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堵得江瀾啞口無言。
陸言啟也不跟她廢話,他叫來人,把江瀾帶下去,逼著她洗澡換衣服。
江瀾被關在屋里,這里是真的窮,洗澡都還只能用桶洗。
陸言啟現在還顧忌著裴卿聲,所以沒有用一些更下三濫的手段,她要自己換洗,也依著她了。
江瀾在屋里環視了一圈,幾乎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這個房間除了門,連窗戶都沒有,除非從頭頂的天窗翻出去,她也沒那個能力爬出去。
她能做的,也只是在里面拖延了一個小時。
直到陸言啟來敲門,她才拖延不下去,在凳子上坐下,脫了衣服,用水桶里的水隨便洗了一下。
他給的衣服還不算暴露,只是一條開叉到大腿的旗袍,就是尺碼有點小,穿在她身上勒得慌。
十分鐘后,陸言啟連門都懶得敲了,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江瀾嚇得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胸脯,想想不對,又伸手擋住兩條腿側邊。
但好像哪里都擋不住,這衣服勒得她,有種沒穿的感覺。
陸言啟站在門口,視線落在她身上,從上到下將她打量了一遍。
這件紅色的旗袍很喜慶,袖子和衣領上還有一圈白色的絨毛,洗澡的時候發梢被水沾濕,散亂的垂在她臉上。
這身打扮穿在她身上,凹凸有致,楚楚可憐,妖嬈和清純完美結合,毫不沖突,每一處都充斥著勾人的誘惑。
陸言啟緩步走到她面前,江瀾下意識的后退。
他定睛看著江瀾,隨手撩起她幾捋濕發把玩著,“難怪,那兩個男人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陸言啟平靜的敘述,他像是為了表現得和他們不一樣,所以看江瀾的眼神,一點情.欲都沒有。
不可否認,這女人的長相,有足夠讓大部分男人動邪念的資本。
他的平靜,倒是讓江瀾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陸言啟丟開她的發絲,轉身走了出去,又進來兩個人把她拉了出去。
江瀾沒有穿鞋,光腳踩在地上,小石子咯得她腳底生疼。
她再次被塞進了一輛車里,熟悉的頭套套住了她的腦袋,視線又變得一片漆黑。
——
某條流域附近,蕭梵與陸竟池蹲在叢林上的山坡上,看著對面河流的建筑。
“少爺,您怎么知道廣龍他們在這?”
蕭梵說著看了眼旁邊的男人,他手里拿著望遠鏡,在觀察對面的情況。
等蕭梵說完這句話,他將望遠鏡丟給蕭梵,“你看看。”
蕭梵連忙舉起望遠鏡放在眼前,透過望遠鏡看去,這里是一個很大的湖泊,湖泊兩頭還連著一條長河,那些沿著河岸的建筑,背后是一座山。
而要過去對面,就必須走河面上的那條石橋。
看了幾分鐘,蕭梵才說,“入口有雇傭兵把守,里面的情況有點復雜,被樹擋住了,隱約能看到里面也有不少人把守。”
那邊的房子都是木質的干欄式建筑,看起來很豪華,里邊很多曲折的亭廊,亭子里有很多雇傭兵。
蕭梵說,“光憑我們兩個,估計還沒過橋就被打成篩子了。”
他收起望遠鏡,擔憂地看了眼陸竟池,真怕他沖動之下就這么沖過去了。
“他們今天好像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