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廣龍與法斯特來到一家酒吧,兩人警惕地環顧四周,穿梭在人群往包廂方向走去。
不知道誰撞了廣龍一下,廣龍剛要發作,手里卻好像多了個什么東西。
他拿起手里的紙條借著燈光看了看,看到紙條上的內容臉色一變,他立即戳了戳法斯特的胳膊,將紙條給法斯特。
自己環顧四周,周圍人群哄鬧,已經找不到剛剛是誰給自己的紙條。
在法斯特看完紙條后,兩人對視了一眼,轉身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幾分鐘后,兩人又出來了,徑直朝包廂走去。
包廂外邊有人把手,不過認得他倆,開門把他們放進去了。
一進門,就看到了戴一和裴卿聲。
裴卿聲面帶微笑看著兩人,“你們來了?”
廣龍哈哈一笑,大步流星地朝他走去,順勢在他身邊坐下,“裴總啊,好久不見了,怎么會想起來這里了?”
裴卿聲也笑著,“這不是來看看你們,陸言啟,哦不對,陳鐵柱呢?”
聽到陳鐵柱這三個字,廣龍有些沒繃住,“嗐,不知道,上次我們被九尾狐偷家后就分開了,現在也聯系不上呢。”
“你說這人就是個死腦筋,好好的賺錢不好嗎?非得要跟陸竟池死磕。”廣龍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又痛心疾首地嘆氣,“勸不動啊,一點也勸不動。”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了,所以你們現在是被九尾狐的人盯上了?”
“那倒沒有,我們不過是來戴兄這里散散心,過兩天就準備回去了。”
廣龍睜著眼睛胡說八道,其實他自己都不確定有沒有被九尾狐盯上,只不過是不敢和陸竟池動手而已。
他擔心自己本來沒被盯上,結果一和陸竟池動手,就真的被盯上了,所以現在他能避則避。
“如此看來,陸言啟不是一個能合作的人,還是你與法斯特靠譜。”
廣龍笑道,“那也不能這么說,他如果不這么死腦筋就好了,這幾年若不是你和他的聰明才智,咱們那些渠道也不能這么快打通。”
裴卿聲給他倒酒,“罷了,他有自己的志向,不強求。”
“對對,來喝酒。”廣龍笑呵呵地捧起酒杯,包廂里光影交錯,在大屏幕的閃耀下眾人各懷心思,又一片融洽。
蕭梵跟柳七兩人穿著女裝,帶著妖艷的假發在外面蹦迪,蹦得腰都快斷了。
“這兩人不會已經掛了吧?”蕭梵在柳七耳邊問道。
柳七搖頭,他扭得很僵硬,到底是誰出的這個扮女裝的鬼主意,要是被熟人看到,他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蕭梵拍了下他的屁股,“好好扭。”
“......”
蕭梵現在一心想將功贖罪,所以扭得十分的妖嬈,身邊的女人都被他比了下去。
陸竟池已經從醫院離開了,江瀾和他現在住在阿琳家里。
阿琳家就在這村子后方,是自己搭建的兩間房屋,經過常年的風吹雨曬,變得歪歪斜斜,感覺隨時都會倒塌一樣。
為了給兩人騰出房間,阿琳跑去和她母親擠一間房了。
家徒四壁的房間里,一個陳舊的柜子上,房頂一個裹滿灰塵和油漬的瓦斯燈泡散發著暗淡的光芒,屋內昏暗,還不如之前他們在山洞里燒的柴火亮。
陸竟池傷的嚴重,他走路的腳步有幾分虛浮,江瀾都怕他一個不注意摔下去。
“你睡床上吧。”江瀾開口說道。
這也不知道是床還是炕,是用泥土和磚頭砌成的。陸竟池走到床沿坐下,他雙手撐著膝蓋,略帶虛弱地看向江瀾。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