳步聲。
司凝回頭,便看到陸竟池朝著里邊走來,司凝看到他那副人模狗樣的樣子,眼中就燃起了怒火。
陸竟池在她面前停下,目光沉沉地打量她。
司凝沒冷笑一聲:“看什么,不認識了?”
陸竟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居然還敢回來。”
“我為什么不敢回來?臨安是你的?”
陸竟池道:“既然回來,就安分點,再惹是生非,就沒上次那么好運了。”
“我惹是生非?”司凝抬手攔住他的去路,“陸竟池,我問你,我有沒有做過傷害江瀾的事?”
陸竟池看了眼擋住自己去路的手,又將目光移到司凝的臉上。
“讓開。”
“你這個自私的混蛋,你為了不讓江瀾和別人接觸,反過來說我惹是生非,還有,江瀾的孩子的是不是你打掉的?”
陸竟池眸光閃了閃,他盯著司凝的眼神一點點變冷。
“我們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讓開,別讓我說第三遍。”
司凝氣笑了,“看來真是你了,陸竟池,你的心呢?你一連打掉自己兩個孩子,你就沒有一點點自責和愧疚嗎?”
“哦,你沒有心,應該不知道什么叫愧疚。”
陸竟池冷冷地注視她,雖沒有發作,但周遭的氣溫變得更冷了。
林征見狀,他上去把司凝拉了過去,“你少說兩句吧,你什么都不知道,別瞎說了!”
司凝冷眼看著陸竟池,“那你們倒是告訴我?不說我知道什么?”
陸竟池沒有理會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司凝甩開林征,瞪了他一眼,“你拉著我干什么!”
林征沒好氣地說:“你才剛回來又想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