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再次話鋒一轉，“顧叔，你憑著良心說話你手上沒有染著別人的血嗎？還是說在場的大家都沒有，不過就是信念理念不同，有沒有一種可能，反恐看著唐門的人是壞的，唐門也是一樣。”
唐門是傭兵團不錯，但不是任何任務都會接通的，況且那么大的組織當然需要啟動資金。
夜沉說到這里，明顯理直氣壯說，“既然你們認為唐門是壞的，那諾斯團隊就是好的嗎？那我們黑吃黑有什么不可以，總比唐門去爭搶反恐地盤好吧。”
“......”
偌大艙內瞬間陷入寧靜，顧易和霖離都一時無語了，就連蘇晚晴也安靜不少，但是隱隱約約又覺得哪里不對勁。
就在這時，風輕云淡笑聲響了起來，“伯父，你真是一個巧舌如簧的男人，我一直還好奇楚楚那么能說會道是跟著誰學習的，原來是你。”
好就是好，壞就是壞，這有什么好爭議的。
夜沉面色不改笑了，“我怎么巧舌如簧了，我只是再說事實。”
“你說的是你口中的事實，但不是大多數的事實。同樣遇到危險，普通人只會相信反恐會保護他們，但唐門不會，哪怕唐門出了力，他們也只會認為唐門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壞人。”
不得不說，這話足夠犀利一針見血。
顧易頓時反應過來了，伸手指著夜沉鼻子，“你居然在PUA我們三個？”
多虧江寧塵機智，否則他們都要被夜沉繞進去了。
夜沉故作不滿看眼江寧塵，“寧寧，你到底是誰的人？你和楚楚不是好朋友嗎。”
“是好朋友啊，可就是唐楚楚問我她是好人還是壞人，我都會說她是壞人。”江寧塵單手托腮。
夜沉這次是真笑了，“那你是好人還是壞人。”
夜疑深蹙起眉心，警告看眼夜沉，薄唇抿成一線不等著音調發出來。
江寧塵一攤手，“是壞人呢，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輕描淡寫地話帶著疏離，任誰都能聽出不是開玩笑。
夜沉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氣又好笑，剛打算繼續調侃。
“寧寧，你不要再理他了。一直說什么好人壞人，我看他才是最壞的種。”蘇晚晴面無表情說，直接走到不遠處走下來。
被嫌棄的夜沉也不生氣，反而笑著走過去，“你要是不愿意聽那就算了，反正我們很快就要到了。”
蘇晚晴二話不說扭過頭，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望著又單方面鬧別扭的兩個人，江寧塵眼底短促笑意，不等收回視線。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不等著江寧塵掏出來，一只骨骼分明大手摸進口袋。
溫熱觸感隔著薄薄衣料傳在皮膚上面，麻酥酥的，如同觸電一般。
江寧塵臉色發紅，有點惱羞成怒握住夜疑深的手一把抽出來，“你干什么呢！”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能不能矜持點？
夜疑深冷著臉哼聲，他到要看看是誰騷擾江寧塵，就在屏幕落在電腦上面一瞬時候，饒是他語氣也帶著幾分詫異。
“小啟給你發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