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帝銳賀指使的,他讓而假冒醫生去給你的孩子看病。”
貪生怕死的徐澤鴻一股腦兒的將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酷刑都還沒用上,這就招了?
帝冥爵見他趴在地上舔著他鞋子的狼狽樣子,低下身提起他的下巴,“說這么快就不怕他報復你?”
和他比起來,帝銳賀要溫柔許多。
徐澤鴻的額頭落在他的腳背上,一聲又一聲的向他尋求他的放過。
“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帝冥爵低聲說道。
垂落的腦袋咻的一下抬起來,徐澤鴻迫切的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當年車禍一事,你是不是該說一說整個過程?”
記憶被推回到三年前。
當時徐澤鴻只是個愛賭錢的貨車司機。每掙一筆錢,他便會休息一段時間拿來賭。等錢花光了他又繼續開始工作。
偶然的一天他在賭桌上遇到了帝銳賀,當時他輸的精光,放高利貸的人也恰好找到他要他還錢。
錢都輸完了哪還有錢還,眼看著手指頭要被剁掉,帝銳賀出手攔下。主動替他還了錢,還帶著他去了高檔餐廳。
在金錢的誘惑之下,徐澤鴻便稀里糊涂答應了帝銳賀的提議。后續便是在夜晚,他的貨車和帝冥爵的汽車碰撞在一起。
為了減少罪行,他主動報警叫救護車沒有逃離現場。
徐澤鴻心虛的看了眼帝冥爵,他猶豫著要不要把車禍的事情重新扯出來。
“沈林,你去看看負責監管監獄的沈獄長還在不在。”帝冥爵開口。
一側的沈林還未開口答應,徐澤鴻便慌張的阻攔下來。
“我說,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們。但是我也有條件。”
帝冥爵表情冷峻,他沒回應,旁邊的沈林則繼續去完成他剛剛的交代。
眼看著沈林就要走出破舊的木屋里,徐澤鴻的內心忐忑不安。
說還是不說?
已經很難決策了。
沈林一旦踏出這個門,監獄那邊便會得知他被掉包換出來。到時別說真去努力減刑,怕是連減刑的機會都沒有。
“我說!”
沈林的腳從門檻上垮出去,徐澤鴻撕心裂肺的喊出來。一句話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讓軟趴趴的癱坐在帝冥爵的腳邊。
旁邊的黑衣人搬開凳子,三腳架落在離他只有兩米的位置,上面放著一臺正錄像的相機。
“說吧。”一切就緒后,帝冥爵開口發話。
面對著相機,徐澤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后悔了。
當年有關他的判刑有一條便是他疲乏駕駛,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導致了車禍發生。現在否認的話,相當于當年他做了偽證。
相機記錄的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帝冥爵透過窄小的屏幕,仔細觀察著他細微的表情變化。
“等我給你開頭?”帝冥爵問。
身邊的黑衣人輪著拳頭,手指關節被捏的咔咔響。
來時的那幾腳可謂是用力,現在聽著聲徐澤鴻都感覺到了頭皮發麻和尾骨作疼的感覺。
“不,不用,我說,我都說。”徐澤鴻惶恐的對著相機敘述著當年的事情。
前后講了半個小時,沈林將相機收起又從背包里拿出一沓現金。
帝冥爵使眼色,錢便進入到他的懷里,“這是給你的辛苦費,后面繼續聽從帝銳賀的安排充當好醫生。”
他沒聽錯吧?
徐澤鴻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紅色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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