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是柳月忱的私人賬戶,他怎么轉都沒事,就是怕轉得太頻繁引起注意。
如果柳家在之前就能查到他的賬戶,把這些錢悄無聲息的轉出來之后,他們還是會發現。
但應該不會這么容易就查到他的私人賬戶,所以目前來看,只要小心點,不被察覺,柳家就不會查柳月忱的賬戶,不知道具體數額,后面就算查到空賬戶,他們也猜不到柳月忱是要跑路。
陸竟池沉吟著,江瀾看他確實忙,也就沒有打擾,轉身走了出去。
她本來是想問問,兩個多月前他那幾天躲在書房里,是不是就是在干這些,現在看應該就是了。
柳月忱被叫回去,柳家的人想拿走他手里的勢力,這不得不讓江瀾開始擔心他來。
柳月忱在金三角多年,他自己培養起來的勢力,應該也沒有那么容易就啃掉。
江瀾想著,回到臥室里,陪著兩個孩子睡午覺。
陸竟池回來之后,大多數時間都在書房里,只有少數的時間陪著他們。
以前他每天的日常是帶兩個孩子出去散步,現在這些事他也不做了,所以他還是閑不下來。
忙起來之后,感覺他精神狀態都好多了。
江瀾打開電視,換臺的時候忽然瞄到一條新聞,某個公司的董事長跳樓了。
她看到這條新聞并沒在意,破產跳樓的人多了去了。
當初陸言啟和司凝說的話,司凝也沒有告訴過江瀾,她自然不知道這可能是陸言啟的手筆。
司凝也看新聞了,她心里開始惴惴不安。
她知道的可不止這一起跳樓事件,之前還有車子出故障出車禍的,也有被抓進監獄的,短短一個月,臨安就有三家公司的老板出事,這很難不讓她聯想到陸言啟身上。
司凝關了電視,給陸言啟打了個電話。
沒多會兒,電話接通,陸言啟只有簡單的一個音節,“嗯?”
司凝問他,“我剛看新聞晟業的董事長跳樓,是你干的嗎?”
“我還以為你是打電話邀請我參加婚禮,原來是興師問罪。”
司凝蹙著眉,“真是你做的?”
“你是以什么身份問我?”
“我......”
這話把司凝問到了,她覺得自己多余打了這個電話,她確實沒有立場去問陸言啟這件事,問了他也未必會說。
退一萬步來講,她問出來了又怎么樣?
還能阻止得了他嗎?
司凝說,“我不管你干什么,你要是把司家牽扯進去,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沒忘上次在公司見到他和司央在一起,這兩人肯定在密謀什么,新聞里的事,搞不好就有司央參與其中。
“我很好奇,你打算怎么不放過我?”
他一句話能把司凝氣死,她能怎么不放過他?打也打不過,動腦筋也動不過,她能干什么?!
司凝一怒之下把電話掛了。
她又去找了司央,司央也是左顧而言他。
他說,“小凝,還有幾天你就要結婚了,安心準備結婚的事,不要想太多。”
司凝而神色復雜地看著他,她說服不了陸言啟,同樣的也說不服司央。
她憤憤地轉身離開書房,把自己關在了屋里,鐘思玉給她發消息都不想回。
時間過的很快,距離司凝結婚還剩兩天。
江瀾在想要不要提前一天過去,又去找陸竟池。
陸竟池整天泡在書房里,江瀾走進去,到他旁邊看了眼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