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凡也不甘示弱,從架子上抽出一把長劍。
“既然你們想報仇,那我就如你們所愿。”
說罷,他抽出長劍,像模像樣的甩了甩。
見狀,圍觀的學員們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
“這傻比,用一把未開鋒的長劍還想傷人,腦子被驢踢了?”
“師兄,千萬別手下留情,給我往死里打!他重傷了那么多師兄弟,至少也要廢他一只手。”
“才廢一只手也太便宜他了吧,把他打成像董碩那樣的殘疾不是更好嗎?這個人,很多人都想弄死他,不狠一點,他不知道我們正一道館是不好惹的……”
白臉男子也聽從眾人的意見,從架子上取了一根長木棍。
接著,眾人紛紛后退讓出一片空地。
陳凡裝模作樣的拱手施了一個禮,客客氣氣的說道:“鄙人陳凡,請教了。”
哪知道他這個舉動,在眾人看來就是在裝比。
見對面的白臉男子沒有任何回應,陳凡眉頭微皺,表示不滿:“館長沒有教你們,與人較量切磋的時候,要遵守禮儀嗎?連最基礎的禮數都沒有,難怪都是一群混混,注定上不了臺面,垃圾就是垃圾。”
他不禁想起和徐頂天學武的那段時間,也像這白臉男子一樣,倨傲無比,不遵守禮儀,結果被老頭子打得鼻青臉腫。
倒不是他故意裝比,這是武者比武應有的禮儀。
正式場合下大家基本上都會向對方施禮,表示尊重。
“哼!廢話真多!”
白臉男子早就看他不順眼,怒哼一聲,長棍一甩,直接朝陳凡的胸膛刺過來。
下一秒,陳凡猛地一彎腰,以極快的速度,詭異的姿勢避開了棍尖。
白臉男子反應不及,想要變招卻已經來不及了。
劍光一閃。
一聲凄厲刺耳的慘叫在場館內響起。
原本還鬧哄哄的場館,突然變得寂靜無聲,只有白臉男子的哀嚎聲。
在場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一招,陳凡用一把未開鋒的長劍,竟然斬下了白臉男子的手臂。
當白臉男子左手手臂掉在地上的時候,眾人心頭猛地升起一股后怕和驚懼。
殷昌宏也是如此。
臉上除了害怕,更多的懊悔和難以置信。
如果他剛才阻止,或許這個學員就不會有如此下場。
如今被陳凡斬下一只手,他已經廢了。
更令他感到恐怖的是,劍刃之上,沒有半點血跡。
那可是未開鋒的劍刃,即便是他,也做不到直接用劍就斬下手臂,何況還是一招,何況是劍刃不粘血。
鮮血狂飆而出,白臉男子癱坐在地上,見鬼一般,臉色慘白的看著陳凡,當場被嚇尿了。
被斬下來的手臂,掉在他面前,讓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殷昌宏,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陳凡將長劍收回劍鞘之內,慢條斯理的放到架子上,背著雙手,臉色冷漠的凝視著殷昌宏。
殷昌宏打了個寒顫,愣過神來,連忙答道:“我這武館內沒有你說的會使大刀的人,刀劍要開鋒,是要經過鑄劍的人允許才能開鋒,我這里一直都是禁止學員將這些冷兵器開鋒,不過江北有你說的鑄劍的地方,龍淵鎮,你應該去過吧?”
說完,陳凡扭頭就走。
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所有人都萬分戒備,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大搖大擺的離開。
等陳凡的身影消失,殷昌宏心驚膽戰的松了一大口氣。
“館長,你要給我報仇,嗚嗚,我的手啊!”
白臉男子這時才敢放聲大哭。
其余人回過神來,群情激動,愈加憤怒了。
“館長,這個陳凡必須弄死他!李師兄現在已經廢了,原本就指望李師兄能在比武大會上奪冠軍呢,現在……”
“這陳凡簡直就是個惡魔,欺人太甚,不除掉他,以后別人會怎么看我們?”
“館長,只要你點頭,我們現在就追出去群毆,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把我們所有人全部打成殘廢,就是車輪戰,也能耗死他!”
然而。
殷昌宏神色古井無波,沒有半點反應。
等眾人的聲音逐漸減弱之后,他才冷冷的道:“這個賬肯定要跟他算,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等你們的大師兄回來再說吧。”
“大師兄他們還要好幾天呢,館長,我們等不了了,現在就想弄死他!”
有人暴跳如雷的咆哮道。
“有種你就去找他吧!你沒看到他現在實力很恐怖吧,這陳凡……實力深不可測,難以想象,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比的,只有趙朕他們有這個實力和陳凡交手,我懷疑他現在是化勁層次的高手了。”
殷昌宏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很是不甘的說道。
“什么?!”
他這話,卻讓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到三十歲,就化勁層次?館長,你不是在說笑吧?縱觀江南地區武道界,也沒有人能在三十歲就達到化勁層次,他是妖孽吧。”
“那誰能解釋,他用一把未開鋒的長劍,就把李師兄的手臂斬下來?這種功夫,已經超越了我們的認知,就連大師兄也無法做到。”
“我覺得大師兄有這個實力,他也是用劍的高手,連館長都說他是江北第一,對付一個陳凡應該綽綽有余了。”
……
離開武館之后,陳凡并未接著去龍淵鎮。
那地方遠在郊外,來回要兩個小時,現在已經快五點了,等回來恐怕要晚上了,晚上他還有約,明天再去也不遲。
龍淵鎮并不是一個鎮子,而是一個鑄劍所,同時也是一個道館。
和正一道館不同的是,龍淵鎮名氣較小,只招收擅長使用兵器的弟子。
這個地方是專門鑄造各種冷兵器的,供給其他道館學院練習使用。
陳凡也知道這個地方。
龍淵鎮旁邊的山里,有兩條廢棄的國道,就是他用來當做地下車賽的賽道,還曾造訪過這里。
回到市中心后,陳凡特地去買了一點營養品和吃的,提前一小時趕到柳妍家里。
母女倆現在住在一個老小區,不再是之前的大別墅。
這里距離江北電視臺非常近,也是因為柳妍正好在電視臺里當主持人。
中午吃飯時,和張茉蕓聊天得知,柳妍經常遭到騷擾。
其中頻繁來找她的,是電視臺副臺長的兒子韓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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