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心中一緊,她急忙打字:怎么回事?為什么你跑到南非去了?
裴卿聲:咱們陸董派我來接手這里的公司。
江瀾心里很清楚,是昨天的事,所以陸竟池把他發配了。
可她不懂,裴卿聲為什么要去?
他去了南非,還如何帶她離開?
裴卿聲:等我,處理好這里的事就回去,反正時間還早,不著急。
江瀾:什么意思?
裴卿聲:我說這里的時間還早,還能去吃頓早餐,這里空氣真不錯,就是有點熱。
他到底在打什么啞謎?
江瀾不認為他說的是這個意思,看來,她也不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裴卿聲身上。
她自己也該想想辦法。
可她也不是沒想過,她再聰明,也聰明不過陸竟池。
連裴卿聲都在他手里敗過,陸言啟死在他手里,又何況是她?
江瀾嘆了口氣,轉頭看向窗外。
她伸出手,陽光落在她修長漂亮的手上。
太陽出來了。
她的太陽什么時候才能出來?
如今看似陸竟池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可她卻處處都能感覺到束縛的枷鎖。
回去后,她又睡了一下午。
晚上林嫂喊她吃飯,陸竟池依舊沒回來。
江瀾不管他,吃完又繼續睡。
周末兩天,江瀾都在床上睡覺,睡得天昏地暗,除了吃飯基本就是睡覺。
一覺醒來她全身無力。
不是說失憶癥好了就不會犯困嗎?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是這樣困。
江瀾撐著床沿坐起來,可能是睡多了,她覺得特別累,連喘氣都累得很。
她坐在床沿休息了會兒,才起床,拖著疲憊的身子下樓。
林嫂有些擔心,這好了沒幾天,怎么又開始嗜睡?
難不成是在家里無聊,所以才犯困?必須的去上班忙碌起來才行?
“夫人,您沒事吧?”
江瀾搖了搖頭,“我沒事。”
說完,她熟練地去了餐廳,端起桌上的藥喝了下去。
喝完她得緩半天才能緩過勁。
恰好這時林征給她打電話來。
江瀾無力地接起電話,“喂?”
“那個夫人…陸董他…”林征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他怎么了?”
林征心一橫,說道:“陸董在魔方喝了兩天兩夜了,您能不能去勸勸他?”
陸竟池已經兩天沒見到人了,江瀾這才想起他這么個人來。
“他喜歡喝就讓他喝好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夫人,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呢,之前的傷勢就不提了,上次跟您一塊摔下懸崖的傷,也還沒好呢,這樣喝下去會出事的!”
江瀾頓了頓,恍惚間,她腦海中閃過滾下山崖時,他護著她的畫面。
但也只是一閃而逝,就被前晚上他的那些話給壓了下去。
他自己嫌她不會取悅男人,去魔方找小姐尋開心,和她有什么關系?
林征又焦急地說:“夫人,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就當看在他幾次舍命相救,還他一個人情,也該去勸勸他吧?”
“難道,您真的想看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