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答錯了,她也會和前面四個人一樣被趕出去。
她笑了一下,“那要看買什么了。”
“你覺得你有什么?”
她稍微想了想,說道:“那如果先生是想買器官,按照市場價,一個腰子至少要二十萬吧?當然了,要是買別的,就按照我們魔方的規矩來,一晚上九千,這可得好好算算,不便宜呢。”
說完,笑著問,“先生要買什么呀?”
陸竟池也笑了一聲,他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他摩挲著酒杯,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是人和心一起呢?”
“心?”女人笑的更開心了,“心最不值錢了,先生如果買下我的人,心就免費送你了。”
陸竟池嘴角也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自嘲。
“確實,不值錢。”
“先生說的心,是愛吧?”女人嘆了口氣,“愛這個東西啊,對有些人來說,是錦上添花,而對有些人來說,就是累贅。”
陸竟池沒說話,他自己拿起酒瓶倒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女人說道:“又不能當飯吃,又不能當錢花,但是呢,對有些不缺錢的有錢人來說,又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站得太高了,也很孤獨啊。”
陸竟池動作微微一頓。
他忽然往后一靠,拿起桌上的煙點燃,默然地抽了起來。
女人看了他一眼,打趣道:“看來,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煩惱啊。”
陸竟池冷笑道:“看來這確實是個好地方。”
“自然是個好地方,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人來了。”
陸竟池道:“能熏陶出你這種巧言令色,胡亂揣測的人來。”
女人怔了怔,臉色稍微變了兩分,但只有兩秒,她便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
“抱歉,是我多嘴了,我自罰三杯,就當給先生賠罪了。”
她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三杯。
陸竟池也沒阻止她,任由她喝著,等她喝完,忽然一張卡甩在桌上。
女人不解地看著他,“先生這是?”
“讓我看看,你能不能喝上三天三夜。”
女人心里咯噔了一下,余光又瞄了眼桌上的銀行卡。
陸竟池告訴她,“五百萬。”
女人這次再也繃不住了,她扯著嘴角,扯了半天才扯出個笑容,“好啊,那我就先干為敬了。”
陸竟池瞇了瞇眼,就看著她喝。
女人打開了墻上的顯示器,拿起話筒道:“光喝酒也沒意思,我給先生邊唱歌邊喝酒吧。”
陸竟池沒說話,捏著酒杯自顧自喝著。
女人酒量確實不錯,也聰明,又是跳舞,又是唱歌,以此減少自己喝酒的次數。
陸竟池也由著她。
因為酒量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喝上三天三夜。
所以就算她耍這些小心機,斷斷續續的喝三天,也夠她受了。
于是,當林征第二天找到這里的時候,就看到了這花天酒地的一幕。
林征有些詫異,陸竟池以往來這種地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里面的女人了,從來不點。
現在他居然點了個女人,還和這個女人徹夜狂歡,不知道是自己沒睡醒,還是陸董不正常。
他快步走過去,俯身在陸竟池耳邊說,“陸董,裴卿聲昨天下午就已經出發了,我們的人親眼看見他上的飛機。”
陸竟池把玩著酒杯,若有所思地沉吟道:“他到底謀劃什么?”
林征愣了愣,“陸董也覺得他答應的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