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想到他昨晚的話,她不禁垂下眸,“不知道。”
司凝狐疑地看了她兩眼,“他沒跟來恒安?”
“沒。”
“那太好了了!”司凝是高興了,她雖然討厭陸竟池要死,但不可否認,討厭的同時還有點害怕。
她摟著江瀾問,“既然他沒有跟過來,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的玩了,想去哪就去哪。”
前面封勤回頭問道,“那我們先去哪里?”
“肯定是先在恒安玩一玩啊,等把恒安玩遍了,我們再討論去什么地方。”
“我還沒這里玩過呢。”
兩人討論著去哪玩,江瀾在旁邊沉默,沒有參與兩人的話題。
她現在沒有地方能去,不管去哪都是一樣。
兩人討論半天,司凝讓封勤自己去做攻略,轉頭跟江瀾聊天。
“瀾瀾,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啊。”
江瀾回過神,勉強擠出一個笑,“沒有啊,我在想有什么好玩的。”
“讓他自己做攻略吧,快把你這兩年發生的事告訴我,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起死回生的,居然把陸竟池都給騙過去了。”
江瀾抿著唇,她其實很不愿去想那件事。
裴卿聲和她都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才騙過他兩年而已,這真是個糟糕又失敗的計劃。
司凝好奇的盯著她,江瀾也只好將事情的大致經過告訴她。
但提到這個計劃里的裴卿聲,司凝的好奇心更重了,“等會兒,這個裴卿聲跟你啥關系?他不是你妹夫嗎?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封勤也豎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任何一句信息。
江瀾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釋了,解釋又要牽扯好多往事,不解釋,這兩人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這個等以后再和你們解釋,跟我說說臨安發生的事吧。”
提到這個,司凝又來勁了,她立馬換了個坐姿,面對著江瀾,盤起了一條腿。
“我和你說,發生的事可大了,那個楊…想不起來叫什么了,就那個陸夫人的新聞你肯定也沒看吧?”
“還有夏顏才是陸家的女兒你肯定也不知道。”
司凝跟說書似的,眉飛色舞地將那些事告訴了江瀾。
江瀾越聽眼睛瞪的越大,原來,昨晚陸竟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和陸家沒有關系?
他把公司給夏顏,也只能算是物歸原主。
可這并不像他的作風,為了得到陸氏,他付出了那么多心血,最后就這樣拱手讓人。
“那,那個陸夫人現在怎么樣了?”
“不知道呢,她也算是自作自受遭報應了,剛被趕出去的時候我還關注了下,現在基本沒人關注了,說不定已經死在什么地方了。”
司凝嘖了一聲,“要說這夏顏也真是狠,趕出去就真的趕出去,這么久了都愣是沒把她找回去。”
封勤說,“她現在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有功夫管陸夫人啊。”
“這倒是,她現在天天打官司,自己都顧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