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斯剛打算回答，就聽見克勞斯說，“格雷斯先生先別走了，我還有話想咨詢你。”
格雷斯看了一眼克勞斯，再偷偷看向面無表情的夜疑深，笑著點頭，“好的，那江先生和江夫人先走吧。”
江堅成和千文茵才不管格雷斯怎么樣，只要能救出江雪一切都是值得的。
等著他們離開以后。
克勞斯走到格雷斯面前，笑著說，“格雷斯先生，你說你是參茶的徒弟，那請問參茶是男還是女，年齡多大了？”
話音剛落，夜疑深也同樣看向格雷斯，臉色淡然看不出喜怒。
格雷斯從容回答，“參茶今年七十歲了，是個男人，家鄉是戰爭內亂國家，他從小就和死人打交道。”
“其實這些話我不該說的，但我師傅曾經拿不少活人當標本才研究出妙藥丸和神仙水，以及一系列毒藥......”
這的確是國際上對參茶詬病的點，畢竟研究出起死回生的藥，隨后又研發出致命毒藥，確實褒貶不一，但沒有人能否認參茶對藥學的發展。
夜疑深臉色清冷，俊臉不摻雜多余溫度，“格雷斯，我怎么聽說參茶是個女人。”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態度卻十分肯定。
克勞斯和蘇晚晴都愣了下，下意識看向夜疑深，他是怎么清楚這件事的？
“不可能，不過我師父的確有一個小相好。”格雷斯語氣篤定，只是心里七上八下起來，夜疑深怎么知道參茶是女人？
難道夜疑深已經找到參茶......那不可能，真要是清楚參茶的存在，絕對不允許他站在這里。
想到這里，格雷斯幾乎更加自信，“夜先生也是個男人，我師傅到這個年齡都沒結婚，外面確實養了不少女人。”
蘇晚晴噗嗤一聲笑了，“誰說老男人不結婚，外面就養了女人的？你這話也太果斷了。”
格雷斯輕聲嘆氣，“我都見過，師傅還讓我喊師母......看著那些年輕稚嫩的臉，甚至還有未成年人，我實在不好意思喊。”
蘇晚晴擰起眉，“沒想到參茶私生活這么亂。”
果然成就越高的人越變態。
格雷斯不置可否，從兜里再次掏出幾瓶藥，“夜先生，我知道您不相信我說的話，但這些藥都是參茶制作出來的，對心臟這方面都很好，我衷心建議老夫人喝幾次，明顯就能發現變化......”
說到這里，格雷斯再次嚴肅說，“還有一件事我忘記說了，我師傅參茶和心臟神手是好朋友，我雖然沒見過心臟神手這號人物，但聽說是個女人，我可以想辦法約出來。”
夜疑深面色淡然，沒有任何波瀾。
就連蘇晚晴也笑著說，“不用你幫忙約心臟神手了，夜家已經邀請過心臟神手了，不過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強人所難。”
要是江寧塵不想做手術，她絕對不勉強。
格雷斯只好點點頭，再次抬頭看向夜疑深，恭敬地說，“夜先生，不清楚您還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你可以走了。”夜疑深眉眼漠然，清冽嗓音依舊冷得嚇人。
格雷斯這才邁開腳步離開。
等著格雷斯走掉后，夜疑深鋒利眸子再次落在克勞斯身上，“去調查他留下的藥，順便想辦法聯系參茶，問格雷斯是不是他徒弟。”
要是格雷斯說謊，絕對不輕饒。
“是。”克勞斯恭敬回答，這才拿起桌上的藥一起離開。
偌大地客廳轉眼就剩下夜疑深和夜老夫人。
蘇晚晴似笑非笑說，“你怎么沒告訴他們，江寧塵就是心臟神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