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對不起你沒事吧!”
陸竟池坐在地上緩了會兒,江瀾擔憂地看著他,緩緩在他身邊蹲下來。
片刻后,他抬頭看向江瀾,有氣無力地說,“一大早你就要拿斧頭來砍我嗎?”
江瀾看了看手里的斧頭,急忙丟在一旁,她忙不迭搖頭,“不是,我是看你沒出來,敲了半天門也不應我,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你要把門劈了?”
江瀾抿著唇,心虛地別過頭,她怕自己關心過頭,就成了管得太寬。
陸竟池手掌撐著地面站起來,順帶將江瀾拉了起來,“你不用擔心,我只是睡著了沒聽到。”
江瀾不太相信地瞄了他一眼,“真的?”
“我要說假的而你才會相信?”
江瀾被他堵得沒話說,默默地站起身,跟著他走出臥室。
他走了兩步,輕咳了兩聲。
“你怎么了?”
“有點著涼。”
江瀾伸出手摸了摸他額頭,并不燙,反而還有點冰涼。
“有臥室你干嘛躲在書房里,是不是又瞞著我在干什么壞事?”
陸竟池無奈地笑了笑,“我能干什么壞事?”
“誰知道你。”
“好了,先下去吧。”陸竟池將她摟過來,摟著她肩膀回了趟臥室。
希茴還沒醒,丑丑醒了,他盯著天花板發呆。
這項業務陸竟池很熟悉了,他走進去,把丑丑抱起來,放到床頭,順手拿了尿不濕給他換上。
江瀾在旁邊看著,他換尿布的動作越發熟練了。
換完尿布,丑丑又滿血復活,再床上爬來爬去,還爬到希茴身上,抱著她的臉蛋啃,啃了人家一臉的口水。
希茴被他啃醒了,她睜開眼,看到身上趴著的丑丑,她揚起一個寵溺的笑容,伸出小手去摸丑丑的腦袋。
江瀾把丑丑拎回來,對希茴說,“現在還早,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希茴搖著腦袋,自顧自地從床上爬起來,扒拉著床,伸著兩條小短腿自己從床上下來了。
陸竟池從江瀾手里接過丑丑,“你先給希茴洗漱,我帶聿灼下去喂奶。”
江瀾微微點頭,掌著希茴從床上下來,牽著她去洗手間里給她洗漱。
吃完飯,陸竟池又收拾好東西,今天要帶她們去放風箏。
能出去玩,最高興的就是希茴,她跑得飛快,踉踉蹌蹌地朝外邊跑。
江瀾無奈地搖了搖頭,抱著丑丑去車里。
今天天氣不錯,風和日麗,很適合放風箏。
陸竟池先開車去雜貨店買了做風箏的工具,買了滿滿的一大包放在后備箱,一切準備就緒,然后開車帶著一家人去了郊外。
這里是一片草地,以前是別人種菜的田地,不過后來荒廢的時間太長,漸漸地有人在這里放風箏,久而久之,放風箏的人多了,這里就變成了專門放風箏的圣地。
陸竟池把后備箱的東西拿出來,在地上展開。
希茴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后,看得出來她想幫忙,但是好像沒有她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