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和江瀾想到一塊去了,當然這也只是他們的猜測,他的具體想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江瀾說,“你去找蕭梵,如果他需要資金,就給他,現在維信特股市日漸下跌,是最好收集散股的機會。”
“行。”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江瀾便回去了。
下午的時候,趙小姐又回來了,她看起來有些疲憊,回到家把包往沙發上一丟,便毫無形象的倒在沙發上。
江瀾走過去問道,“趙小姐,今天回來的這么早啊?”
趙小姐捏了捏眉心,點頭道,“最近公司遇到一些問題,可能會面臨裁員,江瀾,如果我要是被裁了,我可能就雇不起你了。”
江瀾怔了怔,“怎么回事?”
“說了你也不知道。”她站起身,“我先回房間了,晚上吃飯不用叫我。”
“哦。”
江瀾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地想到了那家公司,難不成,她就在維信特上班?
她也跟著上樓,等丑丑醒了,抱著他出門去散步。
這小區風景挺好的,今天有太陽,只不過這會兒太陽快落山了。
她推著嬰兒車走在小區的路上,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后門走了,車子都是往這里進來。
雖然蹲了好幾天,沒見到他回來過,她還是習慣性的來這里碰碰運氣。
她找了個椅子坐下,拿著撥浪鼓逗著孩子玩,丑丑伸出小手去抓撥浪鼓,抓住后就往嘴里塞。
江瀾又將撥浪鼓拿遠了些,他伸長了手要去抓撥浪鼓,抓了幾次抓不到他急了,嘴里不斷發出啊啊的抗議聲。
“就知道玩,你知道你爸去哪了嗎?”
小孩哪里聽得懂她的話,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思考了半天,覺得自己聽不懂,又去抓她手里的撥浪鼓。
一輛黑色的車從緩緩駛入,車里的司機看到那個女人又來了,下意識地嘀咕,“又是她。”
后面的男人抬頭看去,便看到前方坐著的女人。
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頭發隨意綁在腦后,腦袋上戴著一個白色的毛絨耳套。她面前是個嬰兒車,低著頭和嬰兒玩耍。
夕陽正好落在兩人身上,將她周身都鍍上了一層金色光暈,畫面看起來歲月靜好。
車子快要靠近的時候,她也抬起頭朝車子看來。
看不見里面的人,車也換了,她沒認出來,只是看了眼便低頭繼續搖晃著撥浪鼓,白色的車與她擦肩而過,掠過的風揚起耳邊碎發。
司機還挺慶幸,這兩天換了車,她都沒認出來。
是的,昨天他們也回來過,不過換了車,江瀾沒有認出來,所以就沒有像上次那樣來攔車。
江瀾一直在這里坐到天黑,溫度太低了,她才帶著丑丑回去。
其實她也在懷疑,陸竟池不是沒回來,而是換了車,把車停到別的地方,她就在家門口看不到車了。
揣著這個疑慮,她回去把飯做好后,等夜深了又偷偷出門。
這會兒接近十二點,大多數人幾乎都睡了,小區里安靜的可怕。
她輕車熟路地來到他那棟別墅,和之前一樣,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沒有回來。
江瀾看了看那扇門,又瞥見旁邊的門鈴。
她伸出手,摁在門鈴上。
一道門鈴在黑夜中響起,聽得格外的突兀,還有幾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