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機場附近監視的人,從兩天前就開始守著了,可到了現在仍然沒看到人。
陸言啟在村子里,也有點坐不住了,他打電話問了幾遍,得到的消息仍然是沒看到陸竟池。
他們手里只有一張照片,和陸竟池并未接觸過,光憑照片很難認出他來。
更何況他還喬裝打扮過了混在旅游團里,不走近看,怎么看得出呢?
陸言啟在院子里來回踱步,時不時看向那間關押江瀾的房間里。
如果無法掌握陸竟池的行蹤,他始終沒辦法安心,兩人交手也不是一兩次了,他吃過虧。
現在不見人,說不準什么時候陸竟池就從某個地方鉆出來,打他個措手不及。
他現在等的時間越長,心里就越不安。
天色越來越暗,他忽地朝小木屋走去。
房門突然被推開,正在和司凝說話的江瀾被他嚇了一跳。
江瀾警惕地盯著他,手指下意識的攥緊了司凝的手。
司凝捏了捏她手指,轉頭看向陸言啟,“喂,你到底要把我們關到什么時候?”
陸言啟視線掃過兩人的臉頰,他推了下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鏡片反光遮住他眼底的情緒。
他走到兩人面前,一把抓起江瀾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你干什么?”
司凝倏地站起身,還沒上前,一把槍抵在了她額頭,她不敢動了。
江瀾瞳孔微微一縮,一把抓住陸言啟的胳膊,“不要,你說要我做什么,我聽你的!”
司凝也急了,“江瀾你別聽他的!”
陸言啟沒多少功夫理會司凝,他放下槍,對司凝說,“在這里乖乖待著,我不動江瀾,是因為她有用,但你,只是個附贈品,我有一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懂嗎?”
說完,他拉著江瀾走了出去。
江瀾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后,回頭給了司凝一個安心的眼神。
司凝眉頭緊鎖,沒有追上去,倒不是怕了,而是陸言啟剛才說的,他不會動江瀾。
江瀾被塞到了一輛車上,又被熟悉的黑色袋子套住了頭。
隨著車子顛簸,她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等到頭套摘下來的時候,這里依稀能看見稍微精致一點的建筑了。
而這輛加長版的商務車里,坐著不止她和陸言啟,還有好幾個人黑影。
陸言啟從懷里摸出一部手機遞給江瀾,“給陸竟池打電話。”
江瀾盯著熟悉的電話,那是她的。
她攥著拳頭,遲遲沒有去接。
陸言啟也不生氣,他淡淡地說,“我給你一分鐘時間,如果你不打,我就打斷你好朋友的一條腿。”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了計時器,屏幕上的光亮微弱,照出她蒼白的臉頰。
江瀾盯著不斷跳動的數字,她額頭和掌心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仿佛連心臟都跟著數字同頻跳動。
“等到第二個倒計時,我就打斷她另外一條腿,再到她的手,她的眼睛,牙齒,鼻子,內臟,以此類推,直到她徹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